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是否?“你是活腻味了还是,以为本座当真不会杀你?别仰仗着皇上,就自以为是,别忘记,说的好听点是一个王爷,子承父业。只是,你我都是清楚,他用你,不过是为了好更好的震慑吴家旧部。没有兵权的你,有名无实的王爷,区区的一只狗,即便死了,皇上,又哪里,会在乎?”
狗?
呲……
他的这幅唇舌,当真是恶毒的,令人恼火。
自己,在他的眼中,便是这般的,不堪到微不足道?
“没错,本王,在皇上的眼中,或许不过就是一条区区的犬罢了。只是,还是那句话,你偏偏,却是不敢动本王。”
“嗯哼?你是嫌弃,刚刚本座的手,还是过分的轻柔了是吗?”
“本王知道,自己算不得什么。在你的眼中,更是一文不值。但是,本王更是知道,在皇上的眼中,你又算得了什么货色?所谓的镇国大将军之名,除了这个名,你还有什么?本王是皇上的犬一条,而你,又好的到哪里去?”
“本座已经一忍再忍,不要逼的本座,忍无可忍。”
“既是忍了,那么就继续忍吧。反正,除了忍,你又能够如何?”得寸进尺是啥,瞧瞧这主儿,便是一清二楚。
“本座,随时可以让你,去和你父王团聚。”
“你若动本王,那么,你慕容家,便是连你这最后的血脉,也得夭折咯。嘿嘿,你有这个能力,将本王碎尸万段。只是,你不敢,你不能。”越说,越是来的起劲。“你爹谋划一生,到头来,却是连累慕容家,百年积淀,毁于一旦。你算尽天下人,苦心孤诣,到头,却是不料,还有一个皇上虎视眈眈。呵呵,你爹这样,你也是这样。哼,再怎么的不甘心,也注定了,只能够无可奈何。你慕容家,从来都是失败的家族!”
“你找死!”一枚铁掌,高高的悬起,悄无声息的裹上了一层,淡淡的雪白色光泽。直直的挂在吴秋的头顶,无声无息,只是,那淡淡的近乎朦胧的光泽,那肉眼可见的近乎不可撼动的铁掌一枚。
轻易的,连累,发自后背脊椎最末梢的窜上一股子的凉气,湿了吴秋的后背。
寒冰绵掌!慕容家的绝学!
哼,他生气,他彻彻底底的生气了,这就要,当真的取了自己的性命了是吗?
奈何,不知道为何,吴秋的嘴角,竟是攀上了一抹,淡淡的弧度。状若疯狂的不退反进,皓首上仰,让自己的额头,更加的靠近那一枚森寒。“来……来来,朝这儿打,冲着本王的额头打。慕容家的绝学,你只需要再进一步,便是能够,将眼前这个,不住的聒噪。一点一滴,惹的你恨的牙痒痒的人儿,粉身碎骨。”
“你?”忽然的有些二丈摸不着头脑,见惯了他的懦弱贪生。
只是,却是头一次,见到他,居然是好似疯了一般,无所畏惧的,倒是要往刀口上去撞。
这样的他,慕容吹花,看不透。
“怎么,不敢?嘿嘿,你果然,还是怕了,本王就是知道,你到底,还是不敢动本王。说的再怎么的气势凌人,任凭你修为参天莫测,到底,还是一无是处。从来都是入不了你的眼眸的本王,是无家可归,但是到底,西南吴家,还是由本王做主。你呢?自以为掌控一切,谁料,除了镇国大将军的虚名,还有什么?说起来,你比本王,要来的惨。”
抬起的手掌,豁然下垂。
暗自的攥成了拳头,任凭掩藏的袖子下,十指纤纤的尖锐的指甲,嵌入了掌心的肌肤。殷红的粘稠,似乎是还嫌弃,钻心的疼痛,沁入心脾,着实有些不够。
非要,调皮的顺着指间的缝隙,一分一寸的挤出来,好给,近乎满载的骆驼一般的心弦之上,再添加一枚,妄图要打破最后的平衡的那一枚稻草。
皓首微斜,带动着一头芳华,肆意的披散。遮掩,眸子的所有的光辉。“滚,本座不想见你,滚!”
滚?
人从来,都是走来着。
哪里,是要用滚这般的尖锐的词汇?
同样的咬牙切齿的主儿,哪里,肯乐意的闭上,不饶人的唇瓣?“你要本王滚本王就得滚吗?哼,那本王这个王爷,还有什么面子?”
“若是皇上知道,你仰仗这幅口吻,在本座面前吆五喝六。你,亦是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本王哪里吆五喝六了?本王不过,是念及你我同朝为官。这莫大的缘分,如何能够,眼见得一人,在破败的镇国大将军府邸面前,独自神伤?”
“本座,貌似还轮不到你来管。所谓的缘分,你我无交情,更是不需劳驾,堂堂王爷之尊,来此,聒噪。”他还真是会往自己的面上,贴金。
什么同朝为官,什么狗屁交情。
慕容吹花,不稀罕!
“谁说,本王来此,仅仅是说这些有的没的?”
“就你,也能够有正事?”跳梁小丑一枚,除了蹦蹦跳跳的在自己的面前晃悠,连累,自己本就是不怎么好的心情,乱的更加的彻底。
除了嘴上逞几分,微不足道的胜利。没用的角色,到底,还是微不足道的扮演。一切,从不会因为某人说了几乎话,便是有所不同。
聒噪之后,他,还能够如何?又能够,如何?
“说的准确一些,倒是不关乎本王,只是,你慕容吹花,却是非听不可!”吃了秤砣铁了心似的,一脸的成竹在胸。
好气又好笑,经不住的怀疑,到底,是太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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