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耀默默的说道:“有理想,有抱负……”叶不凡则摇头,“是有老婆、有孩子、有妈、有钱……”听叶不凡这么说,张耀直接翻了白眼。
“你他妈大半夜搁我这儿炫富呢,边儿去。”
说完,他小心翼翼的打开房门,然后打开客厅的灯。
“根据我们当时对李小姐的询问,她说犯罪嫌疑人有可能从窗户进来,她们家18楼啊,如果不是她男朋友作证,我真怀疑她精神有问题。”
“当天晚上她男朋友还跟这个犯罪嫌疑人进行了一番搏斗,连厨房菜刀都拿出来了,但男朋友被打伤,犯罪嫌疑人也就跑了。”
叶不凡一边看一边问,“既然她男朋友与犯罪嫌疑人有一番生死搏斗,应该对犯罪嫌疑人比较了解才对,难道他也没有看到犯罪嫌疑人长什么样子吗?
甚至是不是人?”
张耀此时长叹一声说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她男朋友失忆了。”
这丫还真是屋漏偏逢连阴雨,他记得纪大烟袋曾经说过一句话,那就是久旱逢甘霖,一滴,他相遇故知,仇人。
人生最倒霉的事情也就不过如此。
事发当晚的两个人一个疯了,一个失忆。
叶不凡在想两个人到底经历过什么,能在一夜间把他们变成这个样子,听起来如此的匪夷所思令人不可置信。
作为医生的秦梦涵平常也是一位阅读相关,叶不凡曾经看过犯罪心理学以及心理健康与身体健康的若干联系等。
里面有一条现实理论,就是当一个人受到极度惊吓时,完全有可能造成短缺性失忆。
而且这种失忆有可能会对大脑造成永久性损伤,另外一种可能性就是造成如李小姐这样的疯傻。
如果得不到及时且对症的治疗,最终结果就会变成精神病人。
所有的消息都指向这个犯罪嫌疑人极不简单,一个普通人应该不至于把两个正常人弄到如此地步。
叶不凡闭上眼睛来到李小姐的卧室,小情侣因为闹情绪而分床睡,所以才会发生那天晚上的事情。
案发的第一现场,从出事后这个房间就没有被破坏过,就是说一切都保持着当初的样子。
叶不凡能想象得到一个非常强壮的男人,从18楼的窗户直接爬进女主人的房间,意图对她行不轨之事。
然后女主人的男朋友持刀相向,最终逼走了这个犯罪嫌疑人。
九个月的时间太久了,久到几乎闻不到有价值的线索,床头柜倒在地上,证明这间屋子曾经发生过非常严重的打斗。
通过对几个房间的走访,叶不凡来来回回的在客厅和主卧之间走了六七个来回。
站在一边的张耀眼睛都晕了,“老弟,你这个搞法我感觉自己要吐啊,你这来来回回走了好几趟,究竟有没有什么发现呢?”
“有,根据我的观察,犯罪嫌疑人应该没有进入客厅而仅仅在主卧,因为主卧外没有他留下来的气味儿。”
张耀需要的就是叶不凡这样判断气味的能力,没想到事隔九个月后,他依然能够判断出犯罪嫌疑人留下的气味。
他激动的问:“既然这样说,你是不是能够记住他的气味儿?”
此时叶不凡的表情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我说曜哥,你真就把我当成了警犬,对不对?”
“话不能这么说,你知道这件事情已经让我焦头烂额,有家都不能回,我他妈都快精神崩溃了,犯罪嫌疑人一天抓不到,每天晚上回家我都做噩梦,担心哪一天又会死人。”
看张耀这捶首顿足的样子,叶不凡说:“总的来说我有些发现,不过这些发现跟你说也没用,我想问一下其他几个去世的人遗体是否已经处理了?”
“肯定没有啊,这是刑事案件,案子没有了结的情况下,遗体一般不会处置。”
“那行,不如我们现在去一趟宾馆。”
这会儿张耀对叶不凡反倒是有些不解,通常情况下没人愿意去那种地方,而叶不凡竟然在大半夜的时候选择去殡仪馆,正常人可不带这么虎的。
开着自己的‘拖拉机’,张耀带着叶不凡来到殡仪馆。
他纳闷,“看你这样子还真有可能当过特种兵,这个手法看起来比较专业,思维也非常的敏捷,我他娘自己刑侦学院毕业,比起你来我怎么感觉自己还差一些。”
“不是,耀哥,很多事情刑侦学院根本学不到,说句你可能不爱听的话,这件事情也许超出你的工作范围,我想问一下,咱们有没有一种解决超自然现象的特种部队?”
越说越离谱,越说越不靠谱。
张耀小声说道:“你指的是咱们研究ufo的机构?
你觉得那种机构会下放到派出所吗?
就算我脑洞大一点承认有这种东西,你觉得我像吗?”
叶不凡憨憨的笑笑,“对,有可能,我们先进去。”
作为一名优秀的人民警察,其实张耀从刑侦学院毕业后一直都非常努力,经他之手已经破了好几个要案。
上个月他还被借调到省里处理一起凶杀案件,凶手三天之后就落网。
这是因为他在凶杀方面的卓越成就,所以上面才把这个案子交给他牵头处置。
所谓能者多劳,张耀从接手这个案子开始,从来就没有说过累,一天24小时有18个半小时都泡在所里。
殡仪馆这种地方不太适合半夜来,由于他的身份,殡仪馆为他开了绿色通道。
通常情况下,这地方半夜不接待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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