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朕这个皇兄,但是朕,到底还念及,昔日和他二人,倒是承蒙了母后的照料。你放心,性命,倒是无忧。只不过呢,也好不到哪里去。做了错事,就得承担这个后果。朕,令他去蹲天牢了。”
没有死?
只是,阴暗和潮湿索笼罩的天牢,足以令所有知道它的人,望而生畏的存在。
连累,心情,依旧是好不起来。“天牢……怎么……怎么会这样……”
“你应该庆幸,还来不及开堂审理,至少,你的好儿子,还留着性命,苟延残喘。”
“我……我不知道,这其中发生了什么。间儿他……不是热衷权利的人,他不会……只是,你……你打算把他怎么样?”絮絮叨叨的解释,却是忽然的发现,自己压根,就寻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去为风雅间开脱。
“按照花月国的律例,犯上作乱者,杀无赦。尤其,自立为帝,更是天理难容,杀一万次的脑袋,也不足以抵消。只是,现在,忽然的朕改了主意。有母后你在这,或许,朕可以给间一个机会。”
母后?
哼,自己的身份,他口口声声的叫着的母后,只是,分明的知道,他心里对自己,哪里是把自己这个母后,放在眼中?“嗯?天儿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叫你一声母后,那么,便是一世为母后。母为长者,所以,不是朕要拿间怎么样,而是,母后想要间,如何。”
从没有被委以重任的喜悦,曾经在那么激烈的宫斗大戏中生活过的人,到底,面上徒留,苦涩二字。“我……间儿他……天儿,你……贵为九五之尊的你,当真,会听区区的我?”
“间的作乱,的确是天理难容,按照花月国内,不论哪一条律例,都是非死不可。只是呢,只要朕一句话,朕也有的是办法,令他安然无恙。唯一重要的是,不知道,你是想要他死,还是,活?”
“当然是活,间是你的兄弟,还请……”
一抹冷笑,很细难得打断,青衣道姑到了嘴边的话语。“嘿嘿,就知道,血浓于水,你放不下他。只是呢,犯上作乱,不是一个小罪名。朕也不是那种,足以大肚到,容忍一个要杀朕的人,活下去的主儿。何况,所谓的兄弟,朕认他,他会认朕?差一点要了朕的性命的,偏偏是朕的好兄弟,你的好儿子。”
“我……这……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朕饶了他的性命,不难。当然,只要,你答应朕一个条件。”
条件?
果然,没有那么的简单。
只是,事到如今的她,从来只得,被人牵着鼻子走。“什么条件?”
“朕要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朕的母妃是怎么死的,当年的事情,全部。”
紧锁的眉宇,狠心的便是不肯舒展。“我……我真的……忘了……”
“呵呵,看来,朕似乎,非要依法从事不可。”
个中,似有难言之隐。奈何,心儿,到底还是轻易的,就泄漏了自己的无力。“不要……”
拼了命的想要保住些什么?奈何,一步一步,早就已然,脱离了她的掌控。
“那就告诉朕,一五一十。”
“你……天儿,你何苦,逼我?”
“不是朕逼你,而是,你在逼朕。是你,在拿你自己的儿子的性命,在开玩笑。二十年前侥幸不死的他,莫非,你倒是乐意,二十年后,死了?”
“不……不要……天儿,求你……”
“朕的耐心是有限了,等了二十年的秘密,朕,不知道自己,还能够等几时。或许,朕的一个心烦,便是会下令,叫你的心爱的儿子……”
“我说……”
心,不自觉的放了下来。“哼,早这般说,不是好了?”
“当年的事……我的出逃,本就是想着,让那些尘封的往事,归于尘嚣。”
“窗户纸,总是有戳破的一天,再怎么的隐藏,遮遮掩掩,纸是保不住火的。”
“唉……我可以告诉你……但是间儿他……你当真……愿意放过他?”
“间的死活,早就已经说了,全看母后你的,而非朕。”
“全都凭我……你倒是推脱的干净……”
似笑非笑的眸子,泛着挥着不去的复杂。恍若两眼幽泉,深邃的,令人一眼,望不到尽头。“谁让,朕的心里,一直有母后?”
嘴角,忍不住的抽搐。
说的,倒是比唱的还要来的好听。偏偏,正是你这所谓的好儿子,逼迫自己这个做娘的。“呲……本打算隐藏一辈子,带着它去棺材里面,烟消云散。只是,你……想不到你,倒是如斯的执着。”
“那是朕的母妃,是朕的生生母亲。朕,放不下。正如,你法号绝尘,终究,决断不了,你心中念念不忘的,间。”
“只是,上一辈的事情,你知道了,反倒是不如不知道。”
“好不容易有机会知道,若是再放过,朕,唯恐后悔一生。二十年的煎熬,朕,受够了。”
“唉,冤孽……”
二十五年前,花月国先帝,玄叶帝君风雅阡陌,后宫纳有三妃,育二子。
宫中无后,贞妃,李贵妃,尚妃三人,即便仅仅三人,这明争暗斗,又哪里会少?
贞妃,生下嫡长子,风雅天,母凭子贵,俨然成了后宫之主。更凭借其父是当朝一品大员,太师之尊,在后宫飞扬跋扈,肆无忌惮。而最后入宫的李贵妃,纵然膝下无子,却是凭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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