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叶星宇一家对叶不凡亲切有加,全家人都视他为亲人一般。
这种突如其来的热情叶不凡有些招架不住,次日他便离开此处回到自己的宅子。
叶凌兰回来告诉夏姨自己中毒的事情,她说:“夏姨,我妈说只有过一个奶妈照顾过我,好像叫林姐,可人家早就已经走了,估计找起来很困难。”
此事夏姨倒也无所谓,只说:“没什么,只要这人不在你们身边就好。”
两人在房间里正聊天,叶不凡走了进来,他说:“夏姨,听闻你医术极好,我这边刚好有个病人想请你帮帮忙,不知道你是否有空,我保证这个病人你一定感兴趣。”
打扮精致的夏姨一看就知道是个阔太太,皮肤白皙、天庭饱满,看上去便是一位乐善好施之人,她笑笑说:“好,我去看看。”
叶不凡让以柔去送药,自己开车把夏姨带到了春杏堂。
车停在药堂门口,夏姨则淡淡的说:“没想到小小的春杏堂竟然开这么久,不知道赵神医死了没有。”
听闻此言叶不凡很吃惊,没想到夏姨竟然认识赵神医。
可是夏姨见到赵神医时却是一脸的陌生,她问:“你是赵神医的儿子?”
赵神医的儿子也叫赵神医?
叶不凡都已经糊涂了。
眼前赵神医的儿子是赵子晋,夏姨说的应该是赵子晋的爷爷。
赵神医看着眼前这位贵妇有些尴尬的说:“这位夫人认识我父亲?”
“你父亲是赵行龙?”
“正是家父。”
赵神医这表情就像见到嫦娥从画里走出来一样,不可思议。
他用近乎颤抖的声音说道:“家父已经去世五十多年,这位夫人竟然也认识?”
夏姨没回答他的话,只说:“不凡说你病的不轻,我看看。”
夏姨替赵神医诊脉半分钟后她的表情亮了,然后饶有兴致的看向叶不凡。
“果然很有趣,你也中了此毒。”
赵神医的表情更加不可思议,他的眉头紧紧的锁在一起,一脸不解,“难道这世上还有第二个人中了此毒?”
叶不凡说:“确实有人跟你中了一样的毒,这也是我愿意伸出援助之手的原因,因为我对此毒的来源十分感兴趣。”
“你虽然已经命不久矣,但倘若能悉心照料长命百岁肯定不成问题,总比在痛苦和折磨中慢慢的死亡好得多。”
“下毒的究竟是什么人?”
此时的夏姨也是一双眼睛盯着赵神医,就连赵神医的儿子赵子晋也是急的上蹿下跳。
赵神医神情百变良久才开口说:“我曾经得罪过一位得道高僧,所以他便给我下毒,让我在倍受煎熬的痛苦中死去。”
这话前言不搭后语根本无用。
急性子的叶不凡可受不了这样的唧唧歪歪,“赵神医,你一把年纪的人啦,说句话就不能痛痛快快的吗?”
此至赵神医才被逼无奈开口说道:“此人是南怀寺的玄明大师。”
“啊?”
赵子晋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父亲,“爸,你是不是年纪大记错了?
南怀寺的玄明大师可是得道高僧,而且乐善好施,在此地也算是受人敬仰,他为何这么做?”
叶不凡知道南怀寺,此前爷爷就住在六十八号别墅,六十八号别墅就在南怀寺下,为此,他还曾拜访过玄明大师。
玄明大师与二叔的私交甚好,那么叶凌兰出生的时候玄明大师见过她的可能性极高,这与夏姨的未满月即中毒之说相吻合。
这些事情,就像遮羞布一样被一层一层扯下来。
叶不凡盯着赵神医问:“赵神医,既然你能说出这话,我相信你应该有足够的证据,我想听一听。”
赵神医叹息道:“你们只知道玄明大师是得道高僧,可他年轻的时候也不过是凡夫俗子,他曾看中了我的爱人,为此才与我结下梁子,而后更是让我中毒至此。”
听完这个糟心的故事叶不凡郁闷到不行,这原来是陈芝麻烂谷子的情债。
他笑着说:“原来这关乎一件fēng_liú韵事,任谁都想不到,冠冕堂皇的玄明大师会有如此不堪的往事。”
“不过赵神医既然知道投毒之人是谁,为什么不向他寻求解药?”
赵神医摇头,“我曾经起誓永远都不会见他,而他也不曾打扰过我的生活。”
赵子晋心有不甘,“爸,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情为什么要承担这样的痛苦?
这笔账咱们必须算清楚,叶少爷,请你出手救救我父亲。”
与赵家父子的心情不同,叶不凡的脸却透着担忧,这种毒并非寻常人可以研制出来,初见玄明大师时叶不凡就知道这老家伙非比寻常。
如果此毒真出自他手,赵神医中毒也算有些道理,可刚刚出生的叶林兰究竟什么地方得罪了这个老家伙?
见赵子晋诚恳,叶不凡就拿出两枚药丹,“这东西分两次服下,今晚一次,明天早上一次,就可以解除赵神医体内之毒。”
留下药丹后叶不凡与夏姨离开。
坐在车上的夏姨说:“你刚才的药丹根本不属于这里,其中的草药来自昆仑山秘境的药谷。”
原先叶不凡一直以为昆仑山秘境中的药谷无人知道,现在来看并非如此,身边的老太太似乎就知道一些。
他不敢否认,“夏姨果然慧眼如炬,我曾经到达过药谷采集了不少草药,后来根据我父亲留下的药方提炼而成。”
坐在副驾驶的夏姨深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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