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
“不是没有丢嘛,放心,本王知道你是为了本王好。只是有些事情,不用你说,本王也不会忘记。自己风雅子弟的身份,会留着这条性命,绝对不会,让祖宗的基业,丧在本王之手。”
“只盼你真的能够记得才是。可别下一次一听到秦姑娘遇到点危险,便是又……”
“冥仇,要本座说几遍,不要提她?”
“属下也不想提,只是……算是一个提醒吧。你的身份,却是没有任性的资格。”
“哼,即便是本座想要任性,她……如今……唉,又如何允许本王接近?”脑海里面,那个分明想要,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恐摔了的柔软。到底,却是如同海市蜃楼,渐行渐远。
“那么正好,本就是不该在一起的人,索性断了个干净。你也好,好好的做你,该做的事情。”
扑棱扑棱,
一抹灰色的小生灵,映入眼帘。
“看,飞鸽传书。”一名侍卫提手臂膀,横向曲在胸口。恍若,早就是已然演练了千百回一般,那个小小的存在,竟是不偏不倚,安心的落在了他的手臂之上。
视线下扫,鲜红的足部,绑着一枚小拇指粗细,约摸一寸长短的空心小竹筒。
小心翼翼的取下,放飞了鸽子。
摊开卷起的一抹,白字墨字。
也不知道是写了何等的惊天动地的事情,才会连累,目光一触及,便是狠心的,抽走了他面上全部的血气。“皇上,不好了,京都告急。”
“怎么回事,拿来。”
“是。”
夺也似的,从侍卫手中,迫不及待的取到了那一小小一抹。视线聚焦,只见得上面写着——
京都告急,浣月铁骑十万,突然南下,直逼帝都苓岚城,盼主速归。震天启首。
“该死,居然在这个时候……”五指一张一缩,任凭,一抹小小的信纸,淹莫在了攥的紧紧的拳头之中。好似,倒是这白纸墨字,和他有了天大的仇怨。
“王爷,何事?”眼见得风雅间竖起的眉宇,冥仇的心里,漠然的窜起一股子不安。
“占卜哈坐不住了,他要对京都下手。”
“啊,这小子,当真该死。王爷,浣月铁骑南下,京都无主,恐怕震天一人应付不过来。按照属下的意思,王爷应该立刻启程回京都主持大局才行。”
“用的着你说?这占卜哈,倒是真会挑时间,在这种时候出手,可恶。”十万大军,尤其是浣月铁骑,骁勇善战。还偏偏,选择了一个恰到好处的时间。
这下,事情似乎是麻烦了呢。
“该是被他听闻了什么消息,所以才会豁然动作。也不知道是哪个不开眼的多嘴,若是落到属下手里,属下一定亲手捏碎他的脑袋。”
“现在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何况,占卜哈和吴家是盟军。本王来了西南,吴家知道了,自然,等于占卜哈也知道了。眼下,还是先赶回京都才是。驾!”甩了下缰绳,飞驰而去。
“驾,快跟上。”
“驾。”
“驾,跟上。”
荒野之上,几骑飞尘,扬长而去……
两日之后,苓岚城外,距离东面城门,三里。
透过身侧,并不浓密的树梢之间的缝隙,伟岸的帝都城墙,触目可及。
却是,和想象中的遍地狼藉,烽烟四起,莫大的出入。
没有大军压境,没有血流成河,甚至,帝都城墙之上飘扬的,如旧是自己风雅皇室的旗帜。一切,安安静静,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就到了,马上就到了。”
“好像有些不对,不是说告急。”
“浣月南下,主战场该是北门。这边安静些,也是正常。别胡思乱想,等进了城,一切自见分晓。”
“但愿,不要出事才好。”
蹭,
面前一阵尘土飞扬,一道细长的几乎肉眼难以企察觉的墨色丝线,突兀的横贯道路,突起两三寸高度。
不偏不倚,恰巧击在飞驰当中,来不及停下的马脚之上。
嘶……
撕心裂肺般的惨叫声响彻云霄,便是觉得一阵天玄地转,身下座骑,直直的矮了下去。惯性的作用,连累,几人皆是一头栽向前方。
“王爷小心!”所幸,冥仇眼疾手快,在这无处着力的半空中,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着力点。行云流水般的飞旋几周,贴身上前,就在风雅间马上要和地面来个亲密的接触的前一刻。不偏不倚,揽住了他腰身,又是一个侧旋,二人稳稳当当的落在了七八步子开外。
尤自有些发晕的视线,回顾先前所在。
三四匹马儿,几名仅剩的侍卫,狼狈的摔了一地。蜷缩着身子,自顾自的哀嚎。
他们的身后不远,一道突兀的出现的墨色丝线,因了鲜血的浸染,无比清晰的露在了众人的面前。或许,是因了细微的丝线,跟就承受不住,殷色的重量。慢慢的汇聚在某处,一滴,两滴,就好像是一个没有关紧阀门的水龙头。
啪嗒,啪嗒,
砸在下方的土壤之上,一丝一缕,让无故的有些发墨的湿润,如战鼓累累之下的千军万马占据。
若是仅仅是水龙头没有关紧的问题,那么,不过是有些浪费罢了。奈何,当这一滴,竟是化身,成了满地的狼藉的罪魁祸首的时候,当那滴下的,是无比的惹人眼球的殷色液体的时候,当它终于完完整整,撤去了原本的伪装,真真切切的露出了它的本来面貌的时候。
却是连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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