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我进来,给我盛了粥。我在他身旁坐下,慢条斯理地夹菜。
“谨行,你没上药?”他皱眉问我。
“阿兄,我上药了。”我立刻回道,装作不自在地低下头。嘻嘻,虽然他总是退缩,但观察力很强,不愧是大理寺寺卿。
“吃完来我房里。”他不再多说,只给我夹了菜。我心情很好,这顿饭也吃的心满意足。
我们用完了饭,又回了他房间。他关上房门,示意我去床上。
我脱靴上床,半倚在床头,转头看他:“阿兄,你是如何得知我没有上药?”
“这药,有一股异香。”他打开盖子,满室生香。
他上前来,褪下我的裤子,低头去看我私密处。为了方便他上药,我不得不张开腿,露出中间的菊/穴。
他修长的手指带着药轻轻探入,在我穴内搅动。我轻轻喘了一声,还是有些疼。
“再忍忍,里面有些肿了。”他手上动作愈发轻柔,额上却青筋暴起。
我见他手指在我穴中抽/插,便悄悄去瞧他下/身。嗯,他不是不举,看起来还宏伟可观。我正想着如何不动声色地勾/引他,他已经将手指抽出。
“你在我房里先歇着,我还有要事,便不陪你了。”他擦了擦手指,快速起身离开。我还没来得及喊他,他就关了门。我眼睁睁看着他逃走,却丝毫没有办法。
因我脖子被太子啃了,自然不能再出门去。徐慎替我告了假,说我患了病。为了避免别人探病,徐慎还说这病传染性极强,闭门谢客。
我在家养伤,百无聊赖,只有想想剧情。这次给各方递了请帖,可我只知太子和薛弋阳的反应,而秦庭迎和皇上又是作何感想呢?还有,太子弟弟霸王硬上弓了,不来善后么?
我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皎洁的月亮,怎么也无法入睡。
这时,我的房门被人轻轻敲响。应该是徐慎,这么晚他来找我,是想通了么?我起身去开门,门外却站着让我意想不到的人。
我露出惊讶表情,开口问他:“秦大人,你是如何进来的?”
秦庭迎桃花眼弯了弯,指着院墙:“你们家的墙可修得不太高。”
我将他迎进来,关上了门。
他仔细打量了我一番,见我容光焕发,这才松了一口气:“我还真以为你卧床不起。”
“秦大人,你记性不大好,上次我们在江州,我们不也做了此事?”我调侃他。
“是我关心则乱了。”他自嘲一笑,也不生气。
“这是什么?”我看他手里还提了一壶酒。
“送你的新婚礼物。”他将酒放在我桌上。
他又“既然你无事,那我们现在就来品一品它。”说罢,他开了酒盖。顿时,酒香四溢。我嗅了嗅,这不像是寻常的酒。
“这酒好香,是哪里来的?”我问他。
“这酒是我戊戌八月酿的。”他寻了我桌上的茶杯,倒了满满两杯。
戊戌八月,正是他进京与我初见的日子。这酒,怕还有他的一份真心。
“尝尝。”他将其中一杯递给我。
我接过来,一饮而尽。这酒藏的年份不长,酒味不浓烈也不醇香,还有一丝苦味。可是,回味却是甘甜的。
“如何?”他也饮尽了杯中物。
“好喝。”我夸赞道。
“那再喝一杯。”他又给我倒了一杯。
就这样,一杯又一杯,一整坛被我们饮尽。
“徐谨行,祝你和夫人白头偕老,永结同心。”他放下酒杯,认真道。
“秦大人,这话为何不留在当日再说?”我笑问他。
“我明日就去向吏部请辞,还道故里。”他看着我,眼里有不舍之意。
“为何?”我急忙问他。
“为何?”他轻笑一声,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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