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的心中不由得充满了愤怒。
但现在明白这些于事无补,就算想要找出那厚颜无耻的家伙,也有一个前提,将眼前的危机应付过去。
而很显然,这并不容易。
敌众我寡,对方又是处心积虑。
他实在想不出用怎样的手段才能够化险为夷。
自己手中的筹码太少了,根本就没有任何东西,能让对方投鼠忌器。
等等,投鼠忌器……
想到这个词,禹铠心中却是有了主意,虽然也没什么把握,但总好过一筹莫展,束手待毙,好歹也可以试上一试。
于是他强迫自己镇定下去。
挺起胸膛一脸正气:“果然是魔道修士,就懂得这些鬼蜮伎俩,既然落入你们的陷阱,小爷认栽,只是我心中不服,你们如果是男子汉大丈夫,就与我堂堂正正一战,一对一,敢不敢?”
“呵呵。”
“哈哈。”
“真是蠢货,这么拙劣的激将之法,你以为会有用途?”
“我们现在既然占了上风,人多势众,凭什么与你一对一,你当我们是傻的?”
“而且偷袭与设伏,这些不是跟你们落云山学的,还敢在这里大言不惭,真是好不要脸。”
“别在这里做无谓的挣扎了,乖乖的束身就缚,还可以少受几分苦楚,否则我们一会儿一拥而上,绝不会给你半分好果子吃的。”
“看你这么无耻,颠倒黑白,不如加入我们魔宗如何,我看很有前途……”
这当然是调侃之言,却顿时引来哄笑声一片。
禹铠的脸色更是难看到极点。
他之所以谋求堂堂之阵一战,当然不是中了埋伏,心中不服,而是另有一番算计。
作为筑基后期的修仙者,他对自己的实力自然是有信心的。
假如对方同意一对一,他完全可以想办法在战斗的时候,制服一名魔道修士,这样就可以将其作为筹码,不说让对方投鼠忌器,但至少多多少少会有一点顾忌。
如此一来自己便有机会浑水摸鱼,说不定便能从这绝境中逃出去。
诚然,这算不上什么好主意。
但眼前这种情况下已是他所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所以才不惜以言语相激,希望对方与自己来一场一对一。
可惜却是剃头挑子一头热,他们又不傻,现在占据绝对优势,干嘛要与你玩一对一啊?
公平决斗,真是天大的笑话。
那岂不是将优势拱手废除?
这又不是较技比武。
而是你死我活,既然自己这边人多,当然要趁机以众凌寡了。
这没什么不好意思,别说魔道修士,就算换做名门正派,也绝不会干这样的蠢事。
唯一的希望破除,禹铠的脸色难看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事到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各自突围是唯一的选择。
“两位道友,宁死勿辱,与他们拼了!”
话音未落,他已朝着斜刺里冲了过去,同时有两道蓝芒由他身上冲天而起,也不知是什么宝物,但光看声势便令人咂舌,不愧是筑基后期的修仙者。
一对一,在场的魔修,他谁也不惧。
可惜对方也看出他是三人中最强的,所以他刚一出手,立刻便吸引了六、七名魔修。
一拥而上!
一时间滚滚魔气蜂拥而出,对方或施神通,或祭出宝物,几乎是刚一交手,禹铠便已是左支右绌。
这真应了那句老话,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打不过人多。
但他自然不会束手就缚,连声怒喝,各种手段齐出,一时间倒吸引了在场几乎所有修士的关注。
一旁,那卢姓老者的眼中有一丝精芒闪过,良机难得,尤其是像现在这样敌强我弱,若不能一鼓作气杀出去,一旦被对方缠上便只有一个落败的结果。
于是他也出手了。
他选择的方向与禹铠不同。
那里魔修较多,同样有五六个,但都只是筑基初期的存在来着,似强实弱,选择这个方向看似兵行险招,其实相对而言却较为容易突破。
秦炎也不由得暗自点头,这位来自落雪宗的老者毫无起眼之处,但既然主动请缨接下这个任务,便证明他绝非弱者,实力且不提,至少眼光是很毒辣地。
而秦炎当然更不会坐以待毙。
十余名魔修,他如果全力以赴,或许凭一人之力便可以将他们全部灭除,但那样自己的秘密也就暴露。
秦炎他不打算做这样的蠢事来着。
低调是他的原则,为了两各不相干的家伙,自己犯不着这样做。
只要突围就好了。
于是秦炎也做出了自己的抉择。
他方向的选择与两名同伴自然也是不一样的。
没有那么多花里胡哨,正面强突。
而在他们正面,一名身穿黑袍的男子。
容颜看不清楚,其周身都笼罩着一层黑雾,不过从其散发出来的气势,这是一位筑基后期的魔修无疑。
他的实力是所有魔道修士中最强地。
所以哪怕这个方向上仅有他孤零零的一个人,禹铠与卢姓老者却都没敢尝试来着,那样太冒险了。
须知哪怕同样是筑基,但初期、中期与后期的实力,却也存在着极为明显的差异。
毕竟小境界的提升也极为不易,所以每一次将境界突破,实力都能得到一次飞跃的增长来着。
这里有一名筑基后期的魔修守护,哪怕你的实力比他稍强一些,但只要不能做到一招制敌,就会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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