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霜妍也说道:“本宫亦会派人与开封府一同行动。”
待包拯离开,赵祯才问赵霜妍:“皇姐,打算派谁去?”
赵霜妍却点了人:“秦护卫。”
秦远没想到赵霜妍会直接点自己。虽然没有连名带姓的指出来,但现在这个地方,也就只有他一个姓秦的护卫。
“臣在。”
赵祯也没想到皇姐会直接点自己身边的护卫,问道:“这……秦护卫一直是贴身保护朕的安全的。”
赵霜妍却说:“如果本宫记得没错的话,秦护卫也有将近十年没有回过家了吧?”
苏家有女初长成
陷空岛这边,韩彰见白玉堂情绪不对,怕少年意气冲动,忙决定要看住这个五弟。胡烈没了,韩彰自然知道这对白玉堂的打击。
当年胡烈进岛之后就和白玉堂走的近,这一下子,在自己的地盘上,人说没就没了,还没的那么憋屈,别说是关系好的白玉堂,就连他也有些冲动想去要个说法。
但是这事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韩彰拦住气头上的白玉堂,说道:“五弟!这事不对,你先听二哥说,齐鲁盐行大本营在永兴军路河中府那边,再怎么借道也借不到咱们陷空岛,这隔了大半个大宋,他借的是什么道!”
白玉堂被韩彰那么一说,也恢复了些许理智,问道:“还能怎么说,不是冒名顶替便是故意找茬。无论如何,都必须要去讨个说法!若真是他们,定要他们血债血偿!”
韩彰见白玉堂情绪还是不稳,双手扶住白玉堂的双臂,劝到:“血债血偿?你要怎么个血债血偿?是灭了他们满门还是怎的?五弟,你可别忘了,两年前你血洗黑风寨之后,自己也差点连命都没了。听二哥的话,从长计议,不要冲动。”
白玉堂也想起了当年黑风寨的事,官匪勾结的事总是让人感到憋屈,便深呼吸了几下,将气息平复下来,说道:“好,听二哥的。”
第二日,卢方等人回了陷空岛,还未曾将货物入库,便听得这水域争斗的事。
到底是卢方稳重,和官府打交道比较多,一听就大致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这种事他们平民百姓还是不要掺和比较好,但是看着自家五弟的样子,怕是不掺和也不行了。不过有韩彰看着也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
卢方便修书一封,道明此事,还提出派韩彰与白玉堂前去谈判。又拉着蒋平去书房嘀咕分析了老半天,最后又写了一封密信给东京的人。这才送韩彰白玉堂二人出岛。
蒋平在船上叮嘱白玉堂:“五弟,这次出去多听二哥的话,莫要冲动,遇到事情多动动你那聪明脑子,就算要报仇也不要被抓到把柄……”
白玉堂听的略无语,罢了罢手,说道:“是是是,四哥你就放心吧,这次我一定多听二哥的话多动脑子,您就安心吧!”
韩彰看着自家两个弟弟相处和谐,立在船头微微笑着。
韩彰不喜多言,很多事只要默默的坐着就行。老四鬼点子多,有他和大哥出主意自然稳妥。
这一路,便行了大半个月,等几人入了河中府,已是酷暑,饶是两人功夫高,也不敢在午后赶路就怕中了暑气。
“明日就能到达常平县了,二哥,我们今天走快些,天黑前进城吧!”
“这么急做什么,难不成你打算大黑夜的去找人谈判?”
“哪有,今晚找个地方好好睡一觉。养足了精神,明儿个好好和他们谈判!”
听到此话,韩彰便知道,白玉堂那小洁癖估计又犯了,也哈哈的笑起来,说道:“好主意!”
白玉堂自然听得出二哥那笑在笑个什么,当即一鞭子催马快点跑,瞬间将韩彰落在后头。韩彰见此也不说什么,也是加了一鞭子追赶白玉堂。
两人两匹白马“哒哒哒”的行着,很快便超过了一辆小巧的马车。只是白玉堂一见前面有分岔路便停了马,调转马头,跑到了马车面前。
车夫见有人拦住吓了一跳,不过见那拦住去路的人穿的还不错,也安心了点。
若是穿成这样的都来打劫,那这个世道真是乱来了。
白玉堂说道:“车夫,借问一下,那条路可以在天黑前赶到常平县城内?”
“我是外地来的。”没料到车夫不识路,白玉堂有点傻眼,但车夫又说道,“不过,车子里的姑娘知道。”
白玉堂说了句“谢了”便将马赶到马车后头,询问:“姑娘,可否指点一下呢?”
马车的布帘子被风吹的一动一动的,白玉堂只能看到里面的女子身着白衣。那姑娘没有说话,白玉堂又叫了一声:“姑娘?”
这下里面的姑娘终于说话了:“你要有胆子,就走左边那一条,天黑前可进城,否则就走右边那条,明儿个再进城。”
此时韩彰也赶了上来,正听到这话,便朝前面左边的路看了看。多是车马轴,却鲜有脚印。
白玉堂说了句“多谢”便直接策马前往了左边,韩彰本想拦住他,叫了声“五弟”,但白玉堂马快,也只有认命的追了上去。
希望别出什么意外才好。
车夫这时才问道:“姑娘,我们走哪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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