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说:“多亏了你啊,否则我现在不知道是个什么反社会反人类的黑暗x_i,ng格。”
“我们很久没谈这些了吧”蓝蓝想了想说,“夏天,感觉离你这么近已经好久以前的事情了……”
“我们每回都吃饭,一张桌子坐着的距离,就不能忽略吗。”
我瞅了一眼窗外,没有月亮和星星啊,小蓝蓝怎么突然就煽情了。
“夏天”蓝蓝忽然用双手将我的脸掰过来,正对着她,“你认真跟我说话的时间能不能超过三分钟?”
看着她的眼眸,看着她离我近在咫尺,我忽然有些恍神:“认真地说话你就一定会听吗?你当时不也……”
我收住声。
蓝蓝看着我的眼睛不知为何有一丝忧伤,她松开我的脸:“对,你说得对,夏天。”
我叹了一口气:“所以,离得近才不是什么好事。”
如果近了,就藏不住了。一谈过去就会崩塌的关系,是不能回忆过去的。
“可是不要离我再远了。”
我闷声说:“不会的。”
这是她第二次对我说这句话吧,到底是以怎样的心情来说的呢?
我说:“出了象牙塔太久,我都快忘了你原来是个黏人j-i,ng。”
“我也快忘记自己是了”她幽幽地说,“只是本能还在。”
我被她幽怨的口气给弄笑:“不要这样说自己啊,虽然你的确是。”
“夏天,你竟然还肯定了我的说法”她不满地扶了扶厚厚眼镜:“我早就发觉你一直是坏心眼,不、狼心狗肺的混蛋。”
我大喊冤枉:“不要诬赖我,我对你多好的,要知道我的话费几乎全贡献给你了,我可是没几天就给你来一个电话,你还一副我狼心狗肺的样子。”
“我们俩的工作都很忙,最近是工作地点相近聚会得比较频繁,再过些日子,我就要出差几个月,不知道你还会打几个电话。”
我扯扯她赌气的脸,笑起来:“真的会联系的啦,你不要一副我真的是喂不饱的猪的样子好吗。”
你大概不知道,我一直非常小心翼翼地做着你的好朋友,用尽全力的称职。遵从着联系不要过密,也不能断联系。但其实偶尔,我也会很想坐着火车千里迢迢去见你;也有偶尔,特别想念你的声音。
现在,我听到你的这些话依然很开心,但已不会和当年一样,错以为这是暗示。或许人都有错觉吧,如果那夜不是错接到了秦越的电话,我想我大概会一直误会你,以为你对我……
有时候,害怕依旧害怕,错过真的就是错过。所以,我真的,只是偶尔而已……
“夏天,你在想什么?”蓝蓝问我。
我说:“没什么,在想大学时候的事,你那个时候啊,还跑来我们教室上课。”
小蓝蓝轻轻地笑了:“谁叫我那时的朋友只有你一个。”
唉,这就是问题啊,这就是问题啊。
我说:“好意思吗,大学时候,自己系的课不上跑来上我们的,弄得老师们都以为你是我们系的学生。”
蓝蓝也很感叹的样子:“是啊,别系的课我一节不缺,还考了别系的最高分。”
“你还说,有你这种翘掉自己系的主修课冒着挂科危险来旁听其他系选修课的人吗?”我说,“但比起你们寝室那几个倒胃口的,与其跟她们成为朋友,你还是跟着我一起上课比较好。”
如果我的记忆没错,她的那几个女室友特别渣,仗着自己漂亮,仗着自己横,就各种欺负小蓝蓝,什么体力活都让给她,什么好处都占了还不喜欢她,总是忘记东西要小蓝蓝大老远地回去给她们带,比如小蓝蓝在离宿舍非常远的教学楼自学,她自己在离宿舍很近的另一栋宿舍楼,挺闲却懒走,推说走不开,要人立马回7楼寝室再下来,再上去送化妆品。也时常起冲突,虽然不至于打人,但好几天的冷言冷语总少不了。她们还怀疑过小蓝蓝的村妈打扮是因为身上有不可告人的丑陋胎记。
我记得有一次小蓝蓝为了迎接我,花了很长时间整理好的寝室,在她们回来瞬间就乱掉。她们晚上的作息也够乱,我在蓝蓝那里投宿的那天,她们凌晨3点还在h歌,灯都灭了,引鬼啊,别人根本睡不了觉。
小蓝蓝听到我提她们,轻轻皱皱眉,但好像因此想到什么,朝我一笑:“夏天……你当时干什么瞒着我找我室友算账,恐吓人家,干这么流氓的事。”
我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的,她们中谁告诉你的?丫的,不讲信用。”
当时年轻气盛,身上的正义感不小心发作,后面找机会修理过她们……
“前些日子,有一位不知道到怎么得到我的号码,打电话来道歉……”
“没原谅她吧?圣母下辈子再试,这辈子我们要做小人,让她们愧疚一辈子!”
蓝蓝轻轻戳了戳我的脑袋:“夏天,你可真够坏的。”
“那可不是,得饶人处且饶人,这可不包括贱人。快说,你怎么回答的?”
“没有回答。一听到那声音,我条件反s,he地挂了……我想她也不好意思再打一次,只是留了很长的口信。”
这个条件反s,he是不得已养成的,好脾气的小蓝蓝忍了一阵,后面不胜其扰,干脆掐断各种无理要求的帮忙电话。
“蓝蓝,做得好!”我朝着她的碗里夹进一大块排骨,以资奖励。
“所有的一切,都谢谢你,夏天。”蓝蓝轻声地说,拿过我的碗,进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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