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舍不得权力?”
孔老道讥笑道。
弓王摇头,望着月神谷深山方向,闷声:“墓在那,走不了。”
深山里,两座新坟安静无声,在墓碑上清晰写着墓主人的身份,一个叫谢添岁,一个叫谢润。
孔老道有些难以置信:“我听说,谢添岁对你出过手,你差点丧命,你确定要替他守墓?”
弓王望着深山方向,惜字如金:“是。”
孔老道顿时肃然起敬,第一次认真打量起这个不善言谈的汉子,最后突然朝他深深鞠了一躬:“那天……得罪了。”
弓王愣住了,然后脸上突然露出笑容,然后朝孔老道伸出手,笑:“下次见面,我请你喝酒?”
只是一句话,孔老道就觉得眼窝子被人重重给了一下,差点流出泪来。
下一次,是什么时候?
以弓王的身体情况,那时候的他,多半已经躺在坟里了吧。
分别,既是永别。
在那一瞬间,孔老道突然非常不舍,不舍和自己这个才认识的朋友分别。
强忍着酸楚,孔老道重重点头,紧紧握住弓王的手: “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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