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歌更是惊讶了,他明明就站在岑宣身侧,而廖菡筎竟然是没看到他一样,还左顾右盼寻觅着他的身影,何歌看向岑参,岑参并没有看他,而是平静地对廖菡筎道,“客人自然是回他该回的地方去了,又何必惊讶,走了。”
何歌下意识去拦岑宣,想确定他是不是在这群人的眼里面消失不见。却看到岑宣递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
何歌,“……”什么情况。然后他做了一系列比较幼稚的举动,比如跑到廖菡筎面前挥挥手,看她是不是在做戏,这群人到底是不是在整他?岑宣努力才能压抑着笑意,只是依旧逃不过何歌的眼睛,现在就可以确定至少岑宣是看得见他的,并且也许是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
传音的声音在何歌脑海中响起,何歌是真的不太喜欢这个世界的沟通方式,感觉侵犯了个人的隐私权。
“时机到了。”
何歌,“说清楚。”
“于你而言,我们是早已逝去的人,所有事态的发生都已成定局。所有人事都不可改变……至于为什么现在还能与我有所联系,我想大约是你与我有深的缘分罢了。”
何歌忍不住想翻个白眼。岑宣这个人,果真是个老狐狸,照何歌看,他这个人可信不可信,都还另说。即使他与师兄长了一张一模一样的脸,但他们是不同的人,何歌这还是可以区分的很明确的。他隐瞒了许多事情。还缘分什么鬼缘分信他从中没有做手脚,才是信了鬼。何歌只得默默地跟着他们,做一个安静的观众,然后再随机应变。
跟随两人走进了庭院,一个少年蹲在那里,看上去垂头丧气的样子。见两人过来了,抱怨道,“先生交给我的东西,我还是学不会。”
廖菡筎,“怎么会呢,府主很有天赋的,才几天时间进步这么大,府主果真天赋异禀。”
这人竟就是府主,溪滁之主,何歌还真是想不到……
何歌若有所思地盯着,地上的鬼画符,那是用剑在泥土上刻画留下痕迹,在铺上朱砂。这样简单的随地画的符不应是多深奥的符才是,但何歌确实看不懂。何歌学习符咒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其中有很多不会画,也至少在书本里见过。他在想他连见都没见过的符,究竟是什么高深的东西。
少年,“不用安慰我了!”
廖菡筎,“怎么是安慰呢府主天资无人能及。这定身符,在过几天一定会起效力的。”
何歌目瞪口呆,定身符,他们那时玄修派已经无人学这个了,从书目中完全删除,因为,太简单了,真的不用学……而廖姑娘的口气居然无比真诚……
“你不用这副表。他是个很努力的孩子自然需要表扬。”用的是传音……口气居然有些许的责备。
何歌,“……”何歌自然不能说什么,但是真心觉得,这孩子,不适合走这条路啊……
少年走过来,显得有些拘谨,这里明明是他的地盘才是。他怯生生地看向岑宣,“又让先生失望了吧。”
岑宣摇摇头,语气温柔得像是可以滴出水来,“你若不失望,我便永远不会失望。”少年愣了愣,一下子便红了眼睛,“先生,我一定会更加努力。”何歌内心,这也太容易感动了吧。
何歌原本以为他现在如同幽灵一样,看不见也摸不着,就应该马上可以离开此地了却不曾想就这样跟着他们三人在这里游荡了几日。
通常岑宣身边都有人也不方便与他说话。他也似乎察觉到何歌并不喜欢传音这种方式。何歌感觉自己真是像极了孤魂野鬼,每次问岑宣他什么时候能回去,对方又是那句时机未到。
而他这几天见到的景象无非是。
小府主爬上树,救了一只小喵咪,尽管扯坏了一只袖子,底下有一堆溪滁人士,“府主真是心善。”“府主身手不凡。”“府主……”
小府主钓了一只鱼上来,尽管弄湿了衣裳,尽管那鱼只有手掌般的大小。旁边的溪滁人生,“府主好心性!”“府主好耐力!”“府主……”
关键是这些话听着居然格外的真诚。
何歌:够了,我要回家!真是受够了。
岑宣的脸色,笑出声,“你没跟锦梓相处过,不然你也会如他们一般。”
何歌摇头,“我不会睁着眼说瞎话。”
岑宣笑,“不会吗?我以为你对你师兄的夸耀已经是了。”
何歌气到了,“我师兄那是名副其实!以后你也别再说你和我师兄是同一个人呢,你比他差远了。”
岑宣只是笑了笑,对何歌这句话不予置评。“你别看他现在这样,几日后必然叫你刮目相看。他一定会满足溪滁之人所有的期许。”
何歌不知为何,心脏猛然跳了几下,有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为何。”
岑宣,“溪滁之主与妖族有约,在历任溪滁之主成人礼之时,便可拥有一份这世上独有的能力,百年修为顷刻拥有,足以维护溪滁之地安宁。”
何歌,“那妖族获得了什么。”两族之约,总得要互利互惠。然而岑宣却没有再说明妖族获得了什么……
路锦梓的成人礼马上就要到了,所有的人都在忙碌着准备着。何歌自然是帮不上忙,只能随地的晃悠。但无论他做什么都无法掩盖下内心的不安。他看了一眼在旁边淡定指挥的岑宣,按下了心中的种种不安。心想,岑宣看上去很有把握的样子应该是不会出事的。并努力地回忆着溪滁的历史,看有没有什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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