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村长是推动流言的主力那么柳源便是暗手,给流言掀起埋下了预兆。
他不惜毁了自个的名声弄了这一出,不是玩弄便是有意想拆开顾渊与慕哥儿,再自个插一脚。
柳阿姆脸色严肃起来,压着恼火的声音,“我瞧你心底的分寸还不够!源儿,你莫要与他们混一起。这事儿不简单,你也捞不到好处。你每件事都想争最好,却没必要非与人比较不可。慕哥儿进不了我们家,便随他去。事凡没有十足把握莫要插手,不小心便会惹得一身腥。”
“阿姆,我没有。”柳源微白了脸,凑近自家阿姆,半带撒娇讨好道,“我知道的。”
半响,眼神微沉,又悠悠出了口,“可我发现顾渊的确是个好的。”
顾渊其实也猜出了几分,他总觉得柳源有些热心过头。可转念一想,柳源也从未主动与他拉近距离,平日接触也都是偶然,说不定人家就是这么个性子。
他摇了摇头,走回了慕临安家。
门敲了又敲,却没人应答。申时快过完了,天也渐暗。按道理,这时也不该出去。
只是人不在,那该出哪儿了?
顾渊有些不放心,兴许到村里头找程大夫去了?他想着又急忙下了坡。
慕临安并未程大夫家而是出现在了阮家。
顾渊走后,又来了一个人,便是阮晟才。
他是一个人来的,打着油纸伞,望着蹲在地上的慕临安。也不好奇为何慕临安蹲在地上,像似在完成任务。俯视着慕临安,语气平淡无奇道,“我爹刚回来,非要来见你。他年纪大了,走那么远家里头不大放心。为表诚意,我便来接你了。”
慕临安站起身来,觉得这人让人好笑。平白无故地解释,硬要展示一下他们阮家的好意和诚心。若他不接受,好显得他多不识好歹似的。
“我瞧阮公子你面色不大好,一个人前来,家里放心?怎地不像那日般多待几个仆人,这要是滑倒了。没人见着,怕是没人搀扶。”慕临安平日不爱多说,若非要他开口便是要呛人了。
阮晟才忽然被呛了一道,面色也不好了。
果真像他阿姆说的,乡野俗夫多为视短嘴毒。
“我不愿与你计较。”阮晟才皱了眉,面色极其不虞。
而慕临安原本便因柳泉、顾渊的事心情烦得很,罪魁祸首阮晟才又偏凑了前来,他便抓这人出气了。
少年的爪牙其实锋利得很,模样又冷又傲,话里尊称却不见得软,“若非您偏要来招惹我,我也不愿与您计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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