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场皱起眉,冲马上的说,你往哪丢啊?
猿渡反比马场还恼,他扬声道,我只是一开始手热前状态不好!
猿渡说着反手掷出更多飞刀,要证明自己准头无误一般一股脑全朝马场扔来。马场不得已背手抽刀,以刀做盾,小幅挥刀用刃打落那些毫无规律可言的飞刀。
猿渡的飞刀实在快,且支支力道强劲,偏偏准头差劲,又支支叫人始料未及。马场一面碰落飞刀,一面不满道,你这热身的时间也太久了吧!
他挡得勉强,不是飞刀太多太快,而是此处挥不起那长刀。人群已退得围成一小圈,然而刀锋锐利,哪够他放开施展。
马场似是不耐烦了,原只是击落飞刀的力加了五分,挥刀将一支飞向林的抽得反朝马上那人杀回去。
那飞刀被抽得带了旋儿,饶是猿渡反应够快矮下※身,仍被那飞转的刀尖削去束白色的头发。
恰掷出的最后一支飞刀不知是终于有了准头还是歪打正着的,正正朝着马场门面刺去。马场抽了方才远的那支,再收刀已是不及,晃身去避,仍被刀风带出一道细细的红痕。
一时间这一通似是胡闹的比试竟像打了个平手一般。
可猿渡不这么觉得,自己还未拿出全力,对方也施展不开,然而方才那一挥刀果然是迅猛更兼沉稳,比飘忽的剑更狂,比蛮横的刀还狠。若是能痛快与他打一场想必十分快意。
这里自然不是比试的好地方,猿渡还未开口与马场另约,一道人影闪来已迅速欺到面前。
粉黄清丽的是裙,泛光带凉的是刃,一双凶狠的猫儿眼一瞬不瞬。
林也不觉得这是平手。除去上回在林子里抽刀杀狼,这还是他第二次见马场用那长刀。林原还有些好奇,很快便发现此处拘着马场了,对方又在马上。如此有失公允还打个什么劲儿,林正冒了气,一见马场被划伤,瞬间火就窜起来。
那马高大,他瞬步上前一脚踏上马镫借力而起,另一腿跪上马脖子就倾身逼近了猿渡。匕首早横在手中,就要往猿渡颈间划去。也不必要了他的命,但总要这人知道他们不是好欺负的。
猿渡心下一惊,更因近在咫尺的危险倍感兴奋。他两指夹住怀中的飞刀,刀尖一转在手中攥紧,心想也好,长刀挥不开,先用短兵过过瘾。
刀尖连那飞起的裙边儿都没碰到,迫在身前的人又急速落下去。原来是马场随林上前,快速伸臂拦腰一搂,就把他抱了回来。
他搂得用力,抱得林脚都沾不着地,便撑在马场臂膀上挣扎、还扬脚往马上踹去。眼见着是够不着了,林又拉不下脸来打嘴仗,回身拿手肘去顶马场,小声凶他道,你拦着我干嘛,放开我!
好啦好啦……马场嘘声哄他,远远又有马蹄声过来,伴着一声口哨,是马商。
马商背后还坐了个人。泛灰的发,穿着斯文,又不似个书生,滑下马背先向马场方向行了个礼,说道,给诸位添麻烦了,实在抱歉。
那人牵了猿渡那匹马的缰绳,回头对他说,小猿你可叫我好找啊。
怀里的林已经不闹腾了,不大用力地推了推他的手,马场便松了力放他下来,手仍揽在他腰上。
鄙人新田。那人对马场与林说道,不打不相识,时间也不早了,不如请两位一道用个便饭让我们赔罪吧。
不必了,我们还要再逛逛。马场拒绝了他们的邀约,便揽着林离开。
那边叫新田的也不多说,牵着马连带着马背上的人一块儿带走了。猿渡这才搞清楚状况,忙冲新田喊道,等等啊巨!又转身向马场离开的方向喊话道,别走啊!喂,你叫什么名字啊?
马场不回头,抬手略一摆手。
说是逛一逛,林哪里有心情,气呼呼的什么都不想看。马场便拉着他寻个酒楼坐下,他指墙上的菜牌给林看,问想吃什么?
林瞥马场一眼,抬手托腮,理都不想理他。马场对他的小脾气只笑一笑,说,没看到阳春面啊,羊肉削面要吃吗?
说罢他招手唤来跑堂的,点了几样,又要了壶酒,而后从怀中掏出块油纸包裹放到林面前,说,喏。
油纸上还叠了张方形红纸,外由细麻绳横竖捆着。林没见过,去拆,拆了油纸,里头又包了层细细半透明的琉璃纸,很金贵的样子。林抬眼看马场一眼,揭开来看,是黄澄澄的豌豆黄。
栗子糕没见到,听说这个也是中原人爱吃的,你喜欢吗?
几块糕点也要这样包着,可见此处离家有多远。林夹一块来吃,与从前在宫中吃的自然不同。口感略粗,远不如那个磨的精细,不过很舍得放糖,甜得齁人。
菜还没来,酒先上了,马场给他倒一碗,白白的是马奶酒。林赶忙摇头,马场失笑,道,这是未蒸过的,不醉人。
林眨眨眼,探鼻子闻了闻,还是摇头。马场只得又叫了壶马奶茶来。
想一想便猜到,这糕点该是马场追上来之前给他买的。糕点伴着奶茶吃起来更甜了,林心情却好一些,不再那么生气。马场问他好不好吃,林就手喂一块到他嘴里。马场吃得皱眉,直说林林喜欢的东西好甜。
林一撇嘴,终于开口,他说,早知道不给你吃了,浪费粮食。
马场被呛了也不生气,仍是笑眯眯的,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林见他那好人模样就又来了气,说你在高兴什么啊?
那你刚才在气什么?
林顿住,马场却不用他回答。他抬手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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