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他听见自己说。
“我说,我就不行吗?你不能考虑考虑我吗?”郑望西知道了谢飞白的答案,翻过身,紧紧地把谢飞白搂在怀里,力道之大,让谢飞白以为自己肩膀快要被他勒断了。
“大概是不行的。”他模模糊糊地说。大概,也许,是不行的。
郑望西突然之间不知该怎么办了,谢飞白说不行。他知道,谢飞白是不讨厌自己的,可是世界上不会有那么泾渭分明的事,不可能非黑即白。谢飞白不讨厌他,可也不代表喜欢他。那这么些天以来,谢飞白拿他当什么呢?
“为什么?”郑望西几乎是有些恼羞成怒了,在谢飞白的背后,哀怨又愤怒地问他。
“因为你是直男。”谢飞白再一次在心里对自己说,因为他是直男,所以不可越雷池半步。已经成立的命题,他不想再去证明了。
“可是我想我喜欢上你了。”郑望西这句话说得含糊,他是喜欢“上”谢飞白,而不是“喜欢”上谢飞白。但是此时谢飞白脑子里一团浆糊,觉得郑望西的声音忽远忽近的,根本来不及辨别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这和我没关系,郑望西。你喜欢我不是我的错。”这其实是很自恋的说法了,但是谢飞白真的就是这么想的。每一个人的爱情或许都是带着血腥气的,恨不得拼个鱼死网破,可是被喜欢的那个人何其无辜。他有什么错呢,他又何德何能呢,让你喜欢他?
“你要负责。”郑望西的吻落在他的脖颈处,新长出来的头发直愣愣地立起来,稍微有些扎,郑望西的嘴唇与那片肌肤相接触,说话含糊而暧昧。
郑望西不等谢飞白回答,手臂肌r_ou_紧缩,扳着他的肩膀,把他扳过来,同自己面对面,看着他清亮的眸子,虔诚地,与他接了一个漫长的吻。郑望西的舌头伸进了谢飞白的口腔里,不断地舔弄,似乎是要汲取什么一样,贪婪地吸`吮着。谢飞白与郑望西的舌头彼此交缠追逐,不是属于自己的那个舌头,很是灵活,时而蹭到了牙龈,时而舔弄上颌,时而钻到自己舌头底下没命地戳那柔软的嫩r_ou_。谢飞白被亲得胯下发硬发疼,在换气的时候两人嘴巴稍微离开些,就溢出了不可自持的呻吟。谢飞白睁着眼,一双眼总是明亮,看起来总是清纯又 y- in `荡,勾得人想把命都留在他身上。
“望西,望西。”谢飞白在床上这样叫他,谢飞白只有在床上这样叫他。说西字的时候,嘴角扯得很开,像是给了他一个笑,矜持的,羞涩的笑。
郑望西再一次低下头,把谢飞白压在自己身下,双手c-h-a进他的发间,近乎凶残地撕咬着,蹂躏着他的嘴唇,他瞪着谢飞白,真的是瞪着他,好像谢飞白再说一句拒绝的话他就要掐死他一样。
在发间的手渐渐向下游移,很快就解开了老式睡衣的扣子,在微微出汗的胸口上逡巡,捏住粉红的两点,在指腹轻轻捻着,又在出其不意的时候用力捏一下,疼得谢飞白叫出声来。声音又不大,尖锐短促,然后是低低的呻吟,像是难耐似的,双手一直扑腾着,想推开郑望西,又不敢,没什么力道,在郑望西眼里倒是成了情趣。
等郑望西终于放开他的时候,谢飞白觉得自己的嘴都麻了,说不出话来,出口就是高一声低一声的呻吟。郑望西早早就褪了他的裤子,此时正在欺负他竖起来的前端,聚j-i,ng会神地捋着,还要摸一摸下面的睾`丸,很是欺负人地,语气有些嘲讽地说,“哟,挺久没自己diy过了吧?”谢飞白正舒服着,意乱情迷的,一双长腿扑腾着,也没听清他说什么,唇齿间逸出闷闷的声音,“是啊……”
“那次之后都没自己弄过?”郑望西把包`皮lu 下,露出嫩嫩的龟`头,拇指在上面划了一下,谢飞白的身体就跟过电了似的,腰腾地就起来了,他沉溺在这漫天的快感里,都快哭了。
“曾经……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巫山……不是云嘛!”谢飞白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硬的发疼的那处,真心实意地夸赞起郑望西的床技,真的挺不赖的。
“我都让你这么舒服了,你就跟我好不好?”他的声音也不像往日那般轻快,反而有些沙哑,有些低沉,像是在极力忍耐什么——谢飞白知道他在忍耐些什么。
“不行——”他说着,郑望西用力快速lu 了几下,结果就在这时候他了,s,he得郑望西满手都是,有些还ji-an到了脸上。郑望西似乎有些恼怒,瞪着他,脸上还挂着j-i,ng`液,真的是绝色倾城了。
“你喜欢我。”他随手抽了几张纸把j-i,ng`液擦干净,再一次压着谢飞白说。语气笃定,像是在说什么科学定理。
“我不该喜欢你。”s,he完的谢飞白大口大口喘着气,仿佛一条从水里捞出来的鱼,在干涸的陆地上绝望地求生,而只有郑望西的吻,才能救他一命。
“你应该喜欢我的,你再找不着我这么好的人了。”郑望西啃噬亲吻着他的锁骨,说着不要脸的情话。
“可是杰西……”还没等谢飞白把话说完,郑望西就不乐意了,把他的脸掰过来,不开心地说,“什么杰西,以后少见他,我看见他就来气。” 言辞之间,很是不满。
他说不清自己是个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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