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生意没做成,秦夫人还是给了好大一笔谢礼,范攸宁对这桩买卖非常满意:“没想到夫妻不和的钱那么好赚,是不是该和苏翕说说,多接接这种生意?”
俞振鹭瞪了他一眼:“没出息。”
陆进凌道:“对啊,昨日鹭哥做的事,外头地痞流氓也能做到。”
“……谁是你鹭哥了?”俞振鹭说罢便用胳膊卡住陆进凌的头,狠狠揍了几下。
相令仪将行李放上车,转头见他们打闹,挑了挑眉:“如此精神也不来搭把手?”
“人还是得有钱。”范攸宁边帮忙边叹了口气,“谁能想到,无事阁多了两个新人,我还得做这种打杂的事情。苍天无眼啊!”
“……”
***
行至北城附近,周围的荒凉令相令仪眉头紧皱,早听闻今年北城干旱,庄稼颗粒无收,官员不作为,不成想时至秋收仍是这副景象。俞振鹭原在闭目养神,忽而马车猛地颠簸了一下、停了下来。
范攸宁打开车门:“怎么突然停车了?”
门前并无车夫身影,范攸宁刚迈出马车便被两个蒙面男子挟持了。
“无论你们有什么目的,劝你们收手,现在走还来得及。”范攸宁比起担心自己,更担心这次任务完成前,在北城附近犯下案件影响行程。
车内三人不紧不慢地下了车,俞振鹭开口问道:“车夫呢?”
其中一个蒙面男子回答:“跑了。”
另一个咳了咳将准备已久的台词道来:“此路是我开,若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和马车!”
范攸宁问道:“你们干这行多久了?”
第一个回话的男子道:“今天第一次啊,这日子真是过不下去了。”
另一个怒道:“你跟他废话那么多干嘛?你们!想他活命就乖乖听话。”
陆进凌喊道:“小爷我长那么大都不知道听话二字如何写!”
“……看来你也是个苦命人,没读过书吧,连字都不识。”蒙面男子面露怜悯。
众人沉默,范攸宁一时没忍住大笑起来。
“别动!哥,他不是那个意思,他意思是说他不会乖乖听我们的话。”
“……哦。”
“若是想要钱财,我可以分你们一点。”相令仪看向他们破旧的鞋子,“大家生活都不容易,此次出门并没有带太多银两,你们这么大费周章实在不划算。”
陆进凌一副看疯子的样子看着相令仪,被俞振鹭打了脸。
“要不就按他说的?”
另一个皱了皱眉:“你看这个人穿的衣服,一看就是有钱人,怎么会没带银两。那个人倒是真的看起来没有钱。”
相令仪无语的看了看范攸宁今天穿的衣服,的确是出自名家手笔。
“咳,你们不要欺人太甚,穿什么衣服关你们屁事,不要人身攻击啊!”陆进凌说完就讨好地看着俞振鹭。
俞振鹭被他盯烦了,随意地点了点头。
陆进凌立马蹬鼻子上脸:“相兄穷归穷,但他……”一时竟想不出相令仪的优点,陆进凌挠了挠头。
“他虽然经常表里不如一,却是个心善、值得信任的人。”
“……鹭哥说得对,这正是我想说的。”
相令仪在私心的驱使下、协助俞振鹭杀害林务之后,就从没有觉得自己心善过。这段时间受了在场人的影响,他只是开始学着凡事遵从内心,不再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罢了。
“他什么人关我兄弟二人什么事,快把钱袋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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