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看都由衷讚歎杨氏的身子生的真好,俗语讲,灯下看美人。
杨氏被翻趴在床上正准备承受暴风骤雨,却半晌无音,奇怪的扭头瞅见男人
如此痴恋自己的身子,也是心中一暖,嫣然一笑道:「五哥也变呆头鸟了?来嘛
……操我……打我,……若还不行……就……就……就抽屄……」
说罢就臊得埋头咬住被角,再也不肯回头了。
高五爷被女人的浪态又撩起火来,伸手从床架上挂着的一个锦袋裡取出了一
条短鞭,拎在手裡抻了一下。这条说是软鞭,其实就是半寸厚二指宽的一根老牛
皮条,在油裡不知道打磨浸泡了多久,泛着滑润的光泽,抻在手裡发出啪啪的可
怕响声。
妇人听到鞭响,高高举起的肥臀不由得颤抖了一下,却无奈的没有闪开。
高五爷一手拎着短鞭,一手掰开妇人的屁股,沾着妇人的yín_shuǐ把铁硬着的鸡
巴顶在杨氏的小pì_yǎn儿上。
杨氏紧张的直抖,光滑的皮肤上起了一层可爱的涟漪。
「既然你这sāo_huò发浪,说不得爷今天就收收你的浪性儿。」
「嗖……啪……!」
「嗯……!」
手起鞭落,又响又脆的一鞭狠狠抽打在杨氏高高噘起的大白屁股上,留下一
道宽宽的红痕。
女人疼得把俏脸扬了起来,两行眼泪偷偷的滑落了下去……
高五爷看着女人五隻可爱的小脚指痛的瞬间蜷缩了起来,又慢慢的放鬆,放
松归于平静。
趁着这档,便更用力的扒开女人的屁股,深深的股缝几乎被他扳成了平面,
把个guī_tóu慢慢的捅进那泛着菊纹不断收缩的小pì_yǎn儿裡。
随着粗涨翻着红筋的ròu_bàng不断顶入,那可怜的肉孔慢慢被撑大,菊纹慢慢的
被撑开,不断屈服的吞入相对硕大的yáng_jù。
杨氏痛苦的扭动着,双手死死的攥紧床褥,直到整根jī_bā都插入到肥白的屁
股裡。
高五爷听着妇人忍受般急促的呼吸声,再不客气,高举皮鞭在雪白的粉背上
重重的一鞭抽下去。
「啪……!」
鞭子着肉的声音彷佛在空荡的卧房裡不停的回荡着。高五爷却似兴奋的抚弄
着颤抖的女人挨打后的粉背,伏下身在那雪嫩的肌肤被打红的部位贪婪的亲吻着,
舔舐着,彷佛在欣赏留下的稀世杰作。
全身缩紧的杨氏随着丈夫的亲吻渐渐放鬆下来,呼吸也渐平和,女人小嘴裡
发出醉酒般喘息。
高五爷慢慢chōu_chā,大力的捅弄着杨氏夫人高高耸起的肥臀,把那朵菊花蹂躏
的彷似在暴雨中哭泣。
女人扭动着身子,貌似无力的躲闪着,不时把甩散的髮髻扬起来,露出那张
白淨却爬满泪痕的脸。
「啪……!……啪……!……嗖~!……啪~!」
皮鞭在妇人的大白屁股和柔润的粉背上恶毒的飞驰,留下一道道深深的红痕,
由浅到深,由深道紫……红肿的鞭痕给雪白的皮肤增添了一份凄惨的美感。伴随
的是杨氏一声声惨哼与呻吟。
「打死你个淫妇……啪……!让你跟我发浪……嗖……!」
「……嗯……!」
「夹紧点儿……你这淫货……啪……!……再夹!」
「……哦……!」
「你这卖屁股的婊子……说你是不是欠收拾??……唵??」
「……是……爷,你饶了我吧!」
「啪……!屁股再噘高点儿……pì_yǎn儿又痒了?想挨抽是不是?……说!」
「……爷……我真的不行了~!」
「不行还夹这麽紧,我看你是发浪了。说……是不是又浪出水了?」
「哎哟……!!……爷……你真想操死我呀……!……呜呜呜……」
杨氏苦苦的低声求饶着,哀求着,挨了不知多少鞭挞,却总咬着银牙未曾躲
闪一下。
也不知道挨了多久,高五爷扔了手裡的鞭子,一手薅住妇人的头髮,臻首被
用力按在枕头上,一手死死按住那红肿的屁股,在女人柔嫩的pì_yǎn儿中疯狂的抽
捅,彷佛用尽了全身的力量。
泪水汗水早就沁湿了丝枕,杨玉容被委屈的强按着头,任泪珠不断的滑落白
淨的脸颊,一动不动的挨着凶勐的肛奸,只有每次那有力的撞击,才让美妇人全
身向前耸动一下。
「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个sāo_huò~!」
在男人近似疯狂的chōu_chā中,呵斥下,高五爷终于在杨氏的肥厚的小屄中抽搐
着射出了他的jīng_yè。两个人无力的保持着叠覆的姿势,大口喘息着,彷佛连分开
的力气都没有了。
许久男人才疲倦的揭开了女人的束缚,恢復成恩爱的相拥抱的姿势。
「五哥……干什麽这麽狠的玩儿我?……我……我又不曾真的去偷人……」
杨氏像只受伤的小猫一样蜷缩在男人身下,感受到已经渐渐萎缩的jī_bā还深
埋在她屁股沟裡短暂的痉挛。
「怎麽?受委屈了?……以前又不是没这样玩过你,你敢说你没满足?…
…刚刚泄了几次?」
「三……三次。」杨氏彷佛一下小了十几岁,变成了那个刚刚嫁为人妇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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