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的他,在滂沱大雨的浇淋下彻底清醒,惊醒时他发现自己依然睡在这方寸之地,从来都不曾离开。
药物似乎已经没有太大作用,他打开抽屉再次加服一粒。
这一次效果不错,双倍剂量的用药能让他迅速的沉睡。
清晨,门外的动静乒乒乓乓,他想醒来,却总感觉眼睛被粘上胶水。
迷迷糊糊的在清醒和沉睡间反复拉锯,半小时后才从屋子里走出来,洗漱完也清醒不少。
可起床后便独坐沙发连早餐都没吃,整个上午都是浑浑噩噩。
夏姨有些担心却无能为力,这种情况有没有可解之法她还不知道。
临近正午时叶不凡叫以柔把他送到医院,叶平将他需要的那些草药全都送到了医院。
林医生将这些草药收集在隔壁厨房,她说:“这是少奶奶送来的草药,说都是你的,我不知道如何使用,所以就没用。”
“我来告诉你。”
今天的叶不凡就像泄了气的皮球,没有了往日的光彩,整个人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样,完全看不出任何朝气和生机。
林医生感受到二少爷的变化,她猜想二少爷可能心情不太好,所以自己也少言寡语,万一说错话冲撞叶家二少爷,倒霉的可就是自己。
叶不凡将这些草药,按比便投入现有的药方中形成新的药方,然后又不辞辛苦的教林医生如何熬制这个草药。
完事后他来到爷爷的床前替他诊脉。
这次诊脉的时间长达半小时,他就就坐在这儿闭着眼睛反复交替左右手。
诊完脉他已心中有数,考虑到自己这个情况,爷爷应该早点醒来,否则老爷子没醒来,他可能就先挂了。
为此他使用了自己提炼的道仙丹,道仙丹采用昆仑山秘境中药谷的仙草提炼而成,药效地道。
药丹经过特殊的处置入口即化,能通过体内的血液循环迅速到达全身每个细胞。
直至傍晚,叶不凡依然躺在病房内的沙发上,他大多数时间都不动,只是眯着的眼睛躺在那里。
林医生已经准备好晚餐,他问:“二少爷,我准备了两人份的晚餐,你要不要起来吃一点?”
叶不凡没说话,只是摇摇手表示自己不愿意吃。
他这个样子就像遭到女朋友抛弃的失恋男子,但林医生不相信叶家二少爷会失恋,她在猜是什么原因让叶家二少爷失去了昔日的光芒?
叶不凡今天的举动让远在镜头后面的叶平很混乱,与他印象中的大侄子判若两人。
他请来了林医师。
通过对叶不凡行为几个小时的观察,林医师面色凝重的说:“二少爷可能病了,他这个样子明显是郁郁寡欢的郁结之症,西医上讲,极有可能是精神出了状况。”
“李主任的药方能对症下药,不过这事情已经过去几天,他的症状并没有缓解,说明此药无用,我抽空给他瞅瞅。”
叶平正有此意,叶家原本就拥有强大的医师团队,他说:“明天我把他接到你那儿,然后你给他看看,一定要弄清楚到底得了什么病,咱们才能拿出最为妥贴的应对办法。”
林医师点头。
林医生原本以为叶不凡会离开,可她再次失望,这都已经天黑,叶不凡没有离开的意思,仍还在沙发上大睡。
不知何故,叶不凡在医院的沙发上睡觉并没有做噩梦。
他睁开眼睛已是凌晨两点,林医生躺在那张陪床上,他起身离开时,林医出门送他。
“二少爷,你这是准备回去吗?”
“是的,你休息吧,我回去就好,药,按时给老爷子服用。”
“行,我明白。”
目送二少爷离开,林医生终于可以安心睡个觉。
医院外面月光皎洁,虽是黑夜但月光几乎照亮整座城,叶不凡坐进了一辆在医院门口等客的出租车,“麻烦,去桃山路。”
这个时间街上已经没剩下几个人,桃山路是他的家门前那条路。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点儿背,出租车行驶到含山路桥的时候居然爆胎,司机有些尴尬的说:“不好意思小兄弟,我这个情况一时半会儿走不了,爆掉的这个是备胎,你看?”
“算了,我自己想办法。”
出于对人家劳动成果的尊重他主打算支付一部分费用,被出租车司机拒绝。
过了含山路桥已经算得上是二环外,这个时间点想打车很困难。
叶不凡只好边走边等车。
几分钟过去没有一辆驶过,他很郁闷也很无奈。
突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唉,叶少爷。”
声音铿锵有力,叶不凡停下脚步转身,说话的是一位四十几岁的中年男子,用身材魁梧并不足以形容他的身体。
目测此人的身高应该超过两米,体重可能在130到150公斤之间。
在月光的照耀下,叶不凡竟然感觉他不比这6.5米的路灯矮多少,他如同怪兽一般悍然出现在自己眼前。
“你是?”
“叶少爷,我知道你不是叶家少爷,几年前我亲眼看到你跳进海,甚至连尸体都是我打捞上来的。”
冷静的听完这些话,叶不凡骤然回到几年前自己和二叔遇刺的场景。
当年那一幕,他至今仍然记忆犹新。
他可以肯定当年参加刺杀的绝对没有这个大个子,“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说这些与你无关的事情,不过,往事已逝我就是叶家二少爷。”
大个子却说:“叶少爷,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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