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巴巴的,沈铖知道他说的都是真心话,可这模样看来,倒更像是口是心非的反话,沈铖笑了笑,把人拉到自己腿上坐了,“不过是个香囊而已,本王再送一个给卿卿。”
听他这样说小鹌鹑还不乐意了,原本就一直憋着呢,被沈铖一哄,泪水反而止不住,三颗两颗地往外涌,“就那个……只有那一个……”
“那个也没多好,要不,铖哥哥去学学,亲手给卿卿再绣一个?”
这种时候沈铖越温柔,柳卿越是觉得无法承受,本来只是默默流泪而已,这会已是抽噎起来,“丢了就没有了……再也不会有了,呜……柳儿没用,柳儿是蠢货……怎么就丢了……呜呜……”
是真伤心,不请罪,不求他罚,顾不上什么规矩礼仪,像个懵懂的小孩子,丢了心爱的东西只知道哭。可不过就是个香囊而已,哭成这样,惹得沈铖几乎要嫉妒起来,既然一时半会说不清……
再没给柳卿说话的机会,沈铖埋头直接堵了那双有些干燥的唇,小鹌鹑猛得睁大了眼,本能想躲,却在被勾着舌尖舔了一下的时候,瞬间放松下来,眯着眼任由沈铖索取。但哭还是要哭的,屏息一会,舌头被沈铖吃进嘴里,轻轻一吮舌根酸麻,一下子分泌出许多唾液,柳卿眼睛通红急喘几下,又是一连串泪水蜿蜒而下。
梨花带雨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弄得沈铖还挺有罪恶感,温温柔柔吻了一会,放柳卿喘息一会,在他想说什么的时候再次吻住,这回明显配合多了,滑腻腻的小舌头知道要主动索取,与沈铖蹭在一起刮舔交缠,沈铖偏头换了个角度,小鹌鹑也很顺从,闭了闭眼呼吸微微发烫。
再次停下亲吻的时候,两人的唇上都染了水光,柳卿连唇角都有一抹盈亮,沈铖用拇指擦了,看小鹌鹑忍不住又要落泪,佯装瞪眼,“再哭,可就不光只是亲了。”
柳卿心里难受得紧,撇撇嘴自暴自弃,“那王爷就操吧……把柳儿操坏掉……反正柳儿这么没用……”
心肝儿祖宗诶。
沈铖是真拿他没办法,柳卿总能一次次刷新沈铖对可爱的定义,总是哄着哄着就滚到床上去好像不太好,又好像没什么不好,沈铖咬了咬柳卿柔软殷红的唇,“卿卿这么求,本王是不会客气的,给你个反悔的机会。”
反正也不会真的坏掉。
柳卿并不知道自己现的表现叫做有恃无恐,他所知道的,可以赎罪的方式只有那么一种,他那么该死弄丢王爷送给他的东西,就算真的被王爷弄坏掉也是活该。
沈铖等了片刻没得到回应,不再废话把人抱去床上,放下柳卿的时候因为床有震动,有什么东西就这样掉在脚边,沈铖低头一看,赫然就是小鹌鹑以为弄丢了的那个香囊。
可能是卡在床缝里了,之前就没找着,这会被一震就掉出来了,柳卿太伤心混乱,根本没看见,沈铖不动声色,栖身压下吻上柳卿,悄悄把香囊捡起来塞进枕头底下。
小鹌鹑很热切地回应,也主动帮沈铖脱衣服,但是当沈铖摸到柳卿下半身时,就打消了要继续作下去的念头,又干又涩根本就不是准备承欢的状态,所以沈铖渐渐停了动作,将小鹌鹑敞开的衣襟左右扣好,柳卿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眼底的水痕一颤,明明已经止住的眼泪又控制不住往外涌,颤颤巍巍说了个不,听见沈铖柔声唤他,“卿卿啊……”
“呜……”柳卿还从来没这么伤心过呢,和以前那些折磨不一样,害怕就好好顺从,叫人死去活来的虐待和酷刑也总有过去的时候,但是现在这种无处排解的后悔和懊恼要怎么办?福王不厌其烦地给他擦眼泪,“好卿卿,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柳卿看进沈铖的眼底哭得乱七八糟,咬唇半晌,终是断断续续开了口,“丢了……没了……”
“还会有其他的。”
“是王爷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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