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嫄放弃了,她觉得自己这几天也是脑子不清醒,那些杀手紧跟着,陆廉推她出来曝光了自己,怎么可能轻易的进城。
这时,感觉到胳膊被戳,孔嫄看向二叔,“怎么了?”
孔光祖往不远处的人群里看,“我看着那人怎么眼熟?”
一听,孔嫄立马望过去,不远处有四五个人,有一道身影见她看过来,还往人群里躲。
孔嫄拧眉,“是眼熟。”
可不是陆廉。
心下也有了疑惑,“我们在流放的路上,怎么可能遇到熟人?”
先不说孔府没什么人了,家里更没有亲戚,怎么可能有让他们眼熟的人?
孔光祖眯起眼睛,用力的想了想,“那...那是不是抢女人吃食的囚犯?”
孔嫄当然记得二叔说的人是谁,那个被蒋丞拉进树林里杀掉的男子,二叔这么一说,孔嫄也记起来了,正是那个人。
“这人不是死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孔恽其实一直偷听着两人的对话。
“或许那人是董关他们一伙的。”开口是墨敏中。
孔嫄不喜欢他,可却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一路上也没有囚犯胆子大犯事,都被打的很老实,那天那个男子突然抢吃食,为了这件小事,董关便让蒋丞将人拉去杀了,现在人活的好好的,可见三个人早就计划好了,现在人出现在这里,显然有别的目地。”
“有什么目地,静观其变好了。”孔恽眼睛一眯。
孔光祖道,“我才发现他一直盯着我们看,不会是冲着我们来的吧?”
孔恽看他一眼,“姑姑为何往人群里看?”
孔光祖一顿,然后含糊道,“越往北去人烟越少,我想多感受一下拥挤的感觉。”
孔恽淡淡道,“姑姑不是说人多吵闹,不利于养生吗?”
孔光祖尴尬的抹抹鼻子,扬着脖子,“都放放了,还想着养生,你就不觉得脸疼吗?”
是谁天天喊着养生的?
孔恽:.....算了,他不计较。
孔嫄疑惑的看着两人,明白兄长不可能抓着二叔不放,除非是有什么事情,最后目光落在二叔身上。
孔光祖明知侄女在看自己,硬是挺着不扭头只当不知道,可紧张的脸子却出卖了他。
孔嫄都不由得疑惑了,“二叔,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大家?”
孔光祖实在憋不住了,他还先心虚的左右看一眼,然后低下头压低声音道,“我想好了,还是告诉你实话吧,我刚刚有看到狼...陆廉,而那个混在人群时的囚犯,也发现陆廉,然后追着去了。”
他一弄这动作,孔恽及墨敏中都不由得凑近了几分,吸呼也放慢,听了他的话才恍然大悟,不由自主的往人群里看。
孔嫄抓住了重点,“陆廉在哪?”
孔光祖嘟囔道,“就晃了一下,谁知道去哪了。”
孔恽却惊呀,“二叔竟然一眼就能认出人来。”
若不是太熟悉,就是太重视,不然怎么可能一眼就看出来。
孔光祖又不是听不出来,像被踩了尾巴一样,“谁在乎他谁和他熟了?我又狼崽子。”
孔恽及墨敏中盯着他看,孔光祖深知说漏嘴,不自然的扭头看街景,孔恽长长的噢了一声。
他语气带着调侃,“噢,原来二叔平时都这样称呼陆廉啊,可是这样称呼一个女孩子不好吧?”
孔恽突然郑重的看着他,“二叔,你不会有陆廉有好感吧?听说有些男子为了吸引女子的注意,多会讨狗闲一样招惹女孩子不高兴,而引起女孩子对他的关注。”
孔光祖就差垂胸口了,“你们冤枉我,我....他....”
这叫他怎么说啊?
说陆廉是男人?
可陆廉当时在杀手出现手,保护过他,没有这事时孔光祖一定会不客气的说出来,现在却做不到了。
他懊恼自己是有良心的人。
孔恽望着二叔纠结的神情,也惊吓到了,凑到沉默的孔嫄身边,“二叔不会真的看上陆廉了吧?”
孔嫄一直在想着怎么才能让陆廉出现,所以也没有理会兄长打趣二叔,现在见兄长真的误会了,不好多解释,只道,“不可能。”
孔恽不明妹妹为何这么肯定,“为什么?”
孔嫄愣了一下,“反正不可能。”
孔恽的目光又落回到二叔的身上,看到二叔虽换了男装,可女子气仍旧十足,他似乎明白原因了,“也是,二叔女子气太浓。”
正在和墨敏中说自己头发枯了的孔光祖:.....竟然无法反驳。
墨敏中忍着笑,俊秀好看的脸上因为眼里带着柔柔的光,频频引得街道两旁女子的侧目。
孔恽还示意孔光祖看墨敏中,“二叔,现在明白了吧?”
孔光祖扫了一眼墨敏中,又望了望女子频频望过来的目光,幽幽道,“好看又不能当饭吃。”
孔恽不给面子道,“谁说不能当饭吃,那天去街上敏中就挣了一两多银子。”
孔光祖瞪过去:.....你是专门拆台的吗?
孔恽不理会二叔杀的目光,实在是二叔杀人的目光一点也不吓人,还拍拍他肩安慰道,“二叔,你要心宽些,习惯就好了,对于男子来说,长的好看确实没用。”
闻言,孔光祖心里才舒服了,“说的不错。”
孔恽又道,“男人还是要有真本事才行,比如二叔在养生方面的了解。”
孔光祖用力点头,“说的很对。”
孔恽道,“可穷人哪有条件养生,敏中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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