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不如让修陪你一起出兵幽州。”一向站队曹植的杨修并不想要留在后方。
“德祖,你是聪明人,当知这生意的重要性。”拍了拍杨修的肩膀,曹植沉声道,“你我兄弟相交,万万不要让我失望,三年之内,我要拥有独自供给三万大军的财力,十年之内,我的财富要冠绝天下!”
“公子…你这样会遭到司空忌惮的!”杨修自然明白曹植之意,只是他并不赞同。
他认为夺嫡之争还是应该从朝堂入手。
“如果我们有实力,那就算忌惮也是无所谓的。”
两世思维融合,曹植的很多观点早已经发生变化,“德祖,我们不但要在规则之内下好手中之棋,更要拥有掀翻棋盘的能力,这才是万无一失之策!”
看着曹植那一张坚定的脸庞,杨修嘴角抽动,欲言未言,半晌道,“既然公子决意如此,修愿为公子尽心竭力。”
“德祖的才华我还是很放心的,只是德祖,记住锋芒内敛这四个字。”说罢,曹植拍了拍杨修的肩膀,轻声道,“德祖,你先下去吧,我还有些事要与甄宓说。”
感受着肩膀上曹植的温热的手掌,杨修突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重量压在心中。
“公子,修告退。”
杨修离开,房中只剩下曹植和甄宓。
看着跪坐在自己对面的甄宓,曹植笑了笑,伸手直接将美人拉入怀中。
“宓儿,我走之后,后方可就全交给你了。”感受着怀中美人的柔软,曹植淡淡道,“你虽是我夫人,可毕竟还没有正式行礼,不过这不重要,你以我妻之名行事,无需顾忌,只是我如今之名威慑不足,你即便以我之名行事,很多事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做成的。”
“再加上父亲虽然暗中支持默许,可却不会明里表态,所以,明里暗里的阻挠必然很多,尤其是曹丕势力的抵制,就算有杨德祖的辅助,恐怕也难以万全,面对这些,宓儿你只要记住一句话就好:谨遵律法,无视尊位。”
“你遵律法,我便有理,我有理,任何人的尊卑都无用,你做事无需谦卑,该低调时低调,该张扬时张扬!”
“为夫会用幽州的战报让不老实的人老实下来!”
“妾谨记夫君教诲。”怀中,甄宓认真说道。
“嗯,你我夫妻一体,你做事我放心。”点点头,燕飞道,“如今我拥有的一切都是父亲给的,给了就能拿回,我们要做的就是在这平定北方的几年里尽快积攒实力,拥有让父亲拿不走的实力!”
“夫君,您刚刚还在嘱咐杨修要锋芒内敛,为何…您现在却是如此锋芒毕露?”曹植所说所做让甄宓有一种不安的感觉,这些事情,好像不是在夺嫡,而是在预谋造反。
“我与他不同。”微微摇头,燕飞淡淡道,“人心变动,父亲现在很喜欢我,可并不代表他不喜欢别的儿子,所以,若是世子之位只是父亲一张嘴就能决定的,那么,我们就太被动了。”
“全凭父亲心中喜好来决定未来,呵呵……..你夫君我不是那样被动讨好的人,自己的命运要抓在自己手中!”
“还有,我教你的太极桩,你要每日修炼,真若有个万一,你要有能独自杀出重围的能力!”
“人活着,一切都可重来,若是死了,那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妾身多谢夫君怜惜。”听着曹植的话,甄宓心中暖暖。
“怜惜,我怜惜你吗?”一声轻笑,在甄宓的惊呼中,曹植突然粗暴地翻身将甄宓压在身下。
一个月的时间转眼而去。
曹操带着大军出征了,邺城变得冷清许多。
当然,邺城外曹植的军营中依然是每日热火朝天的训练。
“文远、儁乂,重骑营和陌刀营如今训练如何?”军营中,听着远处喊杀声冲天的训练声,曹植开口问道。
“兵都是精兵,可如今换了战法,总归有些生疏,一月训练已然初步掌握了重骑的战斗方式,训练之中,可见威力,可实战之中究竟如何,还需战场检验。”一身重甲的张辽开口说道,“一月时间,重骑营的将士已经全部掌握桩功,虽然进境有差别,可对力量的掌控大增,对于一身百多斤的铠甲已然能够较长时间负担,可是…人可以,马却是难以长时间负重甲。”
马力强于人力,可马身上的铠甲同样重于人身上铠甲的重量。
“一人多马,可行否?”曹植看向沮授。
如今沮授负责军中后勤管理等一切除战以外的事情,而战马自然也是他管理的一部分。
见到曹植的目光望来,沮授淡淡道,“回禀将军,如今军中战马八千匹,重骑兵三千,轻骑兵五千,马已满员,而且,我们粮草虽然较为充实,可若是大批量引入战马,粮草很快便会捉襟见肘,另外,按照您的规定,每月发饷,军中训练优异者倍增,这个月的军饷发下去后,之前司空拨下的物资已经所剩不多。”
“另外,打造陌刀、重甲的铁矿已经见底,可重骑营还缺一千八百套重甲,陌刀营还缺四百柄陌刀和配套战甲。”
“您之前是以借贷的方式从各世家借来的铁矿,承诺一月还钱,如今一月之期已到,将军可需要赖账?”
说罢,沮授还递给燕飞一卷竹简。
竹简上记录的正是全军的消耗,看着上面的巨大数字,曹植头痛,剧痛!
唐朝拼尽全国之力建造的陌刀队,金国倾国之力建造的重甲铁浮屠,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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