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就好像是王母娘娘,狠心的拔下头顶的珠钗,在牛郎和织女之间,凭空划出的一道银河。硬生生的,将最想要接近的两枚,分隔在,可望而不可及的两个世界。
只不过,似一头脱缰的野马,横冲直撞的非要,冲出自己的掌控的他。划出了这银河的,不是冷血无情、高高在上的王母娘娘。而是,他固步自封,一切,都是缘自于他自己罢了。
“属下没有不要脸面到,厚颜无耻的趁这种机会去靠近她。她的心里,真正的在乎的,是妃夕。能够为了苏姐那么的舍生忘死,是他的话,陪着苏小姐,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可是你……”这般的字眼,他就不怕,尖锐的锋芒,会刺痛了他自己,那颗外表逞强,却是根本就没有那么的坚强的心?
龙二没有回答,似是没有听到一般的岔开了话题。“小姐,该走快些了。不然,要掉下队伍了呢。他们,都快走的看不见了。”
“你当真……甘心?”
“没有什么甘心不甘心,属下和她,本就是没有什么。好了,继续赶路吧。”说完,便是径直的走向前去。
“哦。”蠕动了下樱色的唇瓣,似是还想要说些什么。
奈何,到了嘴边,到底,却是单单怏怏的应了一声。
几个精干的脚夫,轮流的担着一顶不起眼的软轿,一路披荆斩棘。
“这地界,哪里是人走的呀?姑娘,还要往里面走吗?”
“是啊,这都好几日了,究竟,我们是要去哪里?”
“越走越偏僻了,这……”许是连日来的奔波,众人终于是疲乏的失了兴致。
你一言,我一语,忍不住的埋怨。
“快到了,用不了多久。还请诸位,多多帮忙。我出双倍的价钱。”伴着轿子,亦步亦趋的一抹倩影,小心的打着哈哈。从怀里,掏出一枚金子,毫不吝啬的递了过去。
众人的视线,皆是不由自主的亮了起来。似是受到了莫名的魔力的牵引,牢牢的拴在了那一抹金色上,移不开眼。虽然,某人还是似有拒意。“额……这……这怎么好意思,已经收了你那么多的钱……”
“这是诸位应得的,我知道,这一路辛苦,权当一点心意,只是烦请诸位继续操劳,小女子感激不尽。”
“姑娘这么说的话,倒是让吾等不好意思了。”终于安心的将那一枚惹眼的物件,飞快的塞到了怀里。好似唯恐,被他人见到似的。“哦……那好吧。兄弟几个,都精神点,卖把气力。争取,早日把这趟差事完成。等回去了,请各位,喝酒。”
“好嘞。”
“好嘞。”
“姑娘放心吧,都已经到了这里,我们自然会继续下去。”
“如此,多谢。”皮笑肉不笑的答应着,财能通神,果然不错。
提手,小心翼翼的掀起,轿子一侧的帘幕。“身子,还受的了吗?”
“咳咳……还好。”轿子里面有些昏暗,微弱的光线,让人看不清楚,内间的模样。
只是,急促而又猛烈的近乎撕心裂肺的咳嗽,谁都听的出来,里面的主儿,不好受。
连累,旁边的倩影,柳叶眉梢,变了模样。“唉,都已经是这幅模样,还说好呢。我不明白,分明只要和她说一声。她,一定会帮忙。为何,你甚至是不愿意她知道你现在的模样。”
“咳咳……我不想,让她知道。发生了……咳咳……那样的事情……”
“倔强,你何苦,这般的逞强?”
“欠她的,已经足够多了。不愿,再去碍她的眼。”
苦笑,他到底,还是那么的倔强。“只是你的身子,哪里允许你开这般的玩笑?仅仅,为了一口气?”
“若是天要亡我,咳咳……那么,就让我默默……咳咳……死去便好。只是,求她,我……咳咳……宁愿去死。”
“不要,你说什么胡话?”那一枚女子吃了一惊,迫不及待的许诺,安抚。唯恐,轿中的人儿,再蹦达出几枚,尖锐的毫不在意,会不会戳伤了他人的冰冷的字眼。“不求她便不求她,你别做糊涂事。”
“反正,我如今,离死……咳咳,亦是不远。”似是当真的对这个世界,已经失去了全部的期待。所以,还得寸进尺的,恍若嫌弃自己的话语,不够的彻底。
非要,如同一只刺猬,竖起了全身的每一枚尖刺儿。
“我一定会救你。”
“老是说我强求,你又何苦,咳咳……执着?”
“你不用管,反正,我不允许你死。”两个同样的固执的人,两颗同样的固执的心。催促,“轿夫大哥,麻烦快一点。”
“好嘞。”
蟠龙古城,如一泓藏在山间的泉水,清雅而又宁静。
城主府邸。
“秦小姐?若是老夫记得不错的话,你曾经答应过老夫,不会再回来。”善正端坐堂上,随意的瞟了众人一眼,便是自顾自的,将全部的注意力,聚焦到了手中的茶盏之上。
秦暖有些尴尬,她知道,自己曾经答应过什么。只是如今,唉……“是……善城主,我知道,我不该冒昧回来。只是……发生了点要紧的事情,不得已,来此求助。”
“何事?”紧蹙着眉头,没好气的回答。
“救他。”苏姐急忙抱着怀中,那裹着厚重的狐裘的一抹,凑上前去。
不想,善正却是置若罔闻。吝啬的,甚至是连一个眼神,都不肯施舍。“救人这种事情,该叫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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