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朽木露琪亚的极刑,实际是瀞灵廷中有人想借此夺取某样东西——双极。
只有在行刑时才会解放的双极,拥有等同于数百万把斩魄刀的破坏力,其行刑架也拥有同等的防御力,掌握这恐怖武器的人,也就凌驾于整个瀞灵廷以及尸魂界之上了。
而想夺取双极并将其据为己有的,恐怖的人就是……
“蝶冢宏江,想夺取双极的人就是你。”
雏森低着头缓缓念出蓝染在遗书中告诉她的真相,宏江没有回答,也懒得回答这种问题。
他知道事情还有后续,因为,他能感受到雏森桃身上的杀气,但这份杀气却并不是对他的。
事实证明,宏江的感觉并没有错,只听雏森缓缓抽出自己的斩魄刀,低声说道:“不过,杀死蓝染队长的却不是你。”
日番谷盯着市丸银,蓝染被害那晚宏江一直在四番队,他自然不可能杀了蓝染,可如果有帮手的话,就能做到了。
还记得第一次队长会议时,旅祸明明还没入侵瀞灵廷却四处拉响警报,导致那次对市丸银的问责提前结束。之后旅祸从天而降,大家更是将这件事暂时抛在脑后。
现在一切都能连起来了,蓝染在那之后肯定调查过,并锁定了宏江这个最有能力在外面搞鬼的人。
只是,蓝染也没想到宏江是这么谨慎的人吧,仅仅因为对市丸银的一些怀疑,就会借着旅祸入侵的时机,果断命令市丸银将他给除掉。
“可,蓝染队长最后见的人是你,所以你才是杀了他的凶手吧……”雏森抬起手中的斩魄刀,泪水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是你吧,冬狮郎!”
开什么玩笑?日番谷眼中的怒火顷刻间全部化为诧异,我是杀了蓝染的凶手?是我听错了吗?
日番谷很想这么骗自己,可架在脖颈上的冰凉的刀刃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的,雏森真的想杀了他。
“我怎么……”
“不要动!!”
只是想转下头就被雏森厉声制止,日番谷只得继续保持不动,尽量心平气和地说道:“我怎么可能杀了蓝染。”
“蓝染队长也是这样想的,他是那么,那么的信任你,愿意把自己的生命交到你手上……”
热泪顺着脸颊滑落,最后却仿佛全都流入了心中。蓝染队长最后留下的话明明是那么温柔,可亲口念出来雏森却觉得是那么心酸。
这样的事绝不能发生,也不该发生,我一定要去阻止,就在今晚。
如果我能说服蝶冢放下心中的野望,银也应该能重新变回那个让人信赖的人吧。说起来实在是丢人,他明明曾经是我的副队长,但我却连他什么时候变了都不清楚,可能我真的不是个称职的队长吧。
当然,我也做好了拼死一战的准备。
不过,和日番谷同行会让我更有把握,和雏森你一样,他真的是个正义,且值得醒来的伙伴。
但如果你真的看到这封遗书,请你原谅我,雏森。
原谅我的不辞而别,还任性的连累了日番谷。以及,原谅我最后、也是最不负责任的请求,请你务必要为我、为日番谷报仇。
“原来日番谷队长才是你的人啊,蝶冢先生。”市丸银摇着头说着,语气中却满满都是幸灾乐祸。宏江双手环抱,冷笑道:“难道不是蓝染那个蠢货查错了人,却还在自以为是吗?”
两人这一言一句,好似两柄利剑深深扎进雏森心中,又如两双利爪,沿着伤口,将雏森那本就破烂不堪的精神彻底撕碎。
“所以,你为什么还活着!”雏森歇斯底里地喊叫着,手中的刀第一次砍向这个从儿时一直陪伴着她的伙伴,没有一丝犹豫!
点点血星离开脖颈的伤口,如同被风吹散的红色蒲公英,轻柔的风就是最好的伤药,顷刻间,日番谷就感受不到疼痛了。
虽然没有完全躲开,但雏森这一刀只是留下了一道很浅的伤口。不过,日番谷知道雏森没有手软,那凄厉的眼神仿佛在不断质问着他“为什么死的不是你?你才是最该死的那一个!”
“雏森你个笨蛋,好好想想!为我们报仇?不管是我还是蓝染都不可能对你说出这样的话!而且,是我让松本把遗书交到你手里的,如果是我杀了他的话,这封遗书怎么会让你看到!我根本没有接到过蓝染的邀请!!”
日番谷怒吼着,希望能让雏森冷静一点。或许,蓝染最初的确想找他一起去找宏江,但最后却因为什么人、什么事中止了。
更可能,那封遗书是被篡改过的,其实,他真正邀请的另有其人,亦或者,遗书上后半段内容全是假的。
蓝染平时都是默默保护着身边的人,又怎么会因为自己将旁人置于险境呢?!
可惜,此刻的雏森桃根本听不进这些话,也没有给日番谷说更多的机会。
“绽放吧,飞梅!”
粉色的光环从刀柄沿着刀身上升,原本还是武士刀模样的斩魄刀顷刻间便化为一柄七支刀,月光印照在上面,仿佛雏森手上真握着一截被白雪覆盖的梅枝。
点点赤红冲破白雪绽放在枝头,雏森一刀劈下,红梅飞舞在空中化为三颗人头大的火球,将日番谷包围在中。
震耳的爆炸声骤然响起,日番谷下意识地向上一跃,及时从脚下燃烧着的熊熊烈火中脱身而出。
可这代表着雏森愤怒的火焰,又怎么能躲得开的呢?
日番谷想要熄灭这团怒火,可单靠语言已经不可能让雏森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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