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常路大觉在和周防尊上“hihi”号之前特别交代,阿道夫·k·威兹曼在天上躲了半个多世纪,如果要继续石板的研究,另一个人非常关键,那就是威兹曼的姐姐,克罗蒂娅。
当初克罗蒂娅在1945年的空袭中为救弟弟身亡,她对石板研究的手稿也遗落在了战场上。
而他们就要去德累斯顿找到那一沓手稿。
飞往德累斯顿的飞机落地的时候,周防尊才见到阿道夫·k·威兹曼。
这位独居了七十年的王对于突如其来的打扰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他有些怔然的看着国常路大觉。
被全国尊称为“御前”的国常路大觉在他嘴里还只是一声轻快的“中尉”。
“威兹曼……”国常路大觉看着威兹曼依旧年轻的脸,七十年过去了,威兹曼依旧保持着他二十岁的面容,一丝未变,除了那头银发,已经长过腰际。
威兹曼却很快的躲过了他的视线:“我已经不想理会地上的事了,中尉,你走吧。”
“理不理会现在可不是你说了算。”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威兹曼有些惊讶的抬头,便看见一个赤发男人靠在角落的巴洛克花纹的柱子上。
作为初始之王,威兹曼对威兹曼偏差值非常敏感,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你是赤王。”
周防尊笑了笑:“哼,你认为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威兹曼和国常路大觉都听出了话中的讽刺——
目前关于“石板”和“王”的所有理论都是出自威兹曼姐弟的研究,自然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而然作为初始之王,威兹曼却放弃了他的研究,一躲就是七十年。
威兹曼脸色一白,无助地看向国常路大觉。
“威兹曼,我不可能永远控制德累斯顿石板和异能者,王权爆发我更是无力阻止……石板给我们带来的,并不仅仅是力量和繁荣,还有接连不断的毁灭,十年前的伽具都事件就已经敲响了警钟,但我们对石板的了解却远远不够,继续你的研究吧……”国常路大觉说。
威兹曼垂着头不去看他:“可是中尉,我原本以为我的研究可以给人类带来幸福……但是……却连姐姐都失去了……”
“喂,”周防尊走到他面前,直视着威兹曼的眼睛,“我记得被石板赋予能力的人在学术上被称为‘人类ex-a个体’?“
威兹曼不知道周防尊想干什么,但是还是点了点头。
“‘个体’就‘个体’,到底是谁把这种奇怪的‘生物’叫个什么‘王’?”周防尊嘲讽的看着威兹曼,“被石板选出的‘个体’,却只能单方面的被石板影响。明明只能服从石板,仅仅因为被赋予了力量而被叫做‘王’,不觉得可笑?“
威兹曼几乎是下意识的反驳:“不,姐姐说过,‘王’是可以反作用于石板的!”
“怎么做?理论是什么?怎样实践?”周防尊盯着他,“我实话告诉你,我头上这把剑,撑不过一年……我想活着,不想伤害别人,但石板却只会不断制造‘伽具都事件’。”
威兹曼想反驳,但是却发现自己并没有任何立场发言,他只能避开周防尊的视线。
“哼,我很没耐心,所以……”周防尊忽然放出火焰,冲破了飞船,然后一把将威兹曼推了下去。
“周防你干什么?!”国常路大觉对周防尊怒目而视。
“他其实已经动摇了不是么,只是帮他下个决心罢了。”周防尊说完也跟着跳了下去。
这边周防尊已经用了点特别手段将威兹曼拖下了飞船,另一边宗像礼司还在正儿八经的扮演政府的叛徒。
他带着er4离开了法务局户籍科第四分室,去了一个杂乱的地下仓库。
尽管离开了窗明几净的办公室,宗像礼司依旧保持这一个上位者的风度和气质。
安置好了他们便开始策划所谓的“夺权计划”,赫然一副卧薪尝胆势之势。
淡岛世理简直觉得宗像礼司如果不是真的黑化了,就是对这种角色扮演兴致颇浓。
他真的开始对这个不会被付诸实践的计划进行认真的设计统筹——怎样韬光养晦,怎样切入薄弱,怎样伺机而动……甚至胜利成果如何巩固、失败之后如何回旋都进行了详细的研究。
既然上司有这样独特的癖好,青组小天使们也只好赶紧进入角色。
他们兢兢业业的忙乎了一夜,当然宗像礼司是拼了一夜拼图,在天还没亮的时候,宗像礼司终于接到了比水流的电话。
“青之王,幸会。”电话里传来的声音经过了处理,听起来有些让人不适。
“哦呀,阁下觉得幸运么?”宗像礼司说。
“我将获得一个强有力的盟友,当然很幸运。”比水流似乎一点儿也不记得他三番两次暗杀宗像礼司的的事情了。
“真是可惜呢,我并不想和阁下合作。”宗像礼司说。
“难道青之王还在为我以前的一些无关紧要的小玩笑置气?”比水流说得轻描淡写,而青组的人却都咬紧了牙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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