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全场骇然。
这幅画明明是高仿,怎么就变成真迹?
老板两条眉毛都连成了一条线,他声音颤抖的说:“老馆长您可不要开玩笑,我找过好几个人验过,明明就是高仿的作品,怎么在您这儿变成了真迹?”
梁轩也绝不承认叶不凡竟然在他眼皮子底下捡了漏,也说:“杨老师,您再仔细看一看,这东西要是真迹老板可就亏大发了。”
这是典型的酸葡萄心态,自己吃不着说别人家的葡萄酸。
他原话翻译过来的意思,就是说叶不凡怎么能够捡这么大的便宜?
杨明清都已经80岁的高龄了,为了不让自己晚节不保,他重新拿起放大镜从各个地方考察了这幅画的真伪。
由于老馆长亲自驾临,平常看不准的物件很多人都想请老馆长看一看,看老馆长如此认真,大家伙都在这围成了小圈圈。
人越来越多,这画也看得异常仔细。
老馆长扶了扶自己的眼镜,若有所思的摇了摇脑袋。
他这么一摇脑袋梁轩高兴了,“你看吧,我就说这幅画是假的,只有你这种穷酸的小人才会买这种高仿的画欺骗人。”
卖画的老板心中也安慰了许多,这要是真的,他中午就买块豆腐把自己给撞死。
而叶不凡此时依旧胸有成竹,是金子在哪儿都能发光,相比于某些人的眼光他更相信自己。
杨明清摇完脑袋后,长叹一口气接着说:“没想到现如今还能够见到张僧繇的作品,如果我观察不错这应该是他中后期的作品,也就是说这幅画代表了他的巅峰之作,真是不可多得的佳作呀。”
张僧繇何许人也?
他可是四画圣之一,任何一幅作品投入到收藏市场,绝对能够一石激起千层浪。
原本看热闹人此时更加热闹。
卖画的老板疯了,梁轩傻了,叶不凡笑了……他小心翼翼的将这幅画卷起来放进布袋之中装起来,准备离开,毕竟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样一幅价值连城的画在自己手上他必须尽快离开。
可当他收起这幅画的时候,人群中挤出一中年男子,看上去衣着得体。
“小兄弟,不知道我能不能看一下这幅释迦牟尼的画像图?”
“先生,实在是不好意思,这是一幅张僧繇的真迹价值不菲,而且这个地方人多眼杂,如果先生真想看,不如随我找一处清静的地方。”
“因为我赶时间,我岳父后天九十大寿而且他老人家信奉佛法,所以这一幅释迦摩尼图对我来说至关重要,更是四祖之一的真迹,你开个价。”
梁轩此时双手握拳心中就像开个手榴弹,每次有什么好事全都被叶不凡给占了前头,他第一眼看到这画的时候,就知道极有可能是真迹。
没想到这二叉老板竟然说是高仿,实在是让他气得肺出血。
叶不凡有自己的心里价位,他思考片刻之后说道:“这样吧,一口价5000万元整,如果这个东西进入拍卖行,不会低于6000万,看在你孝敬老人家的份上。”
230万元瞬间变成5000万,羡慕、嫉妒、恨都没办法填平旁观者心中的落差。
老馆长杨明清说道:“上个月在伦敦拍出一副张僧繇的同类画作,价值高达850万英镑,5000万真不多……”连老馆长都这么说,这价格当然是合情合理。
在几分钟之后,叶不凡收到了5000万元的银行转账,这世界就是这么奇妙,在一帮人羡慕的目光中他坦然离开。
老馆长杨明清坐在了叶不凡的副驾驶,叶不凡打算请他喝杯茶。
杨明清生来好动而且性格豪爽,别看他80岁但是身子看上去硬朗。
两人走进茶馆叶不凡这才说:“杨馆长,感谢您今天仗义执言让我赚了不少钱,为了表达我对您的感谢,我送您一剂方子。”
杨明清手捧着这杯瓜片,抿了一小口细细品尝。
“不错,连慈禧太后都喜欢喝这一口,这地方的茶差不多是全春江最正宗的,没想到你年纪轻轻竟然如此爱好,你打算送我什么方子?”
叶不凡笑着说:“如果我没有猜错,杨馆长恐怕将不久于人世,80岁历经了人世的沉沉浮浮,恐怕早就已经看破一切,从你脸上我看不出任何畏惧生死的恐惧,有句俗语说的是‘好死不如赖活着’。”
老馆长杨明清目光惊诧的看着叶不凡,他可以肯定今天是第一次和这个年轻人接触,竟然看出他病入膏肓。
很少有人能够直面生死杨明清也同样如此。
他苦笑,“你说的没错,我开心每一天,给家人也是满满的正能量,何必让我一个人的健康牵动着全家人的心。”
“杨馆长,我将助您一臂之力,这个方子带回去,一周之后药到病除,让你重新焕发60岁的生机。”
“这药能治我的绝症?”
杨明清活了八十几岁,从得知这病的那一刻开始,自己的儿子和女儿已经带他看了不少地方,得知的结果是建议他摆正心态、多吃多喝,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他用了好几个月的时间来调整自己的心态,可是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在面对自己家人的时候他总会有些许不舍。
叶不凡这一剂药方是他进入茶馆的时候刚刚写下的,上面密密麻麻写了六十几味中草药分成两剂。
“第一剂前三天,第二剂后四天,前三天可能会上吐下泻甚至于吐血,后四天为养元固本,如果实在不放心出现任何意外给我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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