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有办法,如果一个人的一颦一笑是一帧一帧出现在你眼里,如果你发现你的心跳每次都因为她大到震耳欲聋,你根本无路可逃。
所以,盲目的爱情,纠结以外,更多的时间是忍不住期待,希冀你的心情是那万分之一地和我一样。
可我错了,对吧。暗恋放大的不过是我个人多想的粉红泡泡,而它的颜色,在你眼里只是透明而已。
曾经我有那么一点点地混淆过,以为是真的。大病之际,虚弱的身体,壮大的胆量,鼓起所有的勇气想要确认的那一天……
秦越的电话来得真不是时候。
大概也是那瞬间,我所有的理智都回来,记起你刻意或者无意地给过的暗示。
你说,夏天,我从没想过喜欢女孩子。
你说,夏天,我们可能走得太近。
你说,我们能这样好,可能是因为彼此都没有男朋友。
是的,我必须承认,不得不承认。不管有没有秦越,在我那一场病之前,在我因为胃住进医院之前,你也已经开始试着尽量不露痕迹地疏远我。
不知是太悲痛想要一睡而过,还是酒的催眠作用终于生效了,我终于在回忆中慢慢睡着了,一觉睡到了今天。
现在的我回忆自己最后的醉语喃喃,话语已经飘散不清,只记得她惊诧却依旧美丽的脸庞。
面对着现在坐在我对面的江以蓝,全部想起的我十分尴尬地捂住脸,难以置信昨晚的我醉后竟然成了那个样子,做了那些事,还说了自爆表白。
“……我昨晚竟然发疯发成这样……”
“……昨晚都是发疯吗?”
她接住了我之前滑过去的杯子,抓得很紧,准确来说是过于用力,抓到指节都泛白。
盘里的面包注定是再咽不了,我看着她,有一种死得透透的感觉。
“恩……出卖自己还不够疯狂吗?我承认,我曾经喜欢你,大学的时候喜欢你。”
我的口气很像那种从实招来的犯人。
但是,她没有扔下用刑的竹签。
我看见她握住杯子的手稍稍松开,我猜她的心里应该是松了一口气。
但哪知她沉默了一下,忽然轻声问我:“那现在呢?”
我的心疯狂地跳起来。她问这话是确认我对她还有没有想法,是想要斩草除根吗?
有人说,要诚实地去爱一个人,而对我来说,爱上她就意味着需要放弃诚实。
是的,我也曾经以为爱情应该诚实,可诚实却是最尖锐的刀子,过去与未来并不容许我随意地回答这个问题,我想起我们还要合作完成的江祺的遗愿,我想我知道什么是最四平八稳的答案。
我看着她,但是却没有看着她的眼睛:“谁的青春没有荷尔蒙成灾过,不要担心,我绝不会让你再受灾。”
作者有话要说:
加点心里铺垫,改掉一些用词
第53章 cer53 找个时间
在娱乐圈,发生的事情很可能有两种截然相反的说法,一种是当事人的,一种是旁观者的。
传闻总是浪漫或者险恶于事实,我与江祺(江以蓝),还有李怡然与井茗,那天晚上聚会意外离开的两组,仅一个晚上就有了各种版本的揣测。
如之前所说,《凤凰》剧组的时间很紧急,吃过午饭的我们下午就被叫来开工了,而我们自那个聚会再次回到剧组不过一个晚上和半个白天的时间,但也就这半个白天和一个夜晚的时间,大家就对我们开始的注目了。
我和江以蓝一前一后地走着,虽然我想过要不要分开来剧组,但那样显得实在是太过刻意,还不如自然一些。
“哎哟,是江祺和穆夏啊,昨晚玩得有些过头了,你们那之后怎么样了?”徐睫走过来故意关心我们。
“托你的福,醉得一塌糊涂,回家就睡下了。”我说。
徐睫看看我,又看看“江祺”:“你们倒是睡得不错,但焦导可是喝了一夜到天亮,天亮才走。”
我说:“什么意思?”
徐睫笑了:“没什么,只是心疼我们的焦导而已。”
“焦导用不着你心疼。”井茗的声音忽然在后方响起,我转头,她脖颈上因为过敏起的红疹子几乎消了,只剩下零星的红疹子,手背上有吊针,应该还在医院打了醒酒点滴。
她拉走徐睫:“虽然焦导今天在家休息不带戏,但是请你尊重我这个副导,不要从你的位置随意走掉,马上就要开机了,你的戏是今天的第一场。”
走的时候,井茗瞥了我一眼:“穆夏,我是相信你的,请你记住自己那天晚上说的话。”
“什么话?”江以蓝问我。
我苦笑:“我和江祺只是朋友。”
“……”听到这话的江以蓝沉默了。
井茗跟着焦恬拍了好几部片,应该是知道焦恬和江祺的往事,从她的角度来想,知道了江祺拒绝了她的好友焦恬的说辞,看到江祺跟我一起出现,简直就是不能容忍的事情。
虽然她拉走了猫哭耗子的徐睫,但她对我的追讨也是在的。
我多么希望此刻江祺能在,我想江以蓝应该也是的,如果江祺还在,就不会这么多让人难受又无法处理的事情。
“我去上戏妆”江以蓝说,“你说的没错,现在的‘江祺’和穆夏还是保持些距离比较好。”
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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