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在那飞天蜈蚣背上,刘长老板着脸对梁诚问道:“梁诚,你是何时离开天罡内院的,为何内院传送阵没有任何记录?”
“这个……”梁诚看了身边的于子山一眼,回答道:“弟子是和于子山一起免费传送出来的,当时弟子刚炼制出一枚藏行符,一时觉得有趣,便隐身试试效果,弟子不知此举违规,弟子现在知错了。”
刘长老和白教习对视一眼,白教习点了点头,看来梁诚的回答并没有出乎他们的预料,梁诚有能力炼制藏行符一事,白教习是知道的。
刘长老脸色稍缓,轻声道:“这事虽有些不合规矩,倒也不算什么过失……”然后不再说话,梁诚虽然知道现在这个阵势肯定是学院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长老们既然不说,自己也不好多问,于是四人默默无言坐在飞天蜈蚣背上,只是望着下面快速掠过群山。
还是白教习先开了口:“梁诚,到了内院你要把这两个月的经历如实作答,老夫虽然信得过你,但是学院是要有个交代的。”
梁诚虽然不明白白教习所指的是什么,但还是点头称是。
飞天蜈蚣的速度极快,不一会就来到了天罡外院,刘长老也不耽误工夫,收起蜈蚣和白教习作别后带着梁诚二人直接传送进了内院。然后对于子山道:“这里没你的事了,你自回住处去修炼。”
说着留下了满脸疑惑的于子山,带着梁诚直飞到一个宏伟的建筑前面,这才落在门前,梁诚抬头一看,这建筑门头牌匾上写着法堂两字。
原来这里是天罡内院专门管理纪律刑罚的堂口,梁诚虽知道这个地方,但是今天还是第一次到这里来。
刘长老带着梁诚走进法堂后,梁诚见大厅中或坐或站有好几个人,坐在最上首是显然是个元婴期修士。其他的人自己只认出一个站着的年青弟子,这人好像名叫许信良,自己进内院的第一天见过此人,学院的弟子腰牌还是此人发放的。
刘长老对坐在厅中上首的那位元婴修士拱拱手:“李堂主,人带来了。”
那李堂主道:“好,刘长老辛苦了。”
刘长老微微一笑,点点头便退下了。
李堂主走到梁诚面前,上下打量了梁诚一眼道:“确实是个炼体者……你跟我来。”
于是梁诚跟着李堂主还有另外一名法堂长老来到了一个不大的房间门口,见李堂主带着人过来了,守在门口的弟子连忙打开房门,顿时一阵冰冷的气息从房间内传出来。
李堂主示意梁诚跟过去,走到一个铁床旁,李堂主拉开上面覆盖的白布,问梁诚:“你可认识此人。”
梁诚往铁床上看去,顿时有些惊讶,只见铁床上躺着一具男子尸体,没穿衣服,浑身青紫,手脚都很奇怪地弯曲着,显然已经骨折,胸脯也塌陷下去,一边脸上起身来准备离开,刚走到门口,李堂主的声音又传来:“梁诚,今后记住进出学院要堂堂正正,因私离院时间超过三天必须向学院报备!并且莫要做些隐匿身形的怪异之事,免得万一有事不但自己惹麻烦不说,还耽搁我们法堂的功夫!也是看在你是新进弟子份上,这次便不责罚你了,下次再犯,定当重重责罚!”
梁诚恭敬答道:“是,弟子记住了。”
见李堂主点点头后不再说话,梁诚便离开了法堂。路上又遇见许信良,梁诚跟他打听了一番这才知道,原来张相接了任务传送出内院后就没了消息,几天后被人偶然发现惨死的尸体,这才报到天罡院。院方派法堂弟子取回了尸体检视后,认为他可能是被炼体者一拳拳虐杀的。
这事就发生在梁诚离开天罡院前一天,当时消息没有传开所以梁诚并不知道,后来有人报告法堂说梁诚是一名炼体者,并且和张相关系不好,可能有嫌疑。
于是法堂经过调查一番后,第二天决定找梁诚询问,那时才发现梁诚在没有任何传送出内院的记录而所居住的无量居空无一人,这样一来法堂顿觉梁诚的嫌疑变大了,就开始寻找梁诚的下落,结果一直寻找不到。直到今天才因白教习偶然到永安城办事,从永安城的散修口中偶然得知梁诚正在散修会馆帮助他们炼丹。
于是白教习在传信报告法堂李堂主之后,会同也是凑巧在附近办事的刘上师一起将梁诚带回了天罡院。
最后梁诚在李堂主眼皮底下,通过了擅长读心术的法堂长老的询问,排除了嫌疑,回到了自己的居所。
梁诚是排除了嫌疑,可法堂的李堂主有些烦恼,天罡院弟子在附近被残杀,现在时间过去近两个月了,竟一点头绪也没有,之前抓在手中的梁诚这条线索,还算有个方向,现在证明梁诚是清白的,反而没了方向。虽然梁诚无辜,但是李堂主还是对他摆下空城计悄然离开学院十分不满,因此刚才斥责了梁诚几句,梁诚走后李堂主心中还是窝着一肚子火。
同样窝着一肚子火的人还有一个,那就是蒋鹏蒋公子,这时他正在臭骂眼前站着的一个汉子:“老秦,你他妈的蠢东西,那梁诚都出了天罡院了,你个蠢材还天天守着他的空屋子给我报信说他在闭关,你说说,本公子养着你这个废物有何用处!”
那老秦低着头不敢抗辩,只是道:“是我无能,辜负了公子的信任,请公子再给我一次机会。”
蒋鹏见老秦驯顺,又骂了几句,怒气渐消,于是鼻子里哼了一声:“也罢,你现在还是给我去盯着他,这次万万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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