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千纱顺势在北沢的身边坐了下来,她的目光灼灼地盯着北沢。
“我就知道……我知道你不是人。”岛千纱说道,她的声音十分的轻柔,似乎是为了不吵醒别人,隐隐又带着点诱惑的意味,“但是没关系,从我把那群欺负我的都送入地狱之后,我就已经不在意了,我会帮助你的。”
“哼。”北沢嗤笑一声,坐在他旁边的岛千纱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什么,竟然认为他会需要一个人类的帮助,“这么说,所谓的被朋友吊在树上其实是假的吧?”
“没错。”岛千纱自信地笑道:“我已经不再是之前的我了,不再是过去愚蠢的我了。”
照北沢看来,对方根本就是一个没有什么自知之明的普通人类而已,甚至没有什么利用价值,如果不是为了不被奴良陆生他们怀疑起来,她早就已经和她所谓的朋友们一起在这座森林里陷入永眠。
“你想杀了他们是吗?”岛千纱顺着北沢的目光望去,看到了躺在树下的奴良陆生和青田坊,还有睡在睡袋里的及川冰丽,“我会帮你的。”她的话中言之凿凿。
北沢被岛千纱话语之中透露出的一种自信满满给惊到了,也不知道是岛千纱太没有自知之明还是其他什么的,反正在她看来,似乎是只要她想要做什么,就没有什么是她做不到的事情。
这样自我意识过剩的女人还真是少见,北沢的目光岛千纱的那被粗麻绳勒出青紫痕迹的脖颈上微微停留了会儿。
岛千纱敏锐地感觉到了北沢目光所停留的地方,她把自己的衣领拉得更开了,将自己的脖颈凑到了北沢的面前,她轻柔地说道:“你喜欢它不是吗?没关系的,你可以喝喝看,看我是不是有剩余的价值。”
送上门来的食物岂有不要的道理?北沢冷哼了一声,手臂一用力,就将岛千纱抱到了自己的怀中,他特意选了个避开奴良陆生那边的角度,然后毫不犹豫地伸出了獠牙刺入那白皙的脖颈……
冷风吹过,盖着衣物的奴良陆生突然被冷得一个激灵,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率先映入他的眼帘的正是,北沢垂下眼眸细心地亲/吻着岛千纱脖颈的画面。
他眼花了吗?奴良陆生揉了揉眼睛,赶紧去戴上眼镜,眼前的画面没有任何的改变,而且他面前的两人似乎都进入了一种忘我的状态之中,奴良陆生确信自己听到了岛千纱发出的细微呻/吟。
他们两个人什么时候这么好了?奴良陆生感觉脸上有些燥热,他觉得这个时候要是被他们发现自己醒过来的话,岂不是尴尬的要死,为了不打扰他们,只得又闭上了眼睛,假装自己在睡觉。
“被他看见了没有关系吗?”岛千纱的话语之中夹杂着细微的呻/吟声在北沢的耳畔说道,她微微温热的手慢慢地摸上了北沢的脖子,却被上面冰冷的温度冻得轻颤了起来。
“没事。”北沢含糊不清地说道,他的獠牙固定着岛千纱脖颈上的两个血洞,更加/深/入/的刺/入,“他不会怀疑的。”
岛千纱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起来,虽然生命被别人抓在手心并不太好,她仍然强撑着轻笑道:“那真是太好了。”
“你应该小心自己。”北沢的手拉过衣服将它披在了岛千纱的身上,耐心而温柔的声音,像极了一名关心女友的贴心男友。
岛千纱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迷茫的神色,她望着北沢的铂金色发,耳畔是北沢吞咽的声音,在她的耳中却觉得这声音美妙至极,她甚至感觉到自己似乎沉醉在了北沢的用餐时间里,北沢并没有错过岛千纱这样的变化,贴在脖颈上的唇勾起了一个弧度。
一个想要利用他的人类,不是很有意思吗?
在北沢的用餐时间过后,他心满意足地舔了舔嘴角,岛千纱无力地倒在北沢的脚边,神情却十分的满足,尽管她的脖颈处有着一个看上去十分狰狞的血洞。
北沢好心地替她拿了条围巾,给她围上,省得明天还要面对别人奇怪的问题。
“我会帮你的。”岛千纱又一遍地对北沢重复道,这似乎变成了她的人生目标似的,她的目光在北沢嘴角的停留了一会儿,问了一个问题,“你是血族吗?活了多久?”
“你不会想知道的。”北沢的唇间还带着血意,獠牙已经缩了回去,变成了正常人类牙齿的模样,他用树枝拨弄着篝火,慢慢地说道。
这个时候的岛千纱似乎好奇心已经快要爆棚了,还是认为自己给北沢吸过一次血了,便有些肆无忌惮了起来,“那些血族都叫你大人,你一定很厉害?”
“算不上。”岛千纱血液的味道只能称得上普通,普通到无趣,北沢懒得和她多说什么,朝篝火丢了一些树枝和树叶让火势更加旺盛了起来。
“你一定很厉害。”岛千纱似乎恢复了些精力,她兴致勃勃地说着,像是个向别人介绍自己的芭比娃娃的小女生,“要不是我把我的同学们送给那些血族,不然我现在就不会站在这里见到你了。”
“你出卖了你的同学?”北沢看向岛千纱的目光意味深长,因为按岛千纱的样子看来,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人,不过在此之前,岛千纱本人就已经打破北沢对她的所有印象了,“你还有点本事嘛。”
似乎被北沢这句看似夸奖的话激起了兴趣,岛千纱恨不得说多些什么吸引北沢的注意力,“他们死不足惜,我想起他们死之前卑微乞求我放他们一条生路的恶心模样就觉得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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