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这里已经是空无一人,还来作甚?”当中一名侍卫,忍不住的发问。
“孟云的尸体边上,写了两个字,孟府。”
孟府?
指的,是这座挂着匾额的宅院?“主子猜测,这里,会是留下什么线索?”
“不知道,只是,若说有什么端倪的话,也只能够是在这里。到处看看,别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诺。”
“报,主子,内院主卧,卧榻之下,发现了三口大箱子。还上了锁,似是不凡。”一人从内院跑了出来。
眉头微动,总算是来了精神。“哦?果然,没有来错吗?走,瞧瞧去。”
至于主卧,已经聚了一帮人手。
跻身上前,只见得,手下侍卫,正似是艰难的,和三只深色的大木头箱子较劲。所谓的移动,仅仅,是一分一寸的,单单靠着拉扯,将箱子从卧榻底下给拖曳出来。
肉眼清晰可见,覆了尘埃的地上,一道与箱底尺寸一致的长条,格外的显眼。就好像,是高速形势的汽车,忽然的踩了急刹车,在柏油路上,挥毫泼墨的笔迹。
“怎么样?里面装的是什么?”尚罗文承哟谱写迫不及待。
“不知道,只是,重的很。”
“箱子是楠木铸铜钉所造,坚硬无比。”几名侍卫上下左右,仔仔细细的查看着,却皆蹙起了眉头。
“打不开吗?”
“锁扣亦是青铜所铸,坚固的很。偏偏,倒是没有找到钥匙。”
这么难,看来,这几个箱子,当真是有些名堂。
尚罗文承吩咐。“拿刀剑砍开。”
“诺。”
咣当!
火花迸溅,耀了旁人的眼。刺耳的尖锐,似众人堪堪的睡的正香的时候,突兀的响起的铜锣。
提刀的汉子紧了紧手中的长刀,散去尤自嗡嗡发颤的力道。
“呲,不行,太硬了,长刀的刃口都卷了。”倒吸了口子的凉气,手上的麻木,可不是吃素的。
“嗯?不管用什么办法,给本王打开。”
一声令下,众侍卫不敢怠慢,敲,打,砸,跷,能够用上的看家本事,统统的鼓捣了出来。
小半个时辰后……
“呼,呼,这锁扣,到底是什么鬼东西,也太过的坚硬了吧?”
“不行,打不开。”摊摊手,又是一名侍卫偃旗息鼓。
“怎么会……该死,难不成,就奈何不了几个箱子?”
几人已经累的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抚着箱子,干瞪眼。“这三个箱子,通体的都是采用上好的材料铸造,依照现在我们手上的工具,实在,无能为力。”
“除非,是找到钥匙。”
“尽说些没用的,整个院子都已经翻了个底朝天了,若有钥匙,何必这般的辛苦小半天?”
“我的剑都坏了,天晓得,里面是藏着什么,居然动用这等的周护。”
“我的也刃口也卷了,刀子的材质,竟还敌不过这几个箱子。”旁人附和。
越是这般,尚罗文承,越是感兴趣。自己千辛万苦的调查,卖力,求人,一切,似乎是有了突破。“这只证明了一点,这三个箱子当中的物件,一定重要的很。”虽然还来不及打开,然,脑海里面,似乎有一个声音在告诉自己——是这,便是这,自己要找的,便是这。
“可是,偏偏取不出来啊?”
“苓岚之内,该是有专门从事锁具的工匠。若说他们,或许会有法子。”
不知道是谁的提议,一瞬间又将众人的垂头丧气,给驱散了个干净。“对呢,术业专攻,到底,还是他们来的合适。”
“小的听说,城西一条街上,就有铁匠铺子。来自花月各地的能工巧匠,都能够寻的到。”
“这倒是,一个法子。这样,先把箱子带回去。然后,寻些厉害的工匠入府。本王不信,天赐的证据摆在了面前,却还取不出来。”
“王爷英明。”
“诺,小的这就去准备绳索。”
“来来,搭把手,都弄回去先。”
“这边,来个人再。真重,不得不说。”
“小心些,别摔了箱子。”
“王爷放心,这些个箱子胜过铜铁。那么多的刀剑,都奈何不了它们,又何惧磕磕碰碰?”
一想,似乎倒也是这样哎。“额,呵呵,这倒是。是本王多虑了,尔等今日辛苦。都咬牙再坚持下,待得回去,本王,重重有赏。”
“多谢王爷!”
“谢主子!”
缠上绳索,上了扁担,一横一纵,四人一组,合力挑起了一个箱子。“听到没,主子发话了,都卖点气力,回去主子有赏。”
“好嘞。”
“使劲。”
“加把劲。”
不知道是不是受了有赏赐的刺激,还是众人都想在主子的面前表现一番。个个卖足了气力,不多时,已至前院。
“去个人,寻几辆马车到门口候着。”
“诺,还是王爷想的周到。小的这就……”
不等他说完,一串冰冷的字眼,不知道从哪个方向,幽幽的飘了过来。“恐怕,尔等哪里也去不了。”
就好像是,大晚上的去上厕所,分不清从何处吹来的冷风。只是,无故的刺骨。
霍拉,霍拉,霍拉,
左侧围墙之上,右侧围墙之上,内院屋顶,正门房檐,忽然的冒出了一字排开的精瘦汉子。清一色的玄色衣衫,一个接着一个,几乎摩肩接踵的,不留任何的缝隙。几乎一个墨子里面刻画出来的搭弓提箭,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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