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辞捂着嘴笑得十分猖狂,明丽的五官变得邪魅黑暗:“我就不信这个邪!用我的利用价值来换几条人命,一命换一命,那些人到底选择什么!!”
他的声音突然温柔起来,甜腻的像是要教人溺死在他的声音里:“你在想什么?我怎么会把我的人生葬送在几个恶心的人类上面?”
帝谙不知何时离开了又回来了:“先生,西方靠近邻山的地方的铁丝网被绞开一个洞,这些猎人是从那里进来的。”
“啊。”钟辞的眸色深沉,就连帝谙也看不懂。
“大概是一个月前看到了运来的猎物,于是见财起意,花了点时间踩点,抓住这段时间小宇会到山里玩耍,铁丝网会断电的空隙,利用这段时间将铁丝网破开一个可供进入的空口进来的。”
钟辞安静的听他说完,突然捂着脸笑的十分癫狂:“帝谙,你果真不知道有人进来吗?你的神识明明可以覆盖整个后山,一切风吹草动在你眼里都无所遁形,你明明知道我在意那些孩子们,为什么不在危险来临之前把危险因素扼杀?!”
钟辞的声音温柔淬着冰寒的毒,他甚至笑得十分好看,渐渐的笑出了眼泪:“我明明那样信任你,为什么在你力所能及的时候不能帮我守护他们?明明我把你当做最信任的......”
钟辞的声音愈加温柔:“你真是我的好帝谙,哈哈.......”
他的心痛的不能自抑,那种被最信任的人背叛的滋味,真的痛苦的让人失去所有斗志。
那是和他相互扶持了数百年的帝谙啊.......
“先生......”
钟辞没有理会任何一个生物,他身姿优美步伐坚定,缓缓的转身,心里的痛苦渐渐涣散削减,化作浓烈的疲惫。
要是.......能够一直长眠就好了......
好累......
为什么一定要待在这里浮沉,不是只要天珠出世就好了.......
他幽魂般的回到自己的卧室,倒在床上,眼底蒙上厚厚的y-in影,幽暗的失去了一切神采,再也折s,he不出温柔的光。
闭上眼睛,眼角滑下了泪水,一时间汹涌成灾,渐渐的失去了意识。
帝谙还定在原地,手指打颤痉挛,他年轻的神子正在哭泣......
那样的难过,那样的失态,因为他.......
左暹竭力的梳理他们留下的信息,看着帝谙失态的模样,忍不住问他:“就这样任由钟辞没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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