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先前许大师点名要的那只。
看到这玩意,我难免就想起了那天的事。许霄墨当时说我没心没肺。
虽说不知对方指的什么,但许霄墨似乎真的有权说这话。
认识以来他对我的态度总是有些奇怪,但放眼望去,男人却从没做过真正出格的事。
我从小到大遇过的傻子不计其数,但这不代表我是个傻子。
我也不是瞎子,看不到男人对我的好意。
特别是从医院回来后,我愈发地怀疑起许霄墨的用心来。
我觉得许霄墨对我有意思。
先前脑子迷迷糊糊的,认为他是把我看成弟弟的替身。
可如今认真思索一番,我发觉我想错了。
许霄墨的确古怪,但他总不能对自己亲弟弟抱有那种想法吧。
我想了一会,还是想不明白一个点。
假使对方真的喜欢我,那为什么坚持保持距离呢。
太奇怪了……
……
……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大概是大脑发现转不过弯了,索性关机进入休眠。
床头那盏暖黄色的壁灯开着,许霄墨坐在不远处的沙发椅上,正在看书。
我没出声,不动声色地打量起男人来。
但我低估对方的敏感度了,几乎是同一时刻,他有所察觉地抬起了头。
“醒了?”他把书放下,徐徐走到床边。
我嗯了一声,还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喉咙火辣辣的。
许霄墨用手背探了下我额头的温度,而后说:“先吃点饭,一会给你吃药。”
我躺在床上点点头,随即期待地等着。
折腾了一天,这会我的肚子早已饥肠辘辘,千等万等,只等饱餐一顿。
看清许霄墨端进来的东西后,我险些落下泪来。
那是一碗白得不能再白的白粥。
颜色素淡,不用尝便知它无味如水。
“吃吧。”许霄墨无视掉我投去的失望目光,一脸平静地说。
白粥就白粥吧,好过没得吃。
我叹了口气,认命地喝起粥来。
可喝到一半时,许霄墨让我别喝了。
我不明所以地看向他。
“别吃太多。”他如是说,“你发着烧,肚子空一空也好。”
我忍不住说:“我是脑袋晕,不是肚子疼……”
许霄墨不管我,他把我的粥拿走,认真道:“萧溥云说的。”
……
我觉得自己好像被某人坑了。
民以食为天,这两三天我过得惨淡非凡,每日都处在一种半饥不饱的状态。
不仅如此,几日没吃着一点油腥的我,这会对一粒花生米都是渴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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