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叹气:“你说我们最近为什么总要吵架的时候才能好好说话。”
她扔下我,走掉了。
好半天我才回过神。
我喃喃:“感谢上帝,她终于说了,她终于不是再问我,而是说了自己的想法。”
在请求我不要离她太远,在不断问我是如何想后,在刺探又刺探后,她总算在此刻透露了一些些她的想法,不是藏头夹尾的,不是模棱两可的,不是最好朋友或者爱人都可以做到的,而是对于穆夏、对于江以蓝,对于我们彼此明确的事情,对于我们曾经不敢谈也不愿谈的曾经,不再是根本不可能的敷衍话什么随风去吧或者藏在记忆里面,或者干脆的不吭声。今天她说的这话是我认为她真正的心声。
过去,我们俩都是在回避彼此的,不管我们多么地靠近,但在面对面的时候,我们的心从来不说话,或者只说话给自己听。
不管我们在餐桌上笑得多大声,不管我们曾经在夜里说过什么话,我们始终都为对方掩上了一扇通向自己心底的门。
介意,我和她都介意着彼此的不坦诚,我和她都介意着昨日有过的离弃,大学我们有过的冷战,是对我的伤害,同样也是对她的伤害。从昨日累积来的感情里有因为不想对方担心藏起来的事情,也有因为无法开口而不对对方说的付出,同样也有着猜疑与不确定,不管是好的坏的,藏在心里的事情多了,大家都觉得彼此远了,我们今日也因此止步不前。
其实在她中午问我现在对她是怎么想的时候,我一直在想她问这句话的意思是什么。
我曾经误读过她的行为,以为那是暧昧,以为那是暗示。但当她忽然收敛,忽然躲开我,我才知道猜错。如今又一个问题来了,条件反s,he的我自然也会想这个问题是不是又是一样?她是不是只是很单纯地想要一个友谊万古长青的保证?
加之现在还有很多这以外的事要处理,我于是说那只是一场醉话,说曾经不过是泛滥成灾的荷尔蒙。
我看着江以蓝离去的方向,默默地想,可无论我对你说了多少谎话,我也还是期待着有一天,有一天能对你好好地说出来。
回答你的问题,我不仅要储存够足够与你在一起的决心,我还需要存储够足够离开的勇气,你的每一个问题其实都接着你的一个答案,如果你问我还喜不喜欢你,那下面一定是你是否接受我的喜欢,我想,在我不再害怕你任何的答案时,我就能说出口。
而那是什么时候?
那是你也不害怕我任何答案的时候。
江以蓝,你躲我的过去不就也是因为害怕吗?你一直问我问题不就是先想要我的答案吗?敢说你没有在怀疑我的心吗,你同样不能确定我的心就像我不能确定你的一样。
回答你问题的时候我选择了四平八稳答案,但不代表我一直都会四平八稳,我只是在这个时刻选择了最保守最安全的答案,我已经想好了,等我们处理完周围乱七八糟的事情,等你不用再需要扮演江祺的时候,等我们终于有时间彼此坐下完完全全地坦白,而不是互相试探以及遮掩,那时的我如果还能在你身边,如果还有机会握住你的手,我一定对我的谎话忏悔以及请求原谅,也希望你能完完整整地对我说出你全部的心里话。
作者有话要说:
这越来越晚的时间是肿么回事……
赶紧睡觉……
第54章 cer54 与她再会
今天的戏由井茗代替焦恬来拍摄,我翻了翻安排表,我在徐睫后面3场,需要提前准备,至少要候场。
化妆完成后,我出来,正好可看见另一个化妆室里出来的李怡然,那家伙真奇怪,来的时候戴墨镜,连快要演戏了,都换好戏服了她也还带着墨镜。
我对这耐人寻味的墨镜产生了好奇,趁着第一场戏开拍周围大家都在忙,浑水摸鱼地将她拉到一个人少的角落。
我问李怡然:“天这么y-in又没有太阳,你没事戴什么墨镜……”
李怡然用手敲了我脑袋一下:“今天有探班记者,通知你来开工的人没有告诉你?”
我说:“怪不得,探班是约好的时间吗?不过探班记者也很正常啊……有探班记者你就更不该戴墨镜了,小心被写成目中无人、耍大牌。”
李怡然示意我与她背朝人群,她让我靠近一些,她对着我稍稍拉下墨镜,露出很肿的眼睛。
她说:“明白了没,你总不能要我这样去见记者吧?”
我吃惊地说:“不是吧,你昨天晚上哭了?我还以为你和井茗昨夜暗度陈仓去了……那么偶像剧的节奏明明就该是感情爆发,激情戏的前奏好不好……”
李怡然瞪了我一眼,拉回墨镜:“那是你吧,话说你和江祺的关注度也不比我少,早上道具组的人全在说,小面替我拿戏服的时候告诉我的。”
我无语:“道具组的人那天一个都没去,这消息传得也太快了吧。”
“你以为。”
“等等,你不要岔开话题……你这眼睛到底怎么回事?”
李怡然支支吾吾地说:“我不过是听了一个感人的故事,昨夜不小心太投入了而已。”
“啊?”我听不懂。
“哎,你别管了。”李怡然说,“……别光说我,说说你那边。我当时先走了,听小面的复述后面很j-i,ng彩哟。”
“j-i,ng彩什么啊,你别听别人瞎说”我搪塞过去,“一场酒后的胡言乱语,还有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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