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婳觉得自己这张嘴挺能战斗的,可发现一遇上骚狐狸上身的时薄言,总是能被他堵得说不出话来。
“还有,这都起床多久了,你就没发现老公身上有什么跟平常不一样的地方?”
刚起床的时薄言,声音还有几分嘶哑,说出“老公”这两个字的时候,竟还带着几分性感的诱惑。
童婳的双眼里,没有半点波澜,只是听到他这话的时候,懒懒地掀了掀眼皮,讥道:
“有啊,早发现了。”
时薄言的眼底,淌过一丝喜色。
“狐狸精又上身了?”
时薄言:“……”
童婳不想跟他耍嘴皮子,一把拽开他扣着自己后脑勺的手,因为弧度有些大,正好甩到了时薄言额角的伤口上。
“嘶~~”
明显的吃痛声,从时薄言的嘴里传出,让童婳下床的动作,蓦地一顿。
这才注意到他的额头上,包了一块不小的伤口,纱布上,还渗出了一些鲜红。
她眸色一怔,但也只听了半秒,便收了回来。
继续走下床,手腕却被时薄言给拽住了,“你回来。”
童婳回头冷着眼看他。
“我头疼,你也不问我一句?”
“又不是我弄伤的,有什么好问的?”
童婳下意识地反驳道。
时薄言目光一眨不眨地看着她,“你确定不是你弄的?”
他起身下床,拽着童婳手腕的手,并没有因此而松开。
他指了指自己额角的伤口,道:
“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昨晚是怎么回家的?”
童婳被他这么一问,倒是愣住了。
这才想起来自己昨晚跟技术部那一帮人去会所喝酒去了。
她先是点了一一杯gic,之后,好像又抢了技术部的人不少酒喝,之后的事呢?
童婳垂眸想了很久,却怎么都想不起来,大脑一片空白。
自己是怎么回到时家,回到这张床上,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想不起来了?”
时薄言挑眉看她,低声问道。
童婳抿了一下唇,没说话。
见他指了指床头柜上那盏边缘有些变形了的台灯,再指了指自己的额头,道:
“你砸的。”
童婳的脸色,微不可查地变了变。
“你说是我砸的,就是我砸的?”
她板着脸开口,心里却有些虚。
自己三年前第一次喝醉酒是什么德行自己最清楚。
不仅把时薄言的项目文件给撕烂了,还把他的办公室给砸得不轻。
这一次说不定……
童婳有些心虚,面上却还是那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昨晚我什么都不记得了,还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时薄言看着她眸底闪烁着的不自然,知道她在心虚,嘴边控制不住地发出了几声低笑。
“这房间里就你我两个人,不是你,难道是我自己砸自己?”
他微眯起眼看她,“还是说,你知道是你干的,就是想耍赖?”
童婳被他戳中了心思,面上的不自在更甚。
“那不然,我让时总砸回来?”
童婳伸手拿起手边的台灯,递给时薄言。
时薄言从善如流地伸手接过,“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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