“蝶冢副队长!”
“又有什么事啊?还是剑八他又来了?”一番队副队长办公室中,宏江看着进来的队员,犹如一只惊弓之鸟。
这几天他又被成堆的公务给掩埋了,真不懂以前只有雀部一人时,他是怎么应付这么多稀奇古怪的文件的。
还有刳屋敷剑八也是个添乱的主,七天前宏江拒绝了痣城双也的邀请时,刳屋敷表现得还蛮洒脱的。结果从三天前开始,宏江每天都会被对方骚扰一番,说真的他都有些怕了,万一把那位哥给逼急了,把他一捆直接带过去可咋整。
“这倒不是,是雀部副队长问您要不要一起喝茶?对了,山本总队长也在,他们今天喝的是雀部副队长刚栽培出的红茶。”
“不喝!没看我正忙呢么!”宏江拍着面前的文件,满是不爽的说道:“还有,要是刳屋敷剑八来找我,就说我不在!”
这俩老头怎么能这么闲啊!难道是我处理事务的方式有问题么?宏江想不通,自己这职升得怎么有点古怪啊?前世看漫画副队长不是都很闲的么?
宏江对着一堆文件思考人生之时,他心心念念的刳屋敷剑八却远在忏罪宫痣城双也的牢房之前。
刳屋敷的主要目的根本不是把他带去见痣城双也,至于这三天来的多次登门,也只是因为他感觉到没什么办法救痣城幸三了。
本想着联合半数队长一起向四十六室申请,更改对痣城幸三的判决,但没想到,愿意参合这件事的队长根本没几个。一周时间,他并没有改变什么。
“对不起,没能救下幸三。”
“何须介怀,我本来也没请求你救下他。”痣城双也平静的说道,好似那个名叫幸三的人和他没半点关系,自嘲道:“倒是那个叫蝶冢宏江的小家伙,不来见我是因为看失败者没有任何意义么?”
“我说过了双也,你的处境和他没有半点关系!没人能任性的犯错,还理所应当的认为自己该被原谅!”
刳屋敷有些烦躁,他不懂痣城为何都到这个时候了,对自己的家人不管不顾,还要纠结着蝶冢宏江不放。
因为高傲所以想看看是什么人毁了他的计划么?
还是单纯的对蝶冢宏江感兴趣?
他不明白,他也不想明白,无论是什么理由,这样的想法都显得太过于狂妄和冰冷了。
“看你这样子,是又有什么要对我说教了么?”
刳屋敷虽然看起来是个凶恶的人,但实际上是个极其谦逊、随和的人,能逼得他说教的人可不多,痣城笑了笑,好像颇为得意。
“现在说教你还有什么意义?”刳屋敷叹息道:“我再去找找那小子,明天行刑前让你见他一面吧。”
说完,刳屋敷剑八便转身离开了,看样子又是要去找宏江‘谈判’,痣城见状笑了笑,等刳屋敷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中,慢悠悠的吐出一句话:“明天?明天怕是暂时见不到了~”
……
入夜,本就安静的忏悔宫更是没有丁点声音,今晚没有月,窗外的双极之丘看上去像是个蹲伏着,等待食物的巨大黑犬。
痣城双也把视线从窗外惹人遐想的景色移开,转身走到门边,食指弯曲,在门上有节奏的敲打起来。
咚,咚咚,咚咚咚……痣城像是把眼前的石门当成了什么乐器,乐此不疲的重复着自己不知所谓的演奏。
这样的动静在忏罪宫是不常见的,于是很快,身着白衣的狱卒便被吸引了过来,今天的痣城双也有些反常。
“安静点!否则我会把你的嘴给封上!”狱卒恶狠狠的呵斥道。
“就来了一个么?来得倒是比我想象中的要快点。”痣城说着,停手终止了自己不算高明的演奏,看着门外的狱卒,食指放在嘴上做了个禁言的手势,笑着说道:“会安静的,只不过你也要陪着我而已!”
原本宽松的衣服猛地一紧,狱卒察觉到不对刚想出声,却发现自己已经做不到,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突然摘下他脸上的白布并将其拧成一股,瞬间绞住了他的脖子。
想伸出手扯住脖子上的夺命索也做不到了,身上的衣服像是拷问架似的,让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连倒下去都做不到。
呃~呃……
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的声音持续了没多久便完全消失,这声音即使在安静的忏罪宫都是那么的微不足道,但这却是一条生命所发出的最后的呼救声,只是没人听见罢了。
“没带钥匙么?那还得麻烦你再去跑一趟了。”痣城双也轻声道,门外狱卒脖子上的绞绳重新恢复成白布回到它起初的位置,上面没有一丝褶皱。
紧接着已是一具尸体的狱卒自己动了起来,和活着时没两样,一步一步消失在痣城的视野之中。
没等多久,狱卒便拿着钥匙再一次来到四深牢前,随着“咔”的一声,本该紧闭着知道明日正午才会开启的牢门,被提前开启了。
紧接着狱卒更换钥匙,把痣城双也脖子和手腕上限制灵力运转的鬼道器具也解开,随后便身体一软,倒在了痣城的脚边。
点点白光从狱卒的尸体中涌出,最终汇成一把斩魄刀,长约三尺,护手呈方形,刀柄缠有紫色柄卷,菱形的目贯显出灰白的颜色。
如果此刻有百年前观看过痣城家经历的那场困虚刑的人,便会惊奇的发现这就是痣城双也当时觉醒了始解的斩魄刀,那把在逮捕时,被他说不知放在哪的斩魄刀!
可惜这里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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