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一般,非常不一般。
观察着断指轩辕体内的真气路线,王锐若有所思的想到。
王锐修炼的是白展堂所授的葵花心法,乃是隐密门派,葵花派的核心功法。
葵花真气至阳至刚,每每王锐在子午两个时辰修行以后,全身都会温暖如春,心头始终余留一种淡淡的欣喜之感,令人感觉到心神安宁,非常神奇。
王锐经常与封于修一起,研究彼此在这方面的情况。
两者认为,葵花心法有增益心神效,而气感应是真气对心神的反馈,就犹如人身体中的触觉与痛觉。
而两人此时的状态,却是心神可以对真气下达指令,调动真气的运转与聚散,但却得不到应有的反馈信号,如同有人身患残疾,失去了触觉与痛觉一般。
这就好似让盲人用手去拿东西,盲人会摸索着通过触觉寻找该物品,然后将其拿起来。
但是没有触觉的反馈的话,盲人就无法通过用手摸索去找到要拿的东西的准确位置,亦无法得知自己究竟有没有将东西拿起来,因为这些通通没有反馈。
对于没有超感的人来说,他们无法像王锐一样可以直观的观察到真气,所以如同盲人一样,只能通过气感来摸索体内的环境。
他们只能凭借气感的反馈,来掌握‘手’的位置,然后再通过天长日久的修习,如同盲人摸象般,将体内的每一处熟悉到了如指掌,才能达到所谓内视的地步。
没有气感,就等同于绝了习武之路,这是这个世界习武之人的常识,好在这种人在这个世界不多,出现的概率与新生儿先天畸形差不多。
这个世界的武学,讲究一个内外兼修,刚柔并济,如果只是单练外功的话,则永远无得入意境的门槛。
目前王锐所见过的武林人士也不少了,每见一位,王锐都会忍不住用超感觉观察其体内真气运转的路线。
白展堂的葵花真气,郭芙蓉的玉女心经,马升、褚雄、常占、吕明等人的不知名心法。
不知不觉,王锐见过的心法已然不少。
虽然没有师承讲解,光看真气运行路线是无法学会对方功法的,但还是能从这些路线中,大体看出对方的心法究竟走的是什么路线。
断指轩辕的真气路线,在王锐眼中另辟蹊径,与之前他见过的所有心法效果的方向都有不同,真气运转周天之时,明显在头部多处细微经脉中多转了数次。
好奇之下,王锐观察了许久,能过冷读术观察细节,他发现老太太已经虽然失聪了,但是她的耳力好的极为夸张,似乎对于四周的一切场景,都能通过听力来感知,并且了然于胸。
这是超胆侠了吧!
王锐不禁好奇,她是如何做到这一点的。
会是这独特心法的关系吗?
见两人开始了麻将局,王锐便回屋休息去了,他知道接下来白展堂将迎来人生最黑暗的时刻,就不在一旁碍眼了。
第二天一早,王锐寅时起床下楼,果然,几人一宿没睡。
白展堂明显已经要输红眼了,满脸狰狞的盯着断指轩辕的脸,而老太太则恍若不知,一直面带微笑。
李大嘴心里偷着乐的表情,此时已经按捺不住了。
佟湘玉看着白展堂,则满是无奈的样子。
王锐下来以后与众人打了个招呼,随后说道:“哟,几位这是玩了一宿啊,老太太年纪这么大了能行吗?要不您进屋去歇会?”
“不行!”
王锐刚说完,还没等老太太开口,白展堂一口拒绝。
李大嘴不乐意了,那可是他老娘,当即冲着白展堂道:“哎老白,怎么着?难道光许你赢不许别人赢?
人家老王说的有错吗?我娘这么大岁数了,陪你熬了一宿够说了吧,怎么着,你不赢回来难道别人还不能走了?”
这时众人都已经起床,听到声音纷纷来到大堂里,听到李大嘴的话很是赞同。
已经输的心烦意乱的白展堂,此时被几句话说的心中火起,当即一瞪眼,手上就比划起了葵花手的手势,顿时李大嘴就蔫了下来,引来众人一阵嘘声。
“大嘴。”
这时,老太太开口发话了,先是叫住了李大嘴,阻止他继续说话,随后往王锐所在的方向点了点头,随后向白展堂道:“小郭那六个月都输给我了,你还拿什么玩?”
“还有我的六个月!”
白展堂盯着老太太说道:“如果你要把我赢了,在这六个月里我给李大嘴端茶送水,捏腰捶腿,如何?”
这时李大嘴到有些不好意思了,他也看出自己老娘的不凡之处来了,显然白展堂根本不是他娘的对手。
断指轩辕为的就是要整治白展堂的赌性,给他来个去根,不然早晚会再次带坏他儿子,所以在众人的起哄下,她最终还是同意继续与白展堂赌下去。
白展堂输了一夜的麻将,已经输怕了,并且麻将根本不是他的专长,最强的手段是骰子,所以当即提出了改玩骰子。
老太太自然无所谓,当年她什么没玩过,一口便答应了下来。
白展堂见其同意,顿时是心花怒放,认为自己这次一定万无一失,在骰子项目上,他可从来没有输过。
王锐则在一旁,一边眼看着白展堂越赌越大,越输越赌的模样,一边揣摩着所观察到的断指轩辕心法的效果。
越是观察,王锐越发现这个心法的不凡之处,不仅头部,还有五脏处也有多处一般不会被用的经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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