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吗,飞白?”郑望西前后抽动着,摆着腰,不断逼问他。
“舒服,望西,舒服极了。s,he在里面——”谢飞白丢了廉耻,只凭借着本能在欲海里沉浮,说出口的话完全不经大脑。郑望西听见了却受用,狠狠地往那处撞去,谢飞白一时之间破了音,尾音拐上了天。
“那你爱我吗?”郑望西问着他。虽然他知道,但是总想听他亲口说,说一遍又一遍。
“望西,我爱你,最爱你了,没有比我更爱你的了。”谢飞白脑子混沌,全然不知自己在说什么,好像脑子又很清醒,知道自己每一句话的意义。他用力攀着郑望西的肩膀,死死地夹住他。
郑望西听到自己爱人的答案,y-in`j-in-g跳动着,在谢飞白的身体里胀大,几百下之后突然趴在他身上不动,`液。a-ng口,把j-i,ng`液堵个严严实实。郑望西汗水淋漓的,不断亲吻着谢飞白的连,依旧保持着与他合二为一的姿势,引着他的手往下摸,到了两人结合处,说,“给我生个孩子吧。”
谢飞白笑他,“瞎说什么,我一个男人怎么给你生。”
“我不管,反正就想要一个属于你和我的孩子,长得像我,x_i,ng格像你。”
谢飞白没理郑望西的白日梦,拍拍他的手,腰上用了些力气,郑望西的y-in`j-in-g就顺势滑出来,ga-ng`门却一时之间合不拢,呼啦流出好大一滩j-i,ng`液,顺着大腿根流出来。通红的ga-ng口和纯白的j-i,ng`液,看起来好不 y- in 靡,郑望西一下子又硬起来,谢飞白却拒绝了,起身去洗手间清理自己。
谢飞白这几日与郑望西几乎是形影不离的,谢飞白去上班,郑望西就在他家里看电影,或者抱着一本食谱做菜,尽管做出来的菜不尽如人意,但是好歹是他的心意,谢飞白吃得也是津津有味。晚上谢飞白下班回家,批改学生作业,郑望西就给他洗好水果,倒上一杯茶,自己用电脑查找一些专业相关资料,并不打扰到谢飞白。日子就这样一日复一日地过下去,好像在海滩上掬起的一捧细沙,不知怎么地,突然就不见了踪影,仔细回想着,却也想不起来什么特别难忘的事情。心里却是满满的欢喜愉悦。
这天是圣诞节,谢飞白不过圣诞节,但是郑望西在国外很多年,已经习惯了过圣诞节,于是就打个电话,与关穆磊他们一起出去喝酒。正逢今年圣诞节在周末,谢飞白在家里也挺无趣的,本来想看看自己收藏了很久但是一直没有看的贾木许的电影,结果戴小冠一通电话过来,说是要找他谈谈。谢飞白心里大概已经知晓戴小冠要谈论的是什么事情,不外乎就是自己为什么和郑望西在一起,依照戴小冠的护犊子情结,多半是劝分不劝和的。他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随随便便穿了件外套就出门了,走到半路上才想起来,这件,明显大一号的衣服原来是郑望西的。他心里倒是没有懊恼,甚至,还多生长出一丝隐秘的喜悦来,悄悄地在这寒冬腊月里,长出了枝桠。
等到谢飞白到了的时候,戴小冠已经到了有一会儿了,他们约在一家茶餐厅,看规格价格应该不低,谢飞白直觉戴小冠大概是升职了,心里为她高兴,也想着正趁着戴小冠升职加薪,说不定这件事儿还不至于太难办。于是落座的时候就说,“是不是升职了?都在这种餐厅见面了。”
戴小冠也没卖关子,帮他倒一杯茶,笑得眉眼弯弯的,心情似乎很是不错,回答道:“是啊,升上经理了。以后你妹妹我,也是一假的白富美了。”
谢飞白高兴地说,“我就知道,你一定行的。”
戴小冠却撇撇嘴,似乎是有些委屈的,说:“谁还不想做个漂漂亮亮的小公主,可是我要是安心做一个小公主的话我妈怎么办,这些年来她一个人把我拉扯大不容易。”
戴小冠从小父亲就去世了,她成了遗腹子,她妈妈平时那么娇气的一个人,愣是一声不吭,不顾家人反对,把戴小冠生了出来,又一个人把她拉扯大。期间也不是没有遇到过好姻缘,但是为了戴小冠,她妈妈最后还是回绝了追求者的好意,一个人又当爸又当妈,到底有多辛苦,只有她自己知道。
谢飞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能干巴巴地说,“今晚我请你吃饭。”
戴小冠却笑了,没事人一样,“我知道你心软,但是这些都是我的人生经历,这些苦难让我长成了现在的我,我觉得挺好的。”
谢飞白心想,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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