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梓轻轻点头,一脸疲惫之色,“是何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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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罗裳姑娘扶她回去的……此前,她二人在房中说了好一会儿的话,墨将军去时还好好的,出来不知怎么就……”月灵顿了顿,硬头皮继续,“据月岚说,颠三倒四的,像是喝大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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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梓起身,“春意楼的罗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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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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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眼远望门外,“看来我们没猜错,春意楼本属萧馆,她也是萧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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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灵在一旁点头,“只有这样才说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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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喜饮酒……你早些休息,明早去查查,她今日为何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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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灵知晓这个“她”是指何人,即刻应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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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梓正要吹熄蜡烛,敲门声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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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奴婢先为您换药。”月灵侧身自顾自进屋,将药箱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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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吧,我自己来。”司马梓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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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灵固执着不让步,“您带伤不灵便,还是奴婢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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拗不过月灵坚持,司马梓默认了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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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灵一再嘱咐伤口不能沾水。司马梓无奈,取过她递来的湿布擦净伤口周围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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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药的痛楚比前日亲手下那一刀时未差多少,换过药,劝退月灵,熄灭烛光,司马梓捂着肩膀坐回床边,和衣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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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刺痛许久不得缓解。她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睁眼闭眼念及的皆是那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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曙光熹微之时总算入眠,可梦中,仍是与那人纠缠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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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她不过二八,是江州刺史府上唯一的千金小姐,受尽家中长辈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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