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让你去。”夜斗略微潮湿的手按在北沢冰冷的手上,他的蓝眸仿佛是颗玻璃弹珠在阳光的折射下散发出璀璨的光芒,定定地看着北沢。
“我会没事的。”北沢的手反握住夜斗的,“现在的我还不足以和荒川松本对抗,我需要拿到足够的筹码。”
“可是你不需要跑回去拿那个东西啊!”夜斗忍不住提高了音量,“你会很危险的。”
“属于自己的东西果然该握在手中才行。”北沢根本不停劝,“再危险也没有昨天的情况危险。”
“荒川松本那个家伙。”夜斗提起那个一直在互联网后操纵一切的人,“他根本不会出现的,而且他不是和昆蒂娜认识吗?上回出了那么大的事昆蒂娜一句都没有说过。现在想来,昆蒂娜也不会让你轻易杀掉他。”
北沢嘲弄道:“我倒要看看那个荒川有什么本事让昆蒂娜一直护着他。”
夜斗忍俊不禁道:“你好像有恋/母/情/节的小屁孩。”
“闭嘴。”北沢拿手刀去敲夜斗的脑袋,发出惊天动地‘咚’的一声,惹得雪音看着夜斗脑袋上慢慢肿出来一个硕大的红包,轻笑出声。
“夜斗你好像老妈子。”
“什么?!”夜斗和北沢一直地转过头去,用手指着自己。
“你觉得我像老妈子?”
“你觉得我像他的小孩吗?”
“你要是担心我的话。”北沢慢慢收敛了自己脸上的笑容,说道:“你可以和我一起去。”
夜斗遥遥忆起上回两人分隔百年前的临别,似乎谁也没有料到是这样的情况,一去不复返的北沢,和一直徘徊在原地的他。再次见面时,两人仿佛都忘了这场没有告别的离别,默契地不提起任何关于过去一点,深怕打破了这难得的宁静。
百年过去,所有的一切物是人非,分崩离析。
“我很快就会回来。”北沢那时候也只是个小萝卜头的样子,不放心地叮嘱道:“你一定要等我回来。”
夜斗上回没有抓住的,这次一定会牢牢攥在手中。
“我和你一起去!”
“喂,你们是不是忘了还有我?”雪音炸毛道:“拜托你们谈情说爱的时候不要忘记你们身边还有未成年人!”
“喔……”夜斗缓慢地拖长了音调,大手一把按在雪音金黄色的脑袋上,“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懂吗?”
***
劝说夜斗留在寝室里收拾行李,北沢不请自来地踏入了玖兰枢的房间,一开口就抛下了个重/磅/炸/弹,“我要走了。”
一条拓麻还在和玖兰枢汇报情况,当即停了下来,转问道:“北沢大人你要去哪?”
“我已经和理事长递交了退学申请。”北沢撇了一眼一条拓麻手中的汇报表,“已经从本家调人来了吗?”
“是的,在这个重要关头,您要上哪去呢,北沢大人?”一条拓麻严峻地说道:“外面的情况比学校里不知道危险了几倍。”
“没关系的。”北沢满不在乎,“他们奈何不了我。”
“你不是说要助我扫清一切阻碍吗?”玖兰枢将北沢先前的誓言念出,玩味地说道:“现在好了,你就想直接走了?”
“不是你想的这样。”北沢毫无任何仪态可言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我这次是要去欧洲。”
“听上去似乎与我无关。”北沢如此无礼的行为,玖兰枢好似没看见一般,“为什么要特意和我说这件事?”
“想和你一起分享我的喜悦。”北沢也没明说自己去欧洲的理由是什么,“等我回来。”
“我会等不及的。”
“那也得等。”北沢望了眼玖兰枢面前的棋盘,一言说出了棋盘的结果,“l.”(死局)
***
私人飞机降落在欧洲的某个国家机场上,出发前北沢并没有说明这趟行程的终点是哪里,只是含糊其辞地称其在欧洲的某处。原谅雪音的补课还不够到位认不出这是哪,出了vip通道后,身边便布满了形形色色的金发碧眼外国人。
车标金光闪闪的加长轿车在机场车道上等候着,身着燕尾服的执事拉开了车门邀请入座,北沢见怪不怪地拉着两人钻进了车内。
屁股底下是柔软的皮座椅,雪音捏了一把夜斗,“喂,夜斗,我不是在做梦吧?”
“痛!”夜斗回手反拍了雪音一巴掌,说道:“看到没有,做本神的神器,什么东西没有?”
北沢托着腮漫不经心地听着副驾驶座上英俊的金发男人絮叨:
“大人你好久没有回来了,是特殊生物仲裁所那边的协议结束了吗?要准备重新征战欧洲了吗?我已经等您好久了,这些年来我都有遵从您的命令不踏出城堡一步直到您的归来。”
“协议还没有结束,不想打战了,我是回来取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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