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老板,怎么瞧见我来了你就要走啊。之前跟你说的事情考虑的怎么样了啊?”一个衣着花哨满脸痞气的年轻人带着几个家丁堵住了丁婉柔和房东的去路。
“陈公子,我这店铺太小哪能配的上您的身份,南北大街的铺子才敞亮。我这小铺子已经有买家了,您就放过我吧。”房东见到这位陈公子脸色一下子煞白的,可见对他有多惧怕。
房东低声下气的求饶,可是陈百川却很是不给面子,甚至态度更加的嚣张。“贾老板,你别不识抬举,我陈百川能瞧上你的铺子那是给你面子。你也是知道我身份的,我姑丈一家可是去京城做大官了,你要是让我不高兴了,我让你全家吃不了兜着走。”
恐吓完了房东,陈百川又转身瞪着丁婉柔。“是你要买铺子吗,一个黄毛丫头不在家绣花出来捣什么乱,还不给我滚。”
“陈家如今是穷的没米下锅了吗竟然不顾脸面学起了强盗的做派开始强买强卖了。若我没猜错你刚才说的那位要去京城做官的姑丈是李瑞风吧,不是科举出身又没什么真才实学,靠着关系去了京城也不过是做个末流小官。他们一家在京城都要夹着尾巴做人小心得罪权贵,你到好在这狐假虎威。”
因为陈碧莲丁婉柔就对陈家没有半点好感,如今这陈百川的所作所为着实让人厌恶。丁婉柔的话里没带半个脏字,可是这讽刺意味十足,比直接骂人更厉害。
陈百川平日里张牙舞爪仗势欺人,在这凤阳县也算是一霸。别人遇见他都躲得远远的,还没有丁婉柔这样敢当面羞辱他的。陈百川气的火冒三丈,怒吼着吩咐家丁“给我上,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知死活的贱丫头。”
看着陈家的几个家丁冲过来,丁婉柔后退两步,清松上前三两下就将麻烦解决了,陈家的家丁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清松太能打了,陈百川有些胆怯。“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现在才想起来问我是谁不觉得晚了点吗?”丁婉柔用蔑视的眼神看着陈百川,“刚刚你说要好好教训我,可是我觉得更应该给陈少爷松松筋骨了。”
丁婉柔退到一侧,清松也没出手,自己带来的其余几个侍卫很是迅速的把陈百川围在中间。陈百川吓坏了,他无路可逃,腿都在发抖。
陈百川想要开口求饶,可是丁婉柔在他之前下达了命令。“别打要害,不过也让陈少爷在床上好好休息个一两月。”
陈百川没想到自己竟然也有被人群殴的一天,实在是太疼了,他不停的求饶可惜那些打他的人只听那个丫头的命令。陈家的家丁早就从地上爬起来了,待在一边瑟瑟发抖的看着自家少爷挨揍却不敢上前救人。实在是武力值相差太大,上去了也是白搭。
陈百川是个不经打的,没一会就晕过去了,丁婉柔觉得无趣就带人离开了,和房东去办理过户更要紧。
见丁婉柔一行人是真的走了,陈家的家丁急忙上前抬着陈百川回府。
这场冲突就这样结束了,围观的百姓也自动散场了。不过看着陈百川可怜兮兮的样子,不少人心里觉得畅快,三三两两凑在一起议论着。
“连陈家少爷都敢揍,刚才那姑娘真是好胆色。平日里陈百川没少欺负人,今天真是解气。”
“陈家可不是善茬,不知道会不会事后报复。”
“你们孤陋寡闻了吧,刚才的那位就是京城侯府来的丁小姐,听说还是皇上封的郡主。听说前几日赵老大半夜带人去偷袭结果全军覆没了,西山上的土匪窝都被端了。陈家要是敢报复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竟然还有这种事,你跟我们好好说说,详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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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婉柔拿到了房契然后将四百八十两的银票给了那位贾老板,银货两讫,双方都很是满意。
心情愉悦的丁婉柔带人出城回山庄,打算明日再进城拾掇一下那铺子。进了山庄刚坐下喝口茶,清平过来求见,丁婉柔挥挥手打发走了屋里的下人。“坐吧,说说都打听到了什么消息。”
清平在就近的椅子坐下,然后转头郑重的看着丁婉柔。“小姐,李府提前出发的事情具体是什么原因还不知道,李瑞风昨天早上突然下令的。不过有个丫鬟说好像见到前一天晚上有陌生人进府,不知道是否有关。还有一件事情,今天听一个商人说在驿馆遇上了钦差,我亲自骑马出城查探。没想到竟然是太子巡查完盐税回京的队伍,不过太子不在其中。至于上次的那块布料查过了,那种斜纹织法齐地最常见,别的地方也有卖的,但是少见。”
“布料的事情暂且不管了,那些人有可能是齐地的也可能是故意误导。至于巡查的队伍这已经是回程了,那出京至少一个多月了。”丁婉柔心里思量着,算着时间太子也是天没变暖就出京了,看来皇帝是真的不怎么待见自己的这位嫡长子。丁婉柔突然间想到了丁全福,那个人那晚在追杀谁,会是太子吗?
这个想法刚在脑海里出现,丁婉柔就把自己吓了一跳。若事情真的被自己猜中了,那么自己的那位大伯,定安侯府世子丁文涛他想干什么?谋害太子那是诛九族的大罪。虽然皇帝偏向张贵妃和二皇子,但是太子的身后有皇后和王家,那也是不容小觑的。
“清平,咱们来了这凤阳县可是对京城的局势不能一无所知。你想想办法找几个机灵的可靠的混到热闹的地方比如驿馆等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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