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为何,也是踩着栏杆飞上屋顶,在许多屋顶纵横而过,甚至超过了追踪的暗卫。前面那人似乎在遛狗,待他与他距离拉远时他就慢着点,待快要逮着他后有一下子疾飞出去,拉出远远的距离。
似乎是刻意的。
直这样奔出数十里地,前面的人纵入树林,然后停下。
“请皇上止于三丈之外,莫要再靠近。”
那人的声音平稳的冷淡的却舒服的好像是风一样,安抚住了他内心不知是愤怒还是激动的心。
当真如他所愿,正好三丈,不多不少。
“将朕引至此地,你待如何?”他按捺住心中的激荡,不动声色的问道。
“回皇上,在下急需一物,听闻皇上这有,故来借之一用。”那人徐徐转过身来,面容尽数被遮掩,只是那双古井无波冷漠的眼招子特别吸引人。
但是欧阳黎想,虽然看不清面容,也必是风光霁月如寒冰霜雪一般。
“哦?朕倒是不知朕这里有何宝物引得阁下惦记?”
“天明珠。”
“大胆!无知小贼竟敢如此无礼?!”欧阳黎大喝,似是恼怒不已,只有他自己知道,天明珠什么玩意,他并不知晓。
他也不知为何,要做出这幅凶狠的模样。
这一吼,眉眼一戾,整张脸如同雕塑一般,到是让云琉玉见识到了欧阳黎暴怒的一面,只是,他也不知为何竟是一点也不害怕,反而觉得这张脸似乎更受看了。
“陛下息怒,在下自然不会白白借用,以物易物陛下以为如何?”云琉玉神色淡定,并不为所动。
“说说看。”
“在下师承隐士高人,与师傅游历时偶得一物,名为安魂丸,在下听闻陛下夜夜为梦魇所扰,夜不能寐,此物正好对应陛下病灶。”
“哦?”欧阳黎神色难测,意味深长的扶着下巴,原来他这魔怔的毛病已经传得万民皆知了吗?
“阁下笃定朕必定会应允?”
“陛下一试便知。”一道柔和的内力托起一个j-i,ng美的玉瓶送到欧阳黎手中。
“每隔两个时辰热水送服,每次两粒,这里是三天的分量。三日后陛下再行定夺也可。”
“朕为何要信你?”欧阳黎摩擦这瓶身的花纹,面无表情的问道。
“陛下宫中能人甚多,在下之言语是真是假陛下一测便知。”
“你叫甚?”
“在下云隐,江湖中人。”
云琉玉抱拳行了一礼,他知道这便是暂且信他了。
听到脚步声和衣料摩擦声,皇帝的暗卫和大内侍卫该追上来了,他说道:“此地不宜久留,在下先走一步,三日后子时,后会有期。”
才一说完,身形一晃,已在十里之外,原地只留下一根顶端刻有祥云的玉簪,两个米粒大小的‘云隐’二字。
欧阳黎眯着眼,神色瞬间变得危险至极,这时,数十名暗卫静悄悄的跪在他的身旁,他勾起玩味的嘴角摆摆手,“去,去查查云隐此人,务必事无巨细。”
“是。“暗卫悄无声息的退去。
毫无意外的,云琉玉依旧被药仙老人发现,随意的训了一通后。
“师傅,徒儿想外出游历一番。”
“哎呀,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啊,你竟主动要求,也好,明天收拾细软走吧。”
“徒儿的意思是独自一人。”
“你说什么?!”帐子里的声音徒然拔高,“你个兔崽子啊,翅膀硬了是打算撇下为师了吗?去哪里?啊?”
“师傅想多了,百日内徒儿必然归来,师傅安心在此地等待。”云琉玉耐心解释道。
“不可不可!没有为师,你哪也去不了,隐儿啊,你还小知道吗?你还得乖乖的在为师的庇护下再长点见识。”老人急切的劝阻道
“徒儿,去意已决。”云琉玉原本就低的上身更低了,他一字一顿的语气里皆是满满的不容置喙。
药仙老人沉默了一瞬,终究叹息:“去罢去罢。”
“师傅再会。”
云琉玉径直出去,帐子里,药仙那张想风干的橘子皮的老脸上闪现出一阵似喜似悲的神色。
倒是难为你这么孝顺了........
三日已过,云琉玉来到皇宫御书房,他坐在屋檐静静等待子时三刻的打更声。
他本不欲三日前便和药仙道别,只是系统提醒他那逆命丹的丹方上的一味药材马上便要成熟,而此物有一个特x_i,ng:一旦成熟花瓣便会落地,而一息之间便结出剧毒的果实,再不是他所需要的药材。
此物十分难得,若是错过,要再等到花期至少要十年。
十年,师傅已经等不及了........
他虽然生x_i,ng冷淡,也渴望封神永生,但是,他也同样的渴望人情,同样甘愿为了惦记的人劳力奔波。
三日他匆匆忙忙的来去,途中未曾停歇的运起内力飞奔,直到今日子时差一刻才来到皇宫,堪堪没有迟到。
欧阳黎在他刚来便知道了,那加重刻意压抑的呼吸声在武艺尚可的他耳中听得很清晰,他想:那人大抵是累惨了吧?在这起起伏伏的呼吸里他的心也平和的不可思议,手中速度快了不少,堆积如山的奏折批改完离安寝竟还有时间。
欧阳黎轻声对安和说:“朕去上面坐坐,莫要打搅。”
“是。”安和笑得很随和,陛下这些天的睡眠好了不少,他也没有像以前那样逼着陛下卡着时辰安寝。
欧阳黎飞上屋顶,坐在云琉玉旁边,他竟是没有蒙面,他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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