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定会后悔。”
“是……是……小的交代,小的全都交代。小的刘猛,这是周言……是太师府上的家丁。昨日,忽然受到召唤,太师吩咐,要吾等二人,去掖庭宫找一样东西。于是……却是不想,让娘娘带人,抓了个现行。娘娘明鉴,诸位大人明鉴,小的只是替太师办事,所有的事情,都是太师吩咐的,小的只是个跑腿的。”
二人说完,唯唯诺诺,叩首求饶。“娘娘明鉴,就是这个样子。我们两个,都是替太师办事。”
“一派胡言,本官哪里……哪里来的两个刁民,本官何曾。”
某人正要不乐意的发发牢扫,耳畔,响起了尚皇后的鼻音。“嗯?**,你貌似,又忘记了本宫的话咯。”
“下官失言,娘娘恕罪。”连累,到了嘴边的字句,如鲠在喉。
“继续说吧,太师大人派你们二人,倒是要到本宫的掖庭宫内,找什么物件?”尚皇后继续,她打破沙锅问到底的行径。好不容易的抓到了这两人,哪里能够,不问个清楚?
“具体是什么,吾等也是不清楚。只是听说,是能够证明太师的身份的物件。”
“哦?能够证明太师身份的物件,尔等如何知道,有这么个物件,在本宫手里?”
“小的只是小人,是太师告诉我们,娘娘您在闵家找到了一样物件,要吾等去拿回来,仅此而已。娘娘,小的知道的,就这些了。还请娘娘明鉴,小的这么做,都是受了太师大人的指使。”
“娘娘恕罪,我们两个,真的只是奉命行事。”
熟悉的字眼,引起了她莫大的兴趣。“闵家?倒是和闵家,扯上了关系。那么,你们口中的那个闵家,是否便是,太医院首席太医,闵白一家?也就是,昨日,被灭门的闵家?”
“是,正是那个闵家。”
“没错,太师大人是这么的吩咐的。”
尚皇后的面上,终于是一脸的了然。“哦,本宫听明白了。**,太师大人,他们说的,不知,你听明白了没有呢?”
“额……下官,听明白了。”明白?
哪里能够不明白?
这二人,可是彻彻底底的,将自己,给宝路在了众矢之的。
忽然的有些冲动,若是允许的话,当真想要,提起大手,一巴掌的把他们给扇到墙上去,扣都叩不下来。
“那么,解释解释吧。不管是到掖庭宫来的小贼,或者,又为了那所谓的能够证明你的身份的东西,来自闵家的,物件。”主动权,回来了自己的手里。这感觉,好,很好。
终于,这公堂,也有点公堂的模样。
嫌犯,也有了几分嫌犯该有的被动。
虽然,太师尤是一脸的无辜,指着那二人,大喊冤枉。“娘娘,这两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刁蛮,满嘴的胡言。本官,压根就不认识他们,哪里,倒是会去和他们沾了关系?”
“早就猜到,你会这么说。赵大人,本宫叫你准备的东西,可是妥当?”破天荒的,没有对他的反驳,生了什么反对的意思。自顾自的,回眸,对着刑部尚书问道。
“回禀娘娘,全都备齐了。来人,呈上来,让太师大人,看个清楚。”
“诺。”三名衙役走上了大堂,各自的端着一个平底木头盘子。
其中两个各自装着一本书卷,另一个里面,盛着白纸墨字两张。
“亏得娘娘神机妙算,早就猜到,你**张太师,一定会抵赖与他二人的关系。故而,一早的让本官到你府上,取来了家丁名册,这上面,非但是有刘猛,周言的名字,而且,这二人进入你府上的时间,超过整整十年。正中那本,是你府上的家丁账目。这其中,亦是清清楚楚的记得明白,他二人每年。每月,领了多少的工钱。附上口供两张,乃是你的官家家,以及帐房先生出具的,已经画押生效。当然,若是你认为,这也是诬赖你的话呢,他二人,本官也倒是请来了,本官可以请他们上堂来,与你对质……”
“不用了……有这么的齐全的证据,本官哪里肯不相信?只是,本官府上的家丁多了去了,本官又哪里能够,每一个都认识呢?”提手一挥,立刻就掐断了某人的这个想法。
对质?
哼,那岂不是,让自己本就颓然的局面,变的更加的被动?
膝盖一软,直直的跪在了地上。“娘娘,本官有罪。虽然本官对他二人的恶行,根本毫不知情。但是,到底是本官府上的人,本官,终究是犯了管教不严的罪过。本官,恳请娘娘,降罪。”
“呲……可笑,若是仅仅只有管教不严的罪过,何以,劳动三司会审?何以,要皇上亲自指派,娘娘监审?你以为,你一句,毫不知情,便是能够,掩盖了你的罪过?”倒吸了一口子的凉气,他倒是聪明,随随便便的,便是推脱了这天大的罪过,仅仅,随意的领了一个,所谓的,看管不严。
哼,置之死地而后生,好计策。
“娘娘明鉴,下官,当真是毫不知情。不能够,仅仅凭借,他们是下官府上的人,他们做了错事,便认定,本官是主谋、是同伙吧?”
好气又好笑,他倒是好意思,理直气壮?
连累,刑部尚书赵大人,老大的不乐意了。“在你府上,呆了超过十年的人,是跟了你十几年的人,若是没有你的允许,他们敢,进入皇宫大内,去偷东西?”
任凭狗血淋头,太师尤自,面不改色。“谁知道他们两人是什么心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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