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要到了,但这种认知却令人更加焦虑、恐慌,在满足之余还少了什么,而ròu_tǐ交合的拍打声越大,这种患得患失的恐惧就越重;史蒂夫在行将攀顶的欲潮中疯狂顶弄,然后他陡然抓住托尼的胳膊,保持着还埋在他体内的状态,将他猛地翻了过来——他想要看看他的脸;然后他如愿看到一张满是泪水、汗水和脆弱的脸庞,托尼过长的睫毛被汗水和泪水打湿,现在像琥珀中凝结的水草;而他的牙齿紧紧地磕住那鲜红透亮的嘴唇,在唇瓣上留下一个发白入深的齿印。而这样意料外的体位更迭显然突如其来地打破了所有的防备,他再也无法控制地羞耻地大叫出声,而同样饱胀的老二在戳到史蒂夫的腹肌的时候就又射了出来;这把他仅存的衬衫弄得完全一塌糊涂了;被沾湿后透明的衣料紧紧贴在身上透出肉色,乳粒坚挺,反应堆的机械暗蓝在明亮的光线下几乎要消失不见了一样。
“——上帝。”男人只能发出这样一个音节;他捞住他的机器人脱力下滑的身子,托着他的臀部、扳开大腿把他顶在墙上,然后狠狠咬上托尼微张的鲜红嘴唇。史蒂夫同时抵达高潮,在将舌头搅进托尼的嘴里时,下边也完全地射在他身体里头。
托尼感受着他的yīn_jīng在体内跳动,他的jīng_yè又浓又稠地喷上肠壁——他们为此同样颤抖,缩抱在一起,像抱着洪水中的浮木,反复尝着彼此嘴唇里苦涩的甜味。“告诉我用户体验,”史蒂夫低声地,孩子气地咬着他的下唇,“你难道感觉不好吗?你会管这个感觉叫什么?”
托尼默不做声,但他在史蒂夫抚摸他任何一块肌肉时都会下意识地颤抖。他当然做过爱,和人,和机器人,都有。但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也有一种从未有过的空虚席卷着他。“这不对。不太对。可能。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他说,“介于我是一个坏掉的机器人。”
史蒂夫在余韵里吻他,温柔地,少去了性事中的攻略性和独占欲,只是细密地不放过他的牙床、舌根和口腔里每个角落。他仍然抱着托尼,让他的腿缠在自己的腰上。
“你这个笨蛋,蠢瓜,坏脑壳。”他叹息着说,“我感觉好是因为是你。你真的明白吗?我爱你,托尼。”
第19章
托尼知道自己犯了一个错误。
这没什么,科学家始终在犯错里摸索前行。但他认为自己的错误并不是拷贝了奥创的正子径路,也不是一直以来隐瞒身份伪装成机器人的谎言,更不是为了救一个反派科学家而暴露了他最棒的七级智能机器人们。他很遗憾现在的状况但他无法为他所有的选择后悔,那里面多半是必须去做与不得已去做的事。但在他彻底停摆了他的铠甲,像一条濒死的鱼那样艰难地从里头爬出来时,明明有一万种选择不去投入那个温暖的怀抱。他当时应该立刻离开;像机器人一样权衡利弊,作出正确的决断。但他没有,他知道这是一个错误却无法抗拒它的诱惑,选择跌入那个怀抱里感受炽烈的体温和汗水的雾气,为了片刻的慰藉安宁而罔顾后果。
他应该知道这一点:他没法拒绝史蒂夫的要求。于是他的大块头男孩儿要求他呆在他的房间里直到他回来再谈时,托尼在大脑能思考运转之前就已经点头了。他恼怒地在接下来史蒂夫离开的几个小时里弄明白自己到底有多么脆弱、逃避和渴望安慰。他太累了并且需要睡一觉,但他想爬上床时看到了被史蒂夫贴心地摆在角落里安静沉睡着的铠甲。一种剧烈的疼痛、悲哀和无力感陡然袭来,它合着床上所剩无几的史蒂夫的味道重重砸向他的胸口。他明白这一次他必须销毁贾维斯了——再也没有任何其他的借口和理由;它的程序显然已经被奥创的正子径路所感染。他要失去一直以来最为信赖的伙伴了。托尼狠狠地闭了闭眼,把行将汹涌而出的情绪狠狠压回去,告诉自己这也许并不完全是一件坏事。和这样一个明显违背了第一法则的机器人继续纠葛不清,发挥他那荒谬平等的正义感,只会让史蒂夫的竞选之路变得异常艰难。这是一个机会,让一个谎言体面而彻底地、以不伤害他的方式告别历史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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