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他会不会被这个怪异的味道浸透,从此走到哪里都是“异香人”?一想到日后的可能,谢安就一脸绝望。
“没事。”,像是看出了谢安的生无可恋,徐叙信誓旦旦的解释道,只是语气中带着一丝心虚,“这个味道最多维持三天,三天一过,绝对没有了。”
他可是特意问过了马洵的。
而小栗子则是可怜的看着谢安,真可怜,药师特意在药汤里加了其臭无比的药材,其实原本不用加的,谁叫这家伙是徐叙三更半夜送来的。
第二天一早,薛府便忙碌了起来。
不过再忙碌也是下人的事情,薛懿甚至有心情拉着穆念下棋。
“你什么时候和马洵关系如此好了?”,薛懿拈起一颗棋子落在棋盘上,酸溜溜的问道,颇有一种儿子大了看不住的感受。
穆念紧盯着棋局,指尖不自觉的在棋盒里搅动,“可能是一见如故吧!”,说完拈起一颗白子落在棋盘上,将薛懿的攻势打断,脸上带笑的看着薛懿,“也不是不可能吧!毕竟你就是对我一见如故。”
“……”,薛懿摸摸鼻子,被反将了一军,“你说的对。”
见薛懿非常干脆的认怂,穆念满意的点头,“之前不是说了吗?我同采药人和医者多有接触。一来二去便熟识了。”
薛懿点头,“那你加油,临走的时候多去马洵那边走两遭。他那边好东西多,能拿一点是一点。”
穆念点头,一脸的深以为然。
“侯爷,外面有人求见穆少爷。”,小厮在门口禀报,“是韩家韩涛。”
穆念闻言顺势将指间的棋子放回棋盒,“我去见客,这棋一会儿再下吧。”
薛懿瞟了一眼棋盘上被黑子压住的白子,推开棋盘纵容的点点头,“今天不下了,我去瞧瞧他们收拾的怎么样了。”
“你没事吧!”,韩涛喝了一大口茶压压惊,“昨天晚上快吓死我了,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人,居然见人就砍,简直是丧心病狂。”
“幸好我跑的快。”
一边的木头闻言赞同的点点头,“少爷,老爷平时叫你蹲马步还是有好处的,你看你昨天跑的多快,小的都差点没跟上。”
韩涛差点没被一口水噎死,他那时为了我能逃命?分明就是因为说不过我才找的法子发作我。
不过说再多也是家务事,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韩涛咳嗽两声便把这个话题掠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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