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一定在想,我费这么大的功夫找你到底又有何事吧?”
唐泽看到麻生成实脸上的震惊和疑惑,仿佛有读心术一般洞察了对方心中的想法。
闻言,麻生成实不自觉的点头疑惑道:“唐泽刑事,如果只是想打听案件的话,根本没必要费这么多功夫吧,我可不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值得你耗费这么大功夫的线索。”
“是的,按理说一般人找不到你的下落差不多就会放弃。”唐泽摊了摊手看向对方意味深长道:“但我不是普通人啊,我很相信相信你有所图谋。”
“不用辩解。”唐泽制止了麻生成实想要说出的话语,“你说一个男扮女装三年,潜伏在曾经全家去世的小岛上没有什么想法,有什么说服力么?
所以你必然调查过当年那一切,甚至知晓了当年的真相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这也是我费力找到你的目的。”
说到这唐泽神色无比的严肃,看向麻生成实认真道:“这一切都是阻止你犯下无可挽回的罪行。”
“你…”
“不用急着反驳,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你又为何不报警寻求帮助呢?”
唐泽毫不客气的打断了麻生成实的话语,“你知道了真相却完全没有找过警察寻求公道,同时又在岛屿上隐藏了三年之久,这说明你想要亲自讨还一个公道。
换句话说,就是你想要亲自复仇!”
沉默间,麻生成实无奈叹了口气道:“所以说你原本只是想要调查案件,而我的行为却引起了你的注意力,最终让你把重心转移到了我身上。”
说着麻生成实不由苦笑着摇了摇头,“我该说是你多管闲事吗?不,或许只是单纯的倒霉罢了?”
“倒霉?并不是,倒不如说我的到来让你松了一口气吧,因为有人来阻止你了。”
唐泽轻笑一声,话语如同利刃一般戳穿了他的谎言:“不然的话,为何我在你的脸上看到的只是解脱与释然,完全没有看到任何计划破灭后的愤怒呢?
这表情可不像是一个想要复仇的人,被戳破计划后的反应啊。”
闻言,麻生成实仿佛泄气了一般直接摊在了椅子上,“真是败给你了,没想到会碰上你这么恐怖的刑事,难道你有读心术吗,能够看透一切?”
“不,并没有读心术,我也没你想象的那么恐怖。”
唐泽摇了摇头看向麻生成实道:“我见你只是以防万一,但既然有几率阻止悲剧的发生,那么我也不介意亲自跑一趟。
现在看来这次真的是来对了,而且我也可以向你保证,他们四人一定都会得到应有的惩罚,不过现在只剩下三人了吧?”
“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啊,村长龟山勇三年前已经去世了。”
麻生成实叹了口气,看向唐泽解释道:“他的死确实和我有些关系,但我可没杀他。
三年前我亮出身份找他询问,他以为我是找他复仇的,在慌乱中说出了一切真相,之后心脏病犯了,死于心脏麻痹。
他死后我弹奏了月光作为安魂曲,也是在那个时候,让我有了复仇的杀意…”
“放心吧,我会还你和你父亲一个公道的。”唐泽认真道:“这也是一种复仇,让剩余的罪人余生都在赎罪中度过。
我想,丢失现有的地位和财富,失去了富余的享受生活,成为人人最底层的尘埃,这对那些贪婪的家伙们来说,才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你这是劝告我,让我放弃复仇的念头么?”
麻生成实听到唐泽的话语后不由一怔,旋即笑道:“不用这么安慰我,从你到来后揭开一切真相的那一刻,我便已经放弃了复仇了。”
“不,这不是劝告,而是安慰。”唐泽面色平静道:“我只不过是在陈述事实罢了。”
“安慰?”麻生成实疑惑不解。
“他们的所作所为即便判处死刑也完全足够了。”唐泽说道:“即便有各种各样的方法可以推延死刑的执行日期,但那一天终将会到来。
而在死亡来临之前,他们就要不断忍受着死亡威胁所带来的煎熬,他们会后悔、会焦躁、疯狂,但他们什么都做不了,最终等待他们的只有死亡。”
“所以你才是这是安慰么。”麻生成实若有所悟的叹道:“比起毁灭自己的亲手杀戮的复仇,让他们接受审判,看着他们赎罪与煎熬是一种更残酷的复仇手段么…”
沉默良久之后,麻生成实看向唐泽诚恳的感谢道:“唐泽刑事,谢谢你。”
“不客气,我相信你父亲也会是同样的想法吧。”
唐泽也知道自己说这种话没什么说服力,很强这种说教很烦人,但不要紧,与之前的“假大空”相比,这次的唐泽有证据啊!!
“这是我来拜访你之前,在警署拿到的乐谱。”唐泽从背包中取出了一封乐谱递给麻生成实,“这上面有加密后的语言,是写给你的信呢。”
麻生成实猛然抬起头,目光灼灼的盯着唐泽手中的那份乐谱,伸出的右手甚至能够看到肉眼可见的颤抖,“父亲的…乐谱…给我的…信?”
如同珍宝一般接过乐谱,麻生成实很轻松的便破解了暗号。
因为无独有偶的,这个暗号的解密方式与他计划中的方法是一样的!
从钢琴的左边开始,将英文字母挨个代入其中,再将想要传达的讯息用罗马拼音的方法,将其转换成音符记录在乐谱之上。(注一)
可以说是很简单的一种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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