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魔者!”
“不是妖族?”
三人的表情却充满了诧异之色。
这怎么可能呢?
要知道天绝散人的洞府,可是藏于妖修森林的深处,这一路走来,他们也仅仅是与那些愚蠢凶狠的妖将发生了冲突,怎么还会有其他的修士存在于此处?
这与原先的情报不符,实在太出乎三人的预料之外了。
“师兄,怎么办?”
另外两名修士回过头来。
他们都只是筑基中期,所以三人中,还要靠樊逍拿主意。
“这还用说,当然是拿下这家伙!”
樊逍的脸上闪过一丝狠辣之色,他接到的命令,是消灭所有秘境中的竞争者。
虽然大家以为指的是妖族,但既然出现了其他的修仙者,自然也不可能免俗,那天绝散人的宝物,他们百巧院志在必得,除了本门弟子,其他的家伙不管是人还是妖怪,全都是敌人,格杀勿论。
“是,师兄。”
另外两名修士亦答应得干脆利索。
他们的脸上都没有分毫犹豫之色,静静的埋伏,等待敌人踏入陷阱,然后就可以出手偷袭了。
樊逍诧异之余,眼中甚至闪过几分兴奋之意,将这个意外报告师伯,说不定又会是大功一件。
自己运道当真不错。
就这样又等了十几息的功夫,那乌虹已来到身前百余丈远处,却遁光一缓,停了下来。
樊逍一呆,对方已来到阵法的边缘,却迟迟不肯踏入,难道是看穿了自己三人的埋伏?
他所料不错,秦炎虽然从未学习过阵法之术,但神识之强远在同阶修士之上,而且还可以与身为妖将的五感结合在一起,如此能搜索的广度与精度就更为可观了。
对方所布,也不是什么精妙阵法,妖族或许会中他的埋伏,但想要对付秦炎,却显得是班门弄斧。
“不用藏了,三个打一个还要借用阵法之术,莫非百巧院的修士都是如此的胆小如鼠?”秦炎用上了激将之术。
“不好,被发现了。”
“师兄,怎么办?”
变起仓促,那两名筑基中期的修士都有些惊慌失措,樊逍的脸上也满是意外,隐隐觉得这家伙不如想象中的那么容易对付。
但事到临头总不可能退缩,左右也不过一名筑基期的修魔者,三个打一个,难不成还怕他么?
就算不借用阵法,也一定要拿下这家伙。
做下抉择,他的脸上闪过一抹狠厉之色,喝道:“动手!”
话音未落,他自己一马当先,已由藏身之地冲了出来,而另外两个百巧院的修士紧随在后面。
三人倒也算同心同德。
秦炎则袖袍一甩,周身的魔气顿时散开。
“咦,你是……”
樊逍原本已祭起宝物,看清楚秦炎的面孔则一下子呆了,无比眼熟,可一时半会儿却又无法想起来此人自己在什么地方见过。
“你,你是魔云宗少主。”
“不可能,你不是死了么?”
当他还在皱眉思索,身后却传来了一声惊呼。
樊逍顿时也想起来了,脸上露出万分震惊的古怪神色,死死地盯着秦炎,对方的身材相貌确实与自己曾经见过的画像一模一样。
一身魔气也精纯无比!
但他依旧满脸狐疑,毕竟修仙界奇功妙法无数,易容幻形着实算不了什么,而众所周知,魔云少主已然陨落,魔云宗就是以这个为借口攻打落云山的。
虽然门中前辈皆认为这些魔道修士,是早就有此打算,少主陨落仅仅是为他们提供了一个完美的借口。
但不管如何,本门少主是死是活,可不能拿来瞎说,否则谎言一旦戳穿,魔云宗岂不是会成为整个修仙界的笑柄?
所以樊逍才会一脸狐疑。
但也不是说,就真的完全没有这种可能性。
比如对方这么做有重大的图谋!
这样一想,便有了推测,难道那位魔云宗少主,是以假死来掩人耳目,那他来到这天绝散人的洞府,似乎也就合情合理了。
念及至此,他又是怀疑,又是警惕,脸上的表情不善以极,试探:“你真是魔云宗少主?”
“哼,与一个将死之人有什么好说的,居然敢埋伏于我,你们三个可以去死了。”
秦炎没有回答对方的问题,有道是言多必失,让他们自己猜测才是最好的选择。
话音未落,他右手抬起,冲着站在后面的一名矮个修士弹了出去。
一缕黑芒飞出指尖,仅有寸许大小的一点。
看上去与修仙者的外放剑气,颇有几分相似,但不论速度与威力,则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啊!”
那名修士大惊失色,反应也算迅速,挥手便祭出了一张防御灵符,但完全没有用处,灵符所化光幕竟然有如纸糊,轻而易举便被洞穿掉了,随后便是他的头颅,额头正中出现了一指头大小的洞,血花飞溅而出。
他的脸上,犹自带着不能置信的神色,却“啪嗒”一声摔倒在地上了。
“张师弟!”
整个过程兔起鹘落,等樊逍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那名同伴已是魂归地府。
“魔云刺!”
樊逍的脸色难看已极,他好歹也是筑基后期,虽然为瓶颈所阻,但自然也算百巧院的精英弟子。
对于眼前的神通又怎么会不识?
那可是要魔云宗嫡传才能修炼的招牌绝技,眼前这家伙是不是魔云宗少主或许还存在那么几分疑惑,但他可以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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