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白的残光照亮了景允的半张脸,吐着气,不说话,舌尖漾着奶啤的淡香,嘴唇微张,无端的肉感,他的眼神潮湿,坦率,予取予求,为这一刻等候已久。
康崇单手捞住衣领,从头顶脱掉,进而将他抱起,鞋也不穿,承载着两个人的重量,往卧室走。
堆在地上的一摞书被撞倒,最顶上那本跌了下来,毕飞宇的短篇集,《明天遥遥无期》。空阔的客厅里,电影仍在播放,旁白的男声问:“这可以是一部关于……爱的电影?”
“是的。”女人回答:“什么都谈。这是一部什么都谈的电影。”
“在同一时刻什么都谈,也就是谈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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