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赶上了,即便一护能否修炼成功都对计划没有实质性的影响,可他能在最后关头掌握卍解,还是让夜一有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感。
心情大好的她连一护那些愚蠢的问题都不怎么生气了。
“我只需要解决掉朽木白哉吗?那剩下的人怎么办?”
“那些不用你管,还有你要牢记一点,等会在场有个光头老爷子,一定不要对他出刀,一定……”
就在二人头顶双极之丘顶端,京乐春水可能都想不到,到现在为止夜一还打算让一护参合到这件事中,并且,还没将完整的计划告知对方。
要是等会一护跑来和他宣个战什么的,估计他又会陷入短暂的思索中了。
虽然不知道夜一现在人具体在哪,不过对方应该已经偷偷摸到附近了吧,就等他和浮竹的行动开始。
可现在负责第一步的他们似乎出了点问题,浮竹到现在都还没个影子,只是早些时候让仙太郎告诉他“一定会在行刑前赶到的。”
说是一定,可用了赶这个字,其实就表明有不确定性吧。即使对浮竹很信任,春水心中还是隐隐有丝不安,假如浮竹真的没赶上要怎么办?
露琪亚也被暗示押送了过来,春水只是偏头看了眼,还有她身后闲庭信步走来的白哉。
忏罪宫离双极之丘本来就不远,两道卍解释放的灵压动静也不小,一个是朽木白哉,另一个虽说有点陌生,但能肯定是阿散井恋次。
二人交战的原因就是因为露琪亚吧,从白哉紧跟着的动作,他应该是负责护送的那位。也就是说,恋次是想救人的一方。
可仅从想法来说,这两人说不定是没有分歧的。春水注意到白哉和往日有些不同,那条没怎么离身的罕见围巾——银白风花纱,此时并没围在他的脖颈之上。
忘了吗?恐怕是送人了吧,春水微笑着转过头,将贴身的名贵之物送给对手,朽木家应该没有这样的传统,如果是白哉的个人行为的话,恐怕是对败给他的阿散井的一种认同吧,认同的究竟是实力还是其它什么,谁知道呢。
反正,是个违心的家伙就是了……
白哉的确是个违心的人,他自己也清楚,所以即便已经有了决心,到了这他还是不敢再看露琪亚一眼。身后响起的那声细微的“大哥”更是让他觉得折磨,不禁加快脚步逃离这两难的处境。
在场的人中,能看透白哉这份想法的绝对不多,至少露琪亚是没法知晓的。否则的话,她应该不会把后面的话咽回去的。
“恋次还活着吗?”
“能不能请您放过一护他们。”
等等诸如此类的请求到了嘴边,可看着白哉有些决绝的背影,露琪亚怎么都讲不出口了。
就算讲出来也没有用的,因为,大哥已经拒绝了,在她请求前就拒绝了。
已经放弃了,被固定这双极邢架底部,露琪亚仰视着这高得不像话的邢架,马上就会死在这了吧。
直到最后,我也还是没能力改变,任何一件事,都没有做好……
就这样吧,正当露琪亚放弃,并在心中向海燕、一护以及为了她身处险境的人道歉时,一道苍老的声音突然出现,意外地给她带来希望。
“朽木露琪亚,你最后,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是山本总队长,露琪亚有些不相信,愿意在最后倾听自己的居然会是这位平日里不苟言笑的总队长。
“我能向您请求一件事吗?”
“我不保证一定会答应。”
这样的回答已经足够令露琪亚感到欣慰了,没有说一定会同意,但也没有说一定不会同意。
“我死后,能请您把一护,就是那些旅祸放回去吗?”露琪亚继续说道:“虽然他们是来救我的,可如果我死了,他们没成功也不算做错吧?”
“拜托您了,这是我唯一的请求了!”
露琪亚的请求迟迟没有回应,这才是正常的。碎蜂抱着胳膊不屑地笑了笑,从那些人踏入瀞灵廷那刻起,他们就在不断做着错事。
放旅祸走?怎么可能!他们一个都别想离开,包括四枫院夜一,百年前的事她绝不会允许再发生一次。
“好吧,就照你说的,等行刑后,就会放那些旅祸回去。”山本倒给出了截然不同的回答。
就算是露琪亚,也从没想过会这么顺利,顺利地有些不真实。
“真,真的,太感谢您了。”
露琪亚喊着泪的感谢到,在场的虎彻勇音本来就不喜欢刑场这种地方,见露琪亚这个样子就更难受了。
“真过分,明明就没想让他们活着回去……”
勇音的低语也引起了卯之花的注意,还好的是,露琪亚似乎并没有听到这些话。
“这不叫过分,勇音。既然结局已经注定,至少要让她没什么牵挂,尽量让她走得安心。”
如果这都叫过分的话,那数千年前的总队长都不知该如何去形容了,对这个代表着瀞灵廷历史的男人来说,这绝对不是过分。
“这叫慈悲。”
慈悲吗?没有经历过那段历史的勇音自然不能理解的,当然,慈悲这句话也只是卯之花自己的感慨罢了。
可是,这真的仅仅是名为慈悲的谎言吗?
春水看着正指挥行刑开始的山本,或许不仅仅是那些旅祸,就连露琪亚都能活下来,这也是老师你想到过的场景吧?
不过,他还是很好奇,如果露琪亚的行刑真的成功了,山老头会不会把那些旅祸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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