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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极北之地的金发男子,身上的现象,就和白莲教使用奉命法续命的人很像。
在白灵的眼中,那个金发男子的身体早就已经死去了,但是却还活着,可以行动,灵魂依然留在体内。
我猜想,虽然不一定是一种法门,但是估计效果是差不多的。
那个金发男,应该是在之前,被鸟魔抓住从天上掉下来的时候就应该死了。
但是他用这种方法给自己暂时续命,吊着自己的性命。
然而这样估计维持不了多久,他还是无法走到香格里拉,所以他干脆就自己留下来,埋伏我们。
后面因为我斩断了他的一只手臂,导致了他提前死亡,被体内涌出的秽气所吞噬。
这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续命法门,还真的有可能,是外国人研究出来的所谓黑魔法之类的咒术。
毕竟在国内,类似的法门我虽然听说过,但是也没有这样的。
国内邪教的大多数续命或者治病的所谓神功法门,基本都是通过激发人体内的生命潜力,造成一种类似回光返照的现象,当时看起来像是活了过来或者病被治好了,但是过不了多久,就会直接暴毙。
其实关于这种法门,就算是葬门里面,也流传着一些,毕竟阴五门从古代流传到现在上千年,每一门在这过程中都吸收了不少三教九流的法门本事。
只是葬门之中,这种续命的法子并不是用来骗人或者害人,只是用来在某些特殊的情况下使用来吊命的而已。
现在那些德国人已经发觉了我们的存在,本来想要通过已经快要死的金毛男来埋伏我们,但是失败了。
之后我们肯定还要再碰上,事情到了现在,双方也没有和平共处的可能性了,这些德国人掌握着这种可能是黑魔法的可怕法门,棘手程度比我想象的还要高,我已经开始担心之后和他们起冲突的情况
了。
冰湖的面积并不是很大,只是因为冰上比较难走,不过之前我们飞到了半路,没走多久,我们就到达了对岸。
对岸是两座连在一起的雪山,而且面对冰湖的这一面比较陡峭,想要穿过去,就只有从旁边的一条山沟里面绕过去。
之前不久,那些德国人才进了这条山沟,现在说不定还在里面,所以我们到了对岸,没有继续往前走,而是停留在岸边,等着绯瑞忒带着其他人过来回合。
从山顶穿过山谷到这冰湖对岸的路,我们也走了大半天,现在已经是下午了,我看了看天色,估计他们要等到夜里才能到达了。
帐篷和其他东西都在后面的队伍里面,我们三个人只带了一些食物和基本工具,没法扎营,只能去附近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干柴什么的,生一堆火取暖。
冰湖的岸边可以说几乎是寸草不生,想要捡柴火,只能往两边的山坡上面去找。
加古强巴和老霍去了西南岸而我则往东南岸去。
然而这湖边比我想象的还要贫瘠,我一路走过去,不要说树木,连杂草都没有看见几颗。
我心想现在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危险,这段距离我也可以用无线电和老霍他们随时联络,于是就干脆翻过冰湖东岸的一座低矮雪丘,准备到远处去找找。
刚刚翻到雪丘顶上,视力很好的我一眼就瞥见,前面不远处,有一道黑影闪了过去。
我马上警觉起来,同时询问体内的白灵:“你刚刚看到了什么没?”
“废话,你都看到了,难道我会看不到。”白灵哼道:“是人。”
确定了是人,我在前方的一块大石头上,手上的弓箭拉开,正对准着我。
那是一个身材高大,赤着上半身,头上带着类似羽毛的奇异装饰物,脸上和身体上都抹着油彩,看起来就像是电影里的原始人战士一样的男人。
他此刻正冷冷的看着我,但是我感觉他的眼神中却并没有杀意。
于是我举起双手,开口道:“我没有恶意,你是谁?”
“你是谁?”他没有回答,而是从岩石上一跃而下,同时问了我同样的问题,他说的也是中文,不过似乎带着一些口音,那口音不像是加古强巴一样的藏民口音。
这个男人给我的感觉很神秘,而且但看他在这冰天雪地里面还赤裸着半个身子,就能看出他不是一般人。而且他手上的弓箭还拉开对准着我,就这样从岩石上面跳下来,弓箭的箭头却并没有歪曲,而
是一直稳稳的对准着我。
难怪刚刚能一箭射掉我手里的猎枪,这家伙的箭术一定很好。
于是我回答道:“我叫马一鸣,是个中国人,你是——”
我看着那个男人,忽然瞳孔一缩。
只见他手上握着的弓箭上面,刻着一个我很熟悉的花纹。
那是一片蓝色的六角形雪花,因为用蓝色的颜料刻上去的,所以十分显眼。
我又看向男子的身上,果然,他胸前也有着同样的图案。
这让我想到了一些东西,于是我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你是香巴拉的守护者?”
那男人的眉头挑了挑,似乎有些惊讶:“我没有见过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指了指他胸口上的雪花标记,开口道:“我曾经找到过那个,那是香巴拉的信物吧?而且我也听说过这里有香巴拉的守护者的事情。”
男子这才放下了弓箭,对我的表情变得有些缓和。
“怪不得,我在你身上闻到了引路人的气味,看来你确实见过信物,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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