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伯和老罗也觉得五人一队、十队一营的法子很好,便于管理。只是如此一来,小队长与营主们的人选就是个大问题了。他们请沈云守夺:“您看得准。”
沈云却摆手:“我把人交给了你们俩,自然是信得过你们。你们只管放手去做就是。”完全是一副甩手掌柜的样子。
齐伯看了老罗一眼,说道:“沈爷,我和老罗都是头一次手底下管这么多人。真的心里没底。您看这样行不行?我和老罗也学着三位坊主大人的样子,先商量一个章程出来。然后,您也给我们俩掌掌眼,看合不合适。”
这回,沈云点头应下了。想了想,提醒他们:“齐妈、罗婶和阿花姐也是第二批私勇里的人,她们都很能干呢。”
“是。”齐伯和老罗急吼吼的开小会去了。
过了中午,他们俩的章程也出来了。
“我们俩也写了几句。”齐伯有些难为情的拿出一张纸,双手呈给沈云。
沈云接过一看,忍不住念了出来:“谁要觉得自己能当上小队长和营主,就出来跟别个比试。前六名是营主兼小队长,后面的五十名,都是小队长?”
“嗯。”老罗挠头,“我跟齐伯商量了好久,发现没有比这个更有说服力的了。”
沈云想了想,提议道:“好是好。只是太笼统了。比如说,刘玉娥、齐妈她们是女子,要是与男子一同比试,只怕会招来非议。所以,我建议,男女分开比试。女子们总共才那么几个人,索性直接编成一个队。”
齐伯恍然大悟:“沈爷,陈家旧宅东北角的院子,是给女子们住的,是吧?”
沈云笑了笑,承认了,接着说道:“还有,比试的内容,除了打架,还有没有别的?”
“别的?”齐伯和老罗面面相觑,“还可以比什么?”
沈云摊手:“我也不知道。矮子里头还能选出高个来呢。三百来号人里,我想总会有些人有过人之处吧。”
“那……”齐伯突然意会过来,激动的站了起来,“我们不知道他们都会些什么,不如叫他们自己站出来说。打个比方,哪个要是觉得自己力气大,就站出来接受别人的挑战。这样,力气这一项就能排出个一二三来。沈爷,是不是这个意思?”
沈云竖起大拇指:“齐伯,你太厉害了。”
“老罗,我们再去商量一下具体的要怎么做。”齐伯倍受鼓舞,信心满满的拉着老罗又走了。
当天晚上,他们俩给第二批私勇们传了口讯,叫他们明天清晨,卯时一刻,都赶到陈家旧宅的前院集合——“要想当小队长和营主,就不要缺席!”
两人还邀请沈云去指点一二。
“我去的话,怕他们会畏手畏脚,放不开。”沈云婉言推却了——还是那句话,他组建私勇,是为了替自己分去后顾之忧。这样的话,他才能尽可能的集中精力,做自己想做的事,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反过来,如果事事要他亲力亲为,私勇于他来说,还有什么意思?劳心又伤财,不如乘早解散了的好。
齐伯和老罗都觉得他说得完全有道理,没有再坚持。
“这叫杀鸡……用不着牛刀。”齐伯笑嘻嘻的说出了一句从书上新学来的话。知道自己往后要管起第二批私勇的庶务时,他生怕对不住沈云的重用,识字、习武,越发的努力。
老罗挠了挠头:“意思是这么个意思。不过,好象原话是‘杀鸡蔫用牛刀’吧?”
“对对对。正是‘杀鸡蔫用牛刀’!”齐伯拍了拍额头,“瞧我这记性。早上才背下来的,这才多久,就记不全乎了。”
第二天的选拔,出奇的顺利。不但第二批的人个个都到齐了,而且还吸引了一些第一批的人过来看热闹。全程只用了一个多时辰,齐伯和老罗就当场敲定了所有的营主和小队长,顺带着,连队、营都给分好了。这一点,完全超乎他们俩的意料。
还有一个意外就是,阿花姐自认为力气过人,对夺得女队的小队长一职,充满了信心。哪知,刘玉娥比她早一步站出来,自称过人之处是天生神力。阿花姐只好与之比试。紧接着,齐妈也表示不服。
在她们之前,男人们也有比试力气的,用的是举磨盘的法子。
三个女子不甘示弱,也沿用了此法。
于是,她们三个举磨盘,吸引了全场的目光。
最后的结果真的惊落了一地的下巴。最被人们看好的阿花姐居然败给了身量只有她一半宽的刘玉娥!而刘妈看到刘玉娥一只手举起了一只五十斤石磨盘,自叹不如,直接弃权了。
所以,刘玉娥被当众任命为女营的营主,同时,兼任唯一的女队的小队长。
阿花姐心服口服,输阵不输人,头一个向刘玉娥道贺。后者对她也颇有好感。如果不是后头还有人接着比试,抽不出空闲来,两人差点当场结拜姐妹了。
散场之前,老罗当众宣布,以后每天早晨卯时一刻,第二批的人都在陈家旧宅集合,出早操。
听说内容是教打拳,所有人都兴奋的大声欢呼。
接着,齐伯又跟大家透露:“想必今儿大家也都看出些门道来了。没错,这个院子就是我家主人买下来,专门用来安置私勇的。等这边完工了,你们都可以住进来。免费的,不由房钱。”
于是,又是欢呼连连。现场的气氛简直跟沸腾了一般。
“齐伯,还有没有第三批报名呀?”有人高声问道。
“我家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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