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杀鸡儆猴。”
温萱冷笑一声,神色中带了几分愤恨,“好一个情深不寿,太子是他的孩子,昕儿难道就不是他的孩子了吗?”
“皇后慎言。”,温良眉头紧皱,见温萱依旧状若癫狂,心中叹了一口气说道,“五指有长短,人心本来就是偏的。”
“呵!”,温萱不知是何心情,轻笑了一声,喃喃自语,“一步迟,步步迟。”,只是那声音太低,低到温良也没有听见。
“哥哥,你们还做了什么?”,温萱陡然问道,就如此接受现实?
温良握着白玉茶盏的手微紧,“身为臣子,自是做分内之事。我们做再多也不过皇上一句话。”
“大兄,我不蠢。”,温萱直直的看着温良,“你是温阳侯府的顶梁柱,若是发生变故,该如何是好?”
温良放下茶盏,避开温萱的目光,只是重复着一句话,“为人臣子,尽忠职守。”
这话你自己信吗?温萱咬紧舌根,将这一句话硬生生咽了下去,反问道,“大兄,昕儿他知道吗?”,温萱低着头,她的声音低且轻,轻飘飘的仿佛一口气可以吹散。
久久的沉默叫温萱知道了温良的答案。
温萱起身,背对温良,大红裙摆上的凤尾划过漂亮的弧度,“大兄回去吧,从今日起本宫身体有恙,不便接受外来客人。红菱,送温阳侯出宫。”
温良看着这样的温萱,想了想还是跟着红菱出去了,“还请娘娘注意身体。”
温萱静静的站立在椅子前,直到红菱将人送出去又回来,
拂开红菱要搀扶她的双手,温萱一边走一边轻声道,“注意身体,还注意什么身体。”,她的儿子和她的哥哥,合起伙儿来把她瞒得死死的。
同床共枕十几年,温萱再怎么也知道燕帝的性子。若不是有什么东西触动了他的心思,怎么会突如其来的如此冷酷手段。
想到这里,温萱既是难过,又是担忧。
另一边,薛懿几人走出宫门,徐旻佑两人早早的溜了。项康看着薛懿,伸手拍薛懿的肩膀,连道三声,“好,好,好。”
薛表哥夫妻征战沙场,小时候他看着薛懿长大,独有一番慈父之心。
但是项康只觉得自己是第一次了解到薛懿,看起来不傻,皇上也对他有几分耐心。项康心下大安,要知道不论为什么皇上对薛懿有了耐心。
只要这耐心一日在,薛懿就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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