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臭小子要真那么有本事,能让姑娘对他死心塌地的,老娘也就不至于总被他气成这样了!”
白玉堂额上青筋突起,默默举起手:“展昭,再来!”
这次白玉堂多了个心眼,不再给展昭留后路,本是不想让展昭有机会凑出他手里的数,结果伸出一指,喊了声:“满堂红!”
心想展昭这次就算出五指,他这边只有一指,怎么也凑不出十来了。
展昭微微一愣,“白兄…..你……。”
卢方在旁边看不下去了,开口道:“五弟,你划的这臭拳,可是故意为难人!”
白玉堂不甚在意,“他凑不出来,能怪谁?”
话音一落,红木实心的拐棍又敲上了他的脑袋,“你还堂堂锦毛鼠,能不给陷空岛丢人了吗?想靠这些手段赢?臭拳,罚酒!”
白玉堂微怒,撒手冷哼:“是,全天下就南侠最光明正大!”
“五爷喝便是!”
排行老二的彻地鼠韩彰最喜白玉堂出糗,吃了口菜,幸灾乐祸的笑道:“五弟,这次又救的什么美?”
“这次……..”白玉堂语气顿了顿,突觉有些胸闷,瞧见襄阳王满脸笑意的看着自己,心中却不是苦的哪桩,酸的哪桩,只是堵得慌,声音便低了许多:“几个月前,阮红堂,曾救过一个贪生怕死的人。”
为他挡过滚烫的热水,为他跳过最忌讳的海,为他扮过女子,为他辗转彷徨。
他却什么都不知晓。
丁月华一拍手掌,起哄笑道:“哦~~洪姐姐便是你从阮红堂里救出来的呀,难道……?”
江宁婆婆也不疑有他,笑骂:“哪有说姑娘家贪生怕死的,臭小子,嘴甜点会死吗!”
白玉堂只看了襄阳王一眼,随后便移开目光,直接抬起酒坛,狠狠灌了一口。
就连襄阳王也将这玩笑话听得当了真,心想果然是绯闻女友,书里写他两有暧昧,不是空穴来风啊!
展昭一双眼睛漆黑如墨,凝眸不动声色的盯了白玉堂半晌,突然自己也拎起一坛满满的酒,朝着白玉堂一敬:“玉堂,展昭敬你。”
白玉堂片刻未动,笑了一声,这才也举起了坛子,遥遥回敬。
酒过三巡,几轮下来大家也就都各喝各的去了,不少人直接回了屋子休息,惟有展昭与白玉堂二人喝得厅里的油灯都添了好几回,还未作罢,襄阳王也喝了一些,略微醉了。
抛去方才匆匆的瞬间黯然,白玉堂早和展昭喝得起了兴,举着个空坛子,搂着展昭,嘴里口齿不清道:“瘟猫………爷爷不是比不过你,那是……让…..让着你”
展昭自然也喝多了,但却不忘正事,笑着点头,拍拍白玉堂的肩膀,“五爷名满天下,武艺绝群,不如随展昭回京共事,如何?”
白玉堂听得愉悦,甩甩晕眩的脑袋,“那还用…。你说,五爷若是进了朝廷,可比你这瘟猫的官要大一万倍!”
襄阳王趴在桌子上,打了个嗝,发梢毫微毕现,阴影落在笑容上,格外好看。
襄阳王笑了笑,“…..别争了,老子的官比你们都大!”
白玉堂不屑的一掌糊在襄阳王脸上,马上便被展昭拖到了一边,含糊道:“你官大……。你有本事,当皇帝去……。那你就是最大的!”
襄阳王睫毛颤颤闪动,神智也开始变成浆糊,“那你助我谋反啊……。我这个身份本来就是应该谋反的……你帮我当皇帝,我就是最大的!”
“好!”白玉堂一拍桌子,“那就建个……建个跟阮红堂一样的地方,帮你…..”
展昭意识朦胧,摆摆手,“谋反要被包大人铡了……不行!”
襄阳王猛地扑到展昭边上,两人靠得极近,呼吸拂过他的脸,襄阳王不禁借着醉意一把捏住了展昭的脸,“你不给我当皇帝,我登基以后,第一个贬你的官,让你……”
“让他在皇宫里当太监!”白玉堂在一旁大声笑着,笑着笑着,突然就有点……想吐。
“嘿嘿嘿……”襄阳王下意识瞥了瞥展昭的下边,脸上红扑扑的,“我觉得这个主意……甚好!”
“胡闹!”展昭扶住昏昏欲睡的头,一把将想起身去隔壁桌拿酒的襄阳王拉住,扯到了自己面前,在襄阳王耳边低声道:“做太监…..还怎么疼砚砚?”
襄阳王大叫一声,跳了起来,皱眉摇头:“你……净说这些奇怪的话!”
“五……五爷,”襄阳王又去同默默缓解吐意的白玉堂说话,“你刚刚说……给我建个啥来谋反……?”
“建个楼!”白玉堂抑了恶心,伸掌豪气的拍了襄阳王一下,“就跟阮红堂一样………叫……叫…..”
“就叫冲霄楼!”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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